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他的衣摆,他只是冷眼看着,也想知道自己是被谁谋算了。
孔叔继不忍,道,“寒江,快去把她痛楚解了吧。老天赐予你天分,是让你治病救人,不是要你用医术祸害他人。”
她道,“怎么会是祸害呢,大皇子说今天是好日子不想见血,我也不挖她眼睛割她鼻子了。这痛,可不会伤她身体半分,就只是让她痛而已。”
景故渊拉过她的手,带着命令的语气,“快把她的痛解开,你今日这般虐待一个侍女,传出去,以后要人人见你都怕你三分么。”
“怕我也挺好的,我就在想是不是有人不怕我,才敢谋算我。”她挣开景故渊的手,对着那侍女道,“痛吧,痛得你脑子连想着自尽的杂念都不得。你若是说是谁指使你的,就不会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