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是私底下的聚会,来的都是平日里与死人妖关系比较近的朋友,基本上以年轻人居多。尽管陆风大部分都不认识,但在没有长辈的情况下大家都忘情撒泼,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一会儿工夫就开始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使原来还有快点完事快点回家抱老婆想法的陆风大为满意。
眼看着一顿饭吃的地上躺下七八个,外头站了一排呕吐的,到这时候死人妖才终于摇着扇子出现,无视了所有人的鄙视,还踹翻了几个耍酒疯的,这才将扇子一合,笑眯眯的朝大家道:“本公子酒量不如你们,坐在一块儿吃喝就免了,这会儿是给大家带着乐子来的,大家继续边吃边乐。”
话音刚落,这小子又跑了,而屋外的院子里出现了两个魁梧大汉。
“哎哟?这俩蒙古摔跤的!”一个躺在地上的纨绔诈尸一样弹了起来,几下就窜了出去。
陆风晕乎乎的看到刚才还横七竖八的屋子里,百分之九十都腿脚灵活的往外跑,这才恍然大悟这群狗日子刚才大部分都在装醉逃酒,不禁感叹自己一碗一碗的真够实诚,晕乎乎的也跟着跑出去看个热闹。
这时候外面两个蒙古摔跤手已经斗了起来,哼哼哈嘿的你挠我一下我摸你一下,偶尔缠在一起如同两颗大馒头碰撞,砰砰砰的不绝于耳,使得众纨绔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不听的叫好欢呼。
陆风见此场景清醒了不少,撇了撇嘴朝大家道:“这么看着也没多大意思,下个注咋样?”
众纨绔顿时欢呼着挤过来。
陆风拿出随身的小字典和铅笔头,将一注注几下,等二十多人都多多少少了下了注,然后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都更加关心的盯着两个蒙古人的你来我往,加油和惊呼声一浪接着一浪。
三盘下来,系着绿色腰带的蒙古人胜了两盘,输掉一盘,众纨绔总结经验教训,都一边倒的压绿腰带,本来陆风一开始还能赚上一点,到这时候也慢慢开始往外掏钱,心里老大的不乐意。
但他输得惨,还有一个比他输得更惨的,一根筋的压着红腰带,到第四把终于输了个干净,脸红脖子粗的从台阶上跳了下来,指着得意洋洋的绿腰带喊:“你作弊,跟老子来一盘敢不敢?”
众纨绔一愣,然后打了鸡血一样边怂恿边猛下注。
蒙古大汉也干脆,二话不说就往那小子冲,而那小子正在撸袖子呢,被这么一扑吓了一跳,立即身体往下一沉,摆出一个扎马步的姿势,等红腰带已经冲到近前,抬脚一脚踹在红腰带的裤裆。
红腰带来如洪水般的一击顿时化为泡影,露出满脸便秘的痛苦表情,在众纨绔们一阵绝对可以感同身受的倒吸凉气声中,双腿拐成一个内八字,然后哆哆嗦嗦的指着出阴招的小子,一点点的跪在了地上。
“操你妈!”压了绿腰带的大部分纨绔大怒,哗啦一声冲了下去。
那玩阴招的小子似乎早知道自己将要犯众怒,于是二话不说撒腿就跑,几下功夫就跑出了院子。
没来得及追上去的红腰带支持者问陆风:“那小子耍阴招,该判他输吧?”
少数压了玩阴招小子的立即反唇相讥:“人家又没说上去摔跤的,该是谁先倒下谁输才对。”
于是两帮人脸红脖子粗的吵了起来。
陆风一看这架势赶紧跳出来,笑着安抚大家:“有话好好说嘛,都是文明人,可不能打打杀杀。”
“那就听庄家的,庄家说谁赢?”支持玩阴招小子的纨绔大声道,其余人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个裁判,于是纷纷表示支持。
“听我的?”陆风看了看大家。
众纨绔猛点头:“对。”
“多谢大家信任!”陆风攥着一大把宝钞朝众人抱了抱拳,然后正色道:“按摔跤的规则,谁把谁压住不动谁胜,按拳脚对阵的规矩,谁把谁打得认输谁胜,现在既没有人压住谁不动,又没人认输,而我们的其中一位选手正在被人追杀,另外一个丧失再战之力,所以这一盘该算平手。”
“啥?”
“啥啥?”陆风眉开眼笑的数票子:“通杀呗。”
“切”
这一把陆风赢了不少,心满意足的琢磨着终于有本钱回去跟玉珠打麻将了,众纨绔却大多意犹未尽,眼看着两位蒙古选手中一个已经断子绝孙,想必是不能再玩了,于是某些赌棍吆喝着掏出骰子和牌九,一群人哗啦一声又回了屋里,把剩菜剩酒全部挪开,腾出地方开了四五桌,大呼小叫的接着来,使得人家好好一场庆祝千金生日聚会,一下子变成了赌博俱乐部。
“这才是纨绔子弟的生活啊。”陆风感叹自己从前白活了,二话不说就加入赌局,输少胜多的玩了半个时辰骰子,手里的宝钞又增加了几张,心情那叫一个不错,眉开眼笑的捞钱,脸红脖子粗的跟人耍赖,与不明身份的纨绔勾肩搭背嘻嘻哈哈,都快要忘记那玉珠是男是女了。
这个时候一个丫鬟牵着个小萝莉出来了。乱哄哄的屋子里这才意识到今天是来干吗的,于是纷纷停止了赌博,哈哈大笑着一边揣钱一边搓手要抱人家小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