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乌尔斯痛叫一声,穿导向双手的神气在这声惊叫声中波动了一下,在后是一阵漆黑的星辰血液从肩下喷涌而出,沙匪持刀的手一提,少年的右臂在锋利的锋刃之下被划出了一道大口子,几乎被完全斩下,乌尔斯虚弱地向前跳了数步,弯下腰,用左手使劲压住右臂的出血口,那黄/土/枪在他的眼前土崩瓦解,留下一堆烂泥。
“外区的界创者!胆敢入侵我们古神区就只有死路一条。”
话音未落,十数个沙匪从沙土中窜出,恰好将乌尔斯团团围住,各个虎视眈眈地盯着乌尔斯看。
“我们死也要有个垫背的,这家伙弱,干了他!”一个沙匪大声命令道,随即装束相同的沙匪们一拥而上,竟是想将乌尔斯剁为肉泥。
外区的界创者?说到底自己也是外区的界创者,但是那也是在古神区居住了些时间的,这应该不算入侵吧,难道是沙匪们搞错了?
“不!你们搞错了,我不是入侵者,我是波西法村的居民!村子里遭难了,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我请求你们能够在搞清形势后再作定夺!”乌尔斯眼看着沙匪们已经近身赶紧大叫道。
但是刀刃依旧是不期而至!
就在乌尔斯即将被大卸八块的千钧一发之际两条黑尾将乌尔斯面前的沙匪统统击飞,而身后也是发生了剧烈的爆破声,乌尔斯被爆破产生的气浪给震飞到了安全的地方,而那些不自量力的沙匪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全都被热浪熏陶了一下,浑身着火地在黄土上乱窜,至于那些被诺儿的黑尾击飞的沙匪也是倒在地上一蹶不振。
“哼!让你们再欺负我哥哥!”诺儿怒道,正欲手刃身旁的一个沙匪。
“诺儿!不可!”乌尔斯伏在地上面对诺儿急叫道,诺儿刚欲插下沙匪胸膛的手臂又不愿意地停止了行动。
“为什么?哥哥,我们已经给他们解释的机会了,但他们竟然伤了你,这不可饶恕。”诺儿赌气地冲着乌尔斯道。
“是他们将我们误以为是侵略古神区的外区界创者了,守卫古神区边疆是他们的职责之一,这不能怪他们!”乌尔斯颤抖地解释道,显然右臂的伤口不是摆设,但是善良的乌尔斯依旧是想原谅那些莽撞的沙匪,毕竟他们也是古神区不同于天狼团的民众而已,作为乌尔斯的第二故乡,乌尔斯对古神区及居住于其中的人民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但是乌尔斯这么认为,那些沙匪可不这么认为,其中一个倒在地上的看似是领队的沙匪在众目睽睽之下怒指诺儿用他全身仅存的气力怒吼道:“你说你是波西法村的村民,那这家伙也是你们村的孽畜吗?”
诺儿听罢正欲发作乌尔斯打断了她并冷静地道:“她。。。就是将我从波西法村屠村中拯救出来的恩人。”少年撒了半个谎。
“是的!哼,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去波西法村那里看看,那里已经被烧没了!”诺儿厉声道,随后将头扭向了他们来时的方向。
“屠村?”谁知沙匪们竟是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个敏感的词汇,其中更有甚者甚至浑身发起抖来。
“我。。。我们的村庄发生了什么事!”一个沙匪情绪激动,不顾伤势地就直起身来向诺儿那里小跑了几步又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没想到,在这一群沙匪中竟参杂了些波西法村的村民!
“已经回答过了,屠村!”诺儿不屑地说完飞扑到乌尔斯的身旁想探查一下他的伤势。
“别听他们胡言乱语!夏菩勒带领的古神区炎军团常年驻扎在那里执行秘密任务,要想屠光波西法村全村人的事就必须击败炎军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有一个沙匪冒出头来想要点醒周围的沙匪。
“你们别再说了!我是乌尔斯,来自波西法村,是那里的常住民,如果你们实在不信可以派人到那里去调查,而且我保证在这期间我们不会离开你们余下的人半步!”乌尔斯无法忍受那沙匪的言语,终于是沉不住气怒道。夏菩勒,这是他现在最不想听到的一个字眼,即便这些沙匪不知情他们也不会料到炎军团就是那个造成屠村的军团吧。
“哥哥!”诺儿在察觉到现在的形势已经好转后又是变回了原样,此刻正撅着嘴用乌尔斯留给他的那块碎布为他包扎右臂上的伤口:“既然他们不相信我们又受了伤,我们就不要理他们,赶紧赶路去鄴城,到那里也好养伤啊!”
“说的是!”幂霖君庭在制造了一场小爆炸后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张口就道,十数个沙匪见到又有一个界创者现身也是个个面如土色:“现在正是去鄴城的好时机,我们赶紧走!”言罢老者从被插满了箭矢的箩筐中取出了一根试管,将试管中的液体一口气倾倒在乌尔斯受伤的右臂之上,那惧人的伤口很快就缩小了不少。
“要想痊愈还得到鄴城才行。”幂霖君庭看着伤口愈合的情况严肃地道,四周的沙匪眼睁睁地看着老界创者的药剂展现着起效也是惊得目瞪口呆,看来此三人真的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而屠村的事情或许真是真的。
就这样诺儿将乌尔斯扶起跟随着老者离去,黄土地上就留下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