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玉珠越说越伤心,说这话时带着哭腔,一个劲的抽泣,距离哇哇大哭已经不远。
“就为这事儿我把你休了?你当我缺心眼么?”陆风心里虽然也想着没了这个夫人更好,但真要是做出休妻这种事,陆家和宋家蒙羞不说,淇国公那边也不知道要多心寒,只能放下身段道:“行了行了,这事儿你没做错,我心里这点气撒也撒了,咱都好好地,别再说那些话了。”
“相公要是不肯打骂妾身让这事儿过去,也不肯干脆把妾身休了,那妾身就只有一死,来个干脆!”妾身忽然蹦出这样一句话,然后哇哇大哭就往外扑。
陆风吓了一跳,赶紧一个箭步冲过去,在门口把玉珠抓住,惊恐的问:“你想干啥?”
“妾身跳井!”玉珠一边哇哇大哭一边使劲挣脱。
陆风慌了,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人命关天的事,手忙脚乱的给玉珠抱回屋里,按回椅子上还不敢松手,赶紧道歉:“我错了!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你没有半点不是,我以后再不看你不顺眼,对你好还不成么?”
玉珠也不再挣扎,干脆扑在陆风怀里嚎啕大哭。
“你别干傻事就成。”陆风拍着玉珠的背安慰。
好半天之后,玉珠的哭声渐渐转为抽泣,便从陆风的怀里起来,肩膀还在不断的抽动,一边低头抹掉满脸的眼泪鼻涕,一边说:“妾身胡闹了,相公别生气,以后妾身再也不这样了。”
陆风放开玉珠问:“不跳井了?”
玉珠摇了摇头。
陆风一屁股坐回椅子,贴了椅背上上才发现背上出了一层冷汗,长出了一口气。
“相公刚说,不再看妾身不顺眼,对妾身好,是真的么?”玉珠慢慢抬起头来,红着眼泡朝陆风问,那又脆弱又期待的样子,就像一只刚刚受了伤害的小猫,在向人类求助。
陆风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说:“真的。”
玉珠于是破涕为笑,一边擦着擦泪一边笑,笑着笑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陆风无可奈何又上来安慰,就这么折腾了半个多时辰,玉珠总算安静下来,累的躺会床上睡去了。
陆风总算放松了一下,在屋子里头喝茶压境,却忽然想起陆家根本就没有井!
再一看玉珠睡在床上睡着了之后都满脸笑容的样子,他忽然意识到,玉珠今天所做的一切,十分符合电视里女人们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经典桥段,而他今天的表现也像电视里那些苦逼的男人们一样一开始很硬,被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么一番折腾之后,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妥协了。
“估计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才拿出女人的管用伎俩吧?老套是老套了点,但是很有效。”陆风佩服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一阵子,然后忽然间欲哭无奈:“老子白离家出走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