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因为差点杀了陆风而心虚,小心翼翼的把陆风搀进后院,亲自拧了毛巾洗掉陆风那一身灰头土脸,还格外关切的问:“相公受惊了吧?”
“那肯定受惊啊。”任由老婆擦脸,算是压惊,但不爽仍然不爽:“要不是为夫苦练开山掌法多年,身手比一般人敏捷很多,刚才一个鲤鱼打挺躲了过去,差点就要被那堵墙当场压死。”
玉珠一边擦陆风一边点头:“相公的开山掌法果然没有白练。”
“那是。”陆风摇头晃脑:“有机会教教你。”
玉珠一脸遗憾,黯然摇头:“可惜妾身从小体弱,又错过了习武的年纪,想必是与那套掌法无缘了,倒是咱家春晓骨骼清奇,是个习武的好苗子,相公不妨传授与她?”
“也好!”陆风点头。
玉珠笑眯眯的把陆风擦完,去洗毛巾去了。
陆风斜着眼睛说:“那好好一堵墙你怎么说推了就给推了,都不用跟我言语一声么?”
玉珠走过来挺委屈:“妾身不也是想让这后院有点风景嘛。”
“那你也得跟我商量商量再推啊。”陆风觉得玉珠越来越不听话了,黑着个脸说:“今天你能自作主张推一堵墙,后天是不是就能不和我商量就杀了春晓丫头?”
春晓这时候美滋滋吃着冰激凌下班回家,刚一进门一听到两个人要杀她,一下子就懵了。
“又胡说了,看给这丫头吓得。”玉珠上去把春晓给抓进门来,安慰的抱在怀里,委屈的看着陆风说:“相公整天在外面打拼,家里的事情如果再让相公去操心,那我这个夫人还有什么用?”
居然敢顶嘴!以前那个只知道说“妾身知道了”、“妾身不敢了”的受气包哪去了?被狼叼走了么?看来逆袭成功之后的玉珠果然已经有恃无恐,开始真正反客为主,要再这么下去过几天怕是就要义了吧?这个家法必须的正,狠狠一拍桌子,“噌”一下站起来,正要开口骂人,可一看玉珠那委屈的表情一下又心软了,瞪着眼睛半天憋出一句:“施工一定要注意安全!”
“相公教训的是,妾身以后一定注意。”玉珠含情脉脉的给了陆风一个秋波,放下春晓继续拆房子去了。
陆风坐下喝茶。
春晓在一旁若无其事的吃冰激凌。
“你看什么看?”陆风忽然开口说。
春晓左顾右盼。
“说你呢!”
春晓一脸茫然的摇头,表示她刚才没有看。
“你鄙视我!”
春晓剧烈摇头。
“你就是鄙视我!”
春晓继续剧烈摇头。
陆风一把给这丫头抓到面前,眼睛对眼睛的说:“你知道我这边沦陷了,你这几天早就看出来了,你觉得我太没立场,今天让夫人压了一头,还一点脾气没有,所以你很鄙视我对不对?”
春晓猛摇头。
“但这个事情我必须解释一下。”陆风正色道:“你看,夫人来咱们家这么久了,受了我这多少冷眼,不容易呀,咱不能再那么欺负人家不是?而且我毕竟是个男人,男人嘛,咱宰相肚里能撑船,让让人家女孩子有什么,那是气度的表现,不能算是被欺负了,你说对吧?”
春晓习惯性摇头,发现不对,又猛点头。
陆风满意一笑,然后一瞪眼:“不过这个家我还是老大,没见夫人刚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么,她还是怕我的,不敢在我面前造次,我发起脾气来自己都能吓一哆嗦,她在我面前就得服服帖帖。”
春晓剧烈点头,并投来崇拜的眼神。
陆风得意洋洋,一抖长袖,翘着个二郎腿喝茶。
老管家这时候忽然跑到门口,朝陆风说:“小侯爷,夫人要您过去参谋参谋。”
“夫人~小的来嘞!”陆风放下茶碗跑了出去。
玉珠正在花园里照顾施工,被几个工匠和丫鬟簇拥着,手里拿着图纸指指点点,很有某工程师1979年在深圳的架势。
陆风跑进花园子一看,里面已经面目全非,墙倒了一堵不算,地面上大大小小的陨石坑有好几十个,我可怜的花花草草也被连根拔起,墙角阴凉处放着,被小风一吹幽怨而又凄凉,仿佛能听到它们带着哭腔齐唱“就这样被你征服”……忍了吧!走到玉珠身边说:“夫人有何吩咐?”
玉珠正皱着眉头端详着图纸,见陆风来了就把图纸拿到陆风面前,有些纠结的问:“相公您说,咱花园子里头要有个鱼池假山怎么样?”
“好啊。”
玉珠头疼的叹了口气:“可要挖了鱼池的话,咱这花园子的地方可不够,得把前头客房的院子给占了。”
陆风想了想道:“反正那也没什么客人住……”
“那就打通?”
“又打通?”陆风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
玉珠“哗啦”一声收了图纸,将目光落在那堵挨着她建设步伐的墙上点了点头,那堵墙马上“咣当”一声被砸出个窟窿,紧接着就跳出几个彪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