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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的父亲也就是周翌晨的外祖父是个六品的主薄,而张如月的父亲则是一个五品的京官儿。
“你、你……”周翌晨吃惊的看着冷嫣,从没见过她发这么的火儿,一定是被娘给惹狠了,周翌晨不禁有些心疼和愧疚,这些年,娘和张如月处处针对妻子,他这个做丈夫的只知玩耍作乐,一点儿也不体谅妻子,真是委屈她了,周翌晨不禁想上前拥抱一下妻子。
冷嫣猛的一躲,瞪着眼睛道,“你干什么?”
周翌晨有些尴尬,不好意思,他摸摸鼻子,讪讪的道,“委屈你了,放心吧,娘再不敢对你这样了,她要是不怕我把这个王位折出去,尽管闹吧!”
周翌晨这话没说错,张氏回去之后,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她扶着额头直喊头疼,松鹤堂的丫鬟婆子们被张如月指使的团团转,张氏闭着眼睛躺在榻上,哼哼道,“人老了,经不住气,这一激动就容易犯个头疼脑热什么的,哎,也不知道我老太婆还能活多久!”
“姑母,您别这么说,您长命百岁着哩,如月这就去喊表哥来看您!”相处这么久,张如月早看出来张氏是个什么秉性的人,心里也鄙视她装病来哄骗自己儿子来看她,同时也暗暗把张氏的做派学了十成十,想着下次自己也用这招儿,来哄表哥看自己。
张如月一边打着如意算盘,一边指使萍儿去倚兰苑请周翌晨过来。
萍儿对这个表小姐是很看不上眼的,明明一个小姐,硬是表现的跟个丫鬟似的,不过人家好命,摊上了个好姑母,做了郡王侧妃。论相貌,论心计,她哪点儿比不上张如月?
听见张如月指使自己去倚兰苑请周翌晨,她既是窃喜又是不情愿,窃喜可以在柳馨兰面前露露脸儿,万一哪天就入了王妃的眼,说不定也抬自己做个姨娘,王妃向来对王爷后宅的女人和善,不像这个张如月,嫉妒成性。
不情愿的是张如月指使她像指使个没地位的小丫头似的。好歹,她也是张氏身边的一等大丫鬟,不拘是哪个院子的管事。就是周翌晨的姨娘,那也要给她几分薄面,凭什么被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女人呼来喝去?
萍儿的银牙都快咬碎了,她就是不服气!
听见青梨来报,说张氏身边儿的萍儿来了。冷嫣眼睛斜睨了一眼周翌晨,“还站着做什么?没听见松鹤堂来人了?”
“萍儿来了?许是找你有什么事吧?”周翌晨摸不着头脑,一时没反应过来。
“人家找我做什么?自然是来请你的!”冷嫣嗤笑一声,吩咐青梨,“去,让萍儿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莲青色短袄,下穿翠蓝马面裙的丫鬟进来了,只见她用红绳儿梳着简单的双包头。发髻上戴两只珍珠簪花,一双含情带怯的眼眸飞快的望了一眼屋里的人,福身行礼,“见过王爷,王妃。”
“起来吧!”冷嫣冷哼。又一个想爬床的,“说吧。老夫人让你来,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老夫人回去后就说头疼,现在正闹着呢,月侧妃就让婢子来请王爷过去瞧瞧。”萍儿说到这里,飞快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周翌晨。
“病了就赶紧去找大夫!”冷嫣火气噌的上来了,她这是做什么?闹腾起来还没玩没了了?冷嫣横了一眼周翌晨,似笑非笑的道,“有劳王爷过去看看,我还在月子里,身子不爽利,就不能到婆婆跟前侍疾了!”
“不用,不用!”周翌晨连忙摆手,心想媳妇儿刚生产完,怎么能再让她去母亲身边侍疾,再说了,他又不只有馨兰一个女人,让别的姨娘去就行了,不是还有张如月吗?那可是她亲姑母,又是婆婆,正该是她替夫君分忧,替主母分忧,孝顺婆婆的好时机。
周翌晨立即就跟着萍儿往松鹤堂去了,张氏一见周翌晨急匆匆的来了,更是装腔作势,仿佛痛苦的立刻就要死过去一般,慌得周翌晨连忙着人去请大夫,又趁机把张如月发作了一顿,“你是怎么服侍母亲的?生病了也不知道去请大夫,万一母亲有个不好,看本王不扒了你的皮!”
“这……姑母说不让请大夫,妾身怎么劝也不听,只好去请表哥过来。”张如月再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目中无人的高傲样儿,唯有在周翌晨面前,像个小媳妇儿。
“关如月什么事?”张氏哼哼着,对儿子这个时候发作亲外甥女,十分不满,她扶着丫鬟的手立时就坐了起来,两眼一瞪,“你还有脸说你表妹,可怜我老婆子病了,身边一个人儿也没有,就你表妹在旁边儿伺候着,你媳妇呢?我这个婆婆病了,她都不来看一眼,真真是侯府出来的千金,身份尊贵,哪里把我这个半截儿身子埋土的老婆子放在眼里!”
“娘,看你这中气十足的样子,也用不着大夫了,儿子还有事,过几天再来看你!”一见张氏骂起人来,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周翌晨就明白过来了,他娘这是在装病,难怪刚才馨兰那样一幅表情,原来早就猜到他娘整这么一出儿,就是为了给馨兰扣上个不孝的帽子。
周翌晨的脸色顿时黑青,更是在这里多待一刻的心都没有,满心都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