“咦?真的没有!”那人望着罪书的胸口惊叹道,“那你是怎么回事?”
“你是指什么?”罪书冷笑一声说,“是指我胸口上的烙印吗?还是指我的战斗力?”
“两者都是。”那人将一只脚踩在身旁的椅子上,一只手托着头,像是在观察,又像是在思考。
在罪书与那人对话的同时,天语向四周寻望了下,似乎像是在寻找什么,过了一会,大概是没能找到他想找的东西,他苦笑着对身边的白夜说:“喂,叫你呢……”
白夜转过头,看着天语。
“把你的上衣先脱下来给我。”天语露出了无奈的笑脸。
白夜把上衣脱了下来,并递给了天语。天语接过衣服,迅速地将它穿上。
罪书似乎不太想解释,但想,什么不说,未免也显得被人看不起。罪书对着那人跟他身后的军队道:“我目前正打算去天照学院应征学员,识趣的就别挡道。否则,将来有你们后悔的!”最后他又加了一句。
那人坐在椅子上摸了摸手指说:“你既不是军队的战士,又不是学院的学员,你这样的战斗力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有的啊!你的战斗力从何而来?”那人说到这里抬起一只眼,望着罪书一眼。
罪书笑着说:“不是军队的战士,不是学院的学员,就不能拥有战斗力了吗?就不能成为灵战士了吗?”
那人听到这里突然惊道:“什么?”他抬起双眼凝视着眼前的罪书,“你说你也是灵战士?”
此话一出口,那人身后的部队中也纷纷嘈杂起来,是在议论些什么,同时也在惊愕些什么。
在那两排队伍的一旁,还站一个人,那人之前便是和这个男人并排着走进这间大厅的,他跟他应该是统一地位的人。
白夜又对那队伍细细地观察了一遍,发现这群队伍全部都穿着黑色的衣服,裤子、上衣、腰带、甚至连袖口都是统一的黑色,这大概就是帝国军人的制服;这些人每个人身上腰间的位置上都别着一把刀,黑色的刀鞘,黑色的刀柄;刀不知道多长,只是那刀鞘看上去大约有120厘米长;刀柄上似乎还都刻着某种图案,由于离得有些远,白夜看出那些是什么图案。
队伍的前面便是那个领头人,那人个子也很高,同样也很细条,给人一种彪悍的刀削感,那人站的很直,黑色的刀鞘别在腰带间,双手插在口袋里,一种对人傲慢不屑的感觉。这是一种军人素质吗?白夜在心中推想着。
那人同样被罪书的话给惊住了,他现在正直视着离他20多米远的罪书,并仔细打量着他。
“算是吧。”罪书蔑视地答了一声。
“什么意思?”坐在椅子上的那人问。
“你刚刚不是跟我交过手了吗?应该知道我现在已经不是普通人了。”罪书说。
“你……你是某学院的学员?”那人自作聪明地问。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正打算去天照学院参加学院的选拔。”罪书说到这里看了那人一眼,见那人仍然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便微微地抬起头趾高气昂地说,“我……激活了灵脉。”声音并没有什么起伏,也没有任何的波澜,罪书仿佛在说一件很简单的事一样。
就在罪书此话一落地,大厅里的所有人都愕然住了,他们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远处的那个少年,仿佛这人不是他们的同类。
在这惊讶中,只有两人没有惊讶,一人是罪书自己,还有一人便是站在天语旁边的白夜了。白夜没有惊讶是因为他完全不知道灵脉究竟是怎么回事,激活灵脉又代表什么?
这惊讶持续了很长时间,那些人呆呆地望着罪书,他们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少年的话,如果这一切不是真的,那么这个少年又是如何有这等战斗力的?又是如何能招架他们队长的三次攻击的?——这解释不通。
与罪书对话的那人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份激动与不安使他无法再继续安心地将屁股放在椅子上了。
“你……激活了自己的灵脉?”那人不可置信地向罪书质问道。
“是又如何?”罪书笑着答道。
那人望着罪书说:“那不可能,仅凭自己是无法激活自己的灵脉的……”那人说到这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继续说,“难道你的背后有什么人,你……是受了什么人的帮助,或者说,你的身后有位师傅?”
“呵,你想的太多了,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的。”罪书提醒他道,“是我自己激活了自己的灵脉!”最后一句他故意把声音放的很高,似乎是向在场的众人证实什么。
那人心想,这或许是真的,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此人断断留不得,正如眼前少年刚刚所说的那样,若以后这小子实力有了大进,地位得到了高升,等他飞黄腾达之后,自己注定将不会有好结果,不如,干脆直接把他……对,就这样干!那人在心中暗暗地决定了。
那人纵身一跃,再次跳起,这次他跃的更高,几乎跃到了屋顶,用之前同样的招式对付地面下的罪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