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郎几人已经恢复过来,几人集中后,就往村子里面走去。可能下雨的原因,村里路上几乎见不着人,但是两旁瓦房的大门都是开着的,里面应该有人。
走了一会儿,终于见着一个小卖部,非常小,就一间房子对着街面开着扇大窗户,绿萍往里看了一眼,里面似乎什么杂货都有,还有一部电话。
王叔买了包烟,然后向店主人何金贵打听发现黄龙芝的农民王老儿的情况。何金贵是个剪着小平头,个头不高,微胖的中年人,笑起来显得特别憨厚,他看了王叔及他身后一行人一眼,就大胆猜到:“你们肯定就是王老儿提到的,来我们寨子收购中草药的人吧?”
王叔点头应是之后,何金贵热情地伸出手来与王叔握手:“欢迎欢迎啊,我们寨子离老林子近,好的中草药多得很,就是地方太偏,来收购的人少,听王老儿说你们是魔都大公司来的采购员,以后若是能长期合作就好咯!”
何金贵说的普通话夹杂了许多当地方言的腔调,不过他们的方言和四川话很像,王叔也能听懂个七八分,沟通起来完全没问题。
“呵呵,我们就是慕名而来的,昨天在镇上逛了逛,风景非常优美,相信这里出产的中草药也不会差到哪儿去!不知道王老儿家在哪里?何老板可不可以给我指下路!”王叔并没有提黄龙芝的事,对于他说的合作之事也没做出明确表态,客气了两句,就直奔主题,打听王老儿的住址。
“哎呀,不巧得很,王老儿到附近一个村子走人家(拜访亲友)去了,哪门(无论如何)都要明天才赶得回来,寨子上也没得家旅馆,要不,我带你们去村长家,他可以给你们安排住宿。”
何老板说完就对着大喊道:“二子,二子?出来看哈铺子,我带这几个客人到村长家去一趟!”
隔了一会儿,一个七八岁大,脖子上绑了根红领巾的小男孩才磨磨蹭蹭地走出来,嘟着嘴,满脸写着不乐意。
何金贵一巴掌拍到他头上,不重,却吓了二子一大跳,脸上表情换做了害怕。
“龟儿子,叫你帮到搞个事还磨磨蹭蹭的,一天只晓得守到个电视看,怕眼睛不得瞎哦?”说完,也不管他,自顾自的从小卖部里出来,带着王叔几人往村里头走去。
何金贵父子交流期间,王叔就跟绿萍几人简单说了下现在的情况,既然王老儿明天就能回来,戴师傅的车又已经跑远了,也只能跟着这个何老板去村长家去看看了。
麻阳寨虽然只是个偏远小村,大多数村民都住得瓦屋平房,但也有那么几栋三四层楼高的楼房,其中最高的一栋四层小楼房就是村长家。
外面简单围了圈围墙,里面靠近门的地方种了一棵梨树,这个时节梨花已谢,但它的枝桠有一大半还伸在围墙外,可以想见花开时的美景。
何金贵敲开了村长家的大门,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根据一路上何老板对村长家的描述,绿萍猜她应该是村长的儿媳妇,人称刘嫂子。刘嫂子见何金贵带了一帮外地人来自家,就猜到了是来找她公公帮忙办事的,求人办事自然少不了好处,她立刻换上一副热情地面孔,将绿萍一行人迎了进去,同时还嗓子大开,叫她小儿子去村委会把村长叫回来,说有贵客到了。
袁郎几人对院长家的小院儿挺稀奇的,东看看西摸摸,绿萍却觉得似曾相识,可能这个世界越落后的地方,越能让绿萍产生认同感,毕竟,她跨入修真大道之前,也在凡人界的小山村住过一段时间。当然,这个村长家里的条件比当年她住得地方条件还是要好上太多,不过,院子边角处种了些小菜,散养了几只鸡,屋后还喂着几头猪......这些都在绿萍的记忆里实实在在存在过。只不过年代太过久远,她都快忘记了。
刘嫂子将几人迎进了一楼的堂屋,上了茶:“这是我们自家种的点茶叶,清明前自己摘自己炒的,你们尝尝,香得很。”
王叔本就是个无茶不欢的人,遇到明前新茶很是欣喜,端起来就好好品尝了一番,虽然炒制比较粗糙,味道却很好。
王叔大大地夸了茶叶一番,刘嫂子心情明显变得更好,热情地询问了王叔他们的来意,何金贵帮着把事情说了一遍,刘嫂子拍着手笑道:“我还以为是么子大事呢,就是食宿问题撒,这个不用找我公公,我就可以帮你们安排,你们是大地方来的,食宿肯定讲究个干净卫生,你们看,我屋里怎么样?”
何金贵一听就知道刘嫂子是想要这几个客人住在他们家里,赶紧使眼色让王叔同意,无论从住宿条件还是办事方便来说,住村长家都是最好的。
王叔自然懂得这个道理,连声道谢,双方客气一番后,何金贵就告辞了。刘嫂子等何金贵一走,就欲言又止的,王叔正想开口问个明白,村长刘元桥就被他的孙子刘东伟,伟子叫回家了。
接下来又是一阵寒暄,刘嫂子在她公公回家后就退出了堂屋,忙着准备饭菜去了。绿萍趁机也退了出来,走走看看,最后在那棵“红杏出墙”的梨树下站定。
袁郎他们可能看不出这棵梨树的特别之处,甚至连它是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