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命的狗腿!”由于失血过度,我只得虚弱无力地骂了一句。
“计划实施!开始诱捕!”空破在空中发话了,话音刚落,一个战士手握红色的利器从战局中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扑向彩虎。
“他这是在找死!”卡帕惊叫道。
竟然会有人特意挑战自己的权威,彩虎愤怒的眼神扫向无畏的战士,被界气环绕的壮实脚掌猛击地面,一道翡翠色的冲击波沿着地表在击碎了无数肉体后扫向了战士,战士被冲击波击中后震飞,身上的战甲尽碎,而掩盖在战甲之下的帅气黑色披风也显露了出来,他的手上戴着一双镶嵌有红色宝石的神秘爪子。
披风男被冲击波击中后似乎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一丝丝红色的界气从他的周身弥漫出来,凝聚到他的双爪之上,两手潇洒地一甩,连接着红色丝线,缭绕界气的利爪从他的手上飞出,划过一道赤色的轨迹,急速滑向彩虎,彩虎敏捷地跳开利爪的袭击正欲凝聚界气在口,跃过彩虎的飞爪却像是受到意念控制似地折返回来,直袭彩虎的身后,慌乱之中,彩虎收起口中浓缩到一半的界气咆哮着再度跳开躲避飞爪。
空破趁着披风男和变态老虎对峙的间隙,把我和卡帕送到了摩德堡的平台上,又飞翔着返回战场,而我则悲剧地第二次躺在了事先准备好的担架上,凝视着空破远去的模糊身影,脑海中只有披风男和彩虎惊险,如梦幻般的战斗场面,而且我知道这场面现在还在继续,可是由于脱离了危险,肾上腺素分泌不足,疼痛感越来越强,最终我还是忍受不住疼痛与虚弱,躺在担架上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当空破再次飞下城堡时,暗之周的死亡之爪已经成功勾住了自然的毛发,无数红色的丝线将自然的身躯紧紧缠住,但两人还在用界气僵持着,从自然身上漫出的绿色/界气正不断被死亡之爪上的红色/界气所蚕食。
“投降吧,自然,你不可能击败我们的。”空破冲着已经匍匐在地无法动弹的彩虎吼道。
自然愤怒地盯着空破,动物们舍弃正在被它们撕咬的肉体通通向暗之周逼近,而已经被混乱的战局给搞糊涂的战士,农民和虚人早就停止了战斗,开始向他们各自的归宿奔逃,空破在空中猛地扇动翅膀,扑向暗之周的动物都被吹飞。
虽然连制约暗之周行动的动物都没击溃,但自然还是不想屈服,它在地上来回地翻滚,想从缠在自己身上正在吸食界气的丝线中挣脱,但由于丝线缠得太死,每次挣扎都只会让丝线捆束得更紧,最终自然还是放弃了。
“空破,你受到自然之力的眷顾能够掌控环境,明明和我是一类的挑战者,为什么。要帮助那些双手沾满动物之血的人类,你应该知道。人类的那副德行的!”自然趴在地上说道,声音略带着些颤抖,显然已经没了丝毫的力气。
言罢自然恶狠狠地瞪了暗之周一眼,犀利的绿光如刺针般扎入了暗之周的内心,暗之周赶紧别过头去不敢看自然的眼睛,作为昔日在厄斯星上的战友,虽然在大逃杀中她已经失去了记忆,并再次憎恶人类,但保卫动物界的动物却是她本应有的职责,策动这场动物的暴乱也在她的职分之内,因而这么伤害自然确实让暗之周自己也感到有些难过。
“那是因为你还不了解人类所以才会对他们怀有如此的深仇大恨!人类没有你想象当中的那么坏,他们只是为了维持生计才会破坏动物在恶之森林的领地!”空破道,“我倒是希望你能清醒一点,加入我们的队伍,不然你在丛林里会很危险,那里有你想象不到的威胁,你会死在那里的!你可别为了一点仇恨就放弃我们队长向你抛出的橄榄枝!”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的。”自然说完将汇聚在口中的最后一丝界气释放,对着暗之周放出了一道“荆棘穿刺”,但光线还没落地就早早地被暗之周用红色界气汇聚而成的“界启护膜”封印在里头了。
“可恶!竟然。”自然欲言又止,转头猛咬了几下缠在肩部的红色丝线,暗之周用意念控制丝线勒得更紧些,在自然的肩头勒出了绿色的血液,在能量流逝过量的境况下自然终于是昏了过去。
“把它关押进摩德堡的地牢区吧,反正凭借我们的实力,要看管这样弱小的挑战者还是很容易的。”埋伏在士兵中的幕弓在农业区的作战前线审视了半天总算是按耐不住,一脸失落地发话了。
幕弓扯去一身的锁甲,将背负在肩上的银河神弓架在臂上,拉住弓弦向后拉满,同时身子也是消失在了人群中,闪现在了农业区远离战区的远端。
“幕弓,你要干什么?快停下!”幕弓私自采取的行动让暗之周顿感不安起来,赶紧传音想喝止住幕弓。
“空破,你带着这只老虎进摩德堡,后事我来处理。”幕弓丝毫没有理会暗之周的话命令空破道,言语声中散放出来的威压一下子将远在高空的空破给震慑住了。
“可是自然根本就不想加入我们,她甚至还想消灭这里的所有人类,这么把她关进摩德堡是不是太草率了呢?”空破一边召唤旋风将自然刮到自己背上一边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