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她白白受那“七月初九”的气。
皇帝如何听不明白,想了一会道,“他是罪臣。”言下之意是不愿。
伊寒江道,“也没有铁证证明孔公晏确实有罪啊,不过是因为笔迹相似,天下之大,懂得模仿别人笔迹的大有人在,栽赃嫁祸也不是不可能的。皇上,与其关着他,养着一个闲人,不如放他出来,让他想办法证实自己的清白。”
皇帝笑道,“你不是说你和孔家没有关系了么,既是没关系何必为孔公晏求情。”
她辩道,“因为王爷说的有理,关系断了血缘却是断不了。孔濂溪已经嫁给大皇子了,孔家也算是皇亲国戚了吧,皇上也不判孔公晏的罪名就一直这么关着,孔家那皇亲国戚的头衔挂着也是无光。”
景故渊道,“孔大人学识渊博,实在是个难得的人才,他的人品父皇该也是信得过的。父皇那样的爱惜人才,绝不想孔大人余生郁郁不得志。”
皇帝看着景故渊道,“你为了一个伊寒江倒是设想周到。”怕是心思都落在她上头了,“有一点你说对了,我确实不信孔公晏会做出有损清誉的事,只是那时候为堵悠悠之口,一定要将他下狱以平民愤。以你们的婚事为名目恢复他自由不是难事,但是——”他事先说清楚,省的下一回他们又为孔公晏的事来求他,“未能证实他清白之前,朕绝不能让他官复原职,免得招来话柄,说朕处事不公,要把他降为员外郎,从五品。”
管他官阶几品,而今没什么比恢复自由重要的。她笑着看了景故渊一眼,算代孔公晏谢恩了,“多谢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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