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景故渊道,“她与她哥哥都把我当作恩人,有崇敬有感激,或许她和我们一样也都理不清自己的心思。”
“什么我们呀,别把我扯进去,说的好像很了解姑娘家的想法似的,那苏婉容想什么,你知道么?”
“她过去是我很好的朋友,而今是我的大嫂,是亲人。”他转话题问道,“一会你要去河边洗澡?”
她受不了汗流浃背,身子黏糊糊的不舒服。村里的女眷都在河里洗衣服洗澡。天热,没有冰,也只能将就着靠河水来消暑了。
他问,“不能把水打回竹屋再洗么?”
“上次来我也是天天去河里洗澡啊,怎么不见你让我把水打回去,怕我春光外泄?你也开始有占有欲了么?”她笑道,“这里的人都把你当恩人,恩人的未婚妻谁敢调戏偷窥,你若是不放心,可以晚一点跟着我去,正好来个鸳鸯戏水。”
“……”他拉了拉缰绳,继续慢悠悠的往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