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啊,我只能躲回来,我无处可去。”
孔濂溪出嫁后闺房就空了出来,布置不变,桌椅板凳也都统统保留着,每隔几日就遣两个丫鬟来打扫,孔公晏位居高官,却是清廉家底不厚,服侍的下人也不如其他高官府中的多,只要小心些藏好还是能够不被发现的。
“叔叔他们知道么?”白问了,方才还与她谈笑着,他们可不是城府深的人,若是知道,怎么可能还有心情招呼。
孔濂溪摇头道,“是年叔放我进来的,他说爷爷若是知道定会把我送回去,而爹事事不敢瞒着爷爷,也未必能帮我。我一直躲在房里,方才听到有人叫嚷你们来了,我才偷偷打算再看王爷一眼。我怕日后再没有机会。”她好怕,真的好怕,一个人躲着连恐惧也没法和人说。她抱住伊寒江的身子,“寒江,你救救我,我不想被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