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泰山派自从东临祖师爷创派以来,贫道无德无能,不能将泰山一派发扬光大,可是这三百多年的基业,也绝不能在贫道手中断送,并派之意,请恕我泰山万万不从。”
却说天门道长见得莫大被左冷禅三言两语说的不再反对并派,他终于再也忍不住,出言说道。
左冷禅听见天门道长的话,本就被东方小白挤兑的面色更阴沉了三分,当下强自忍住怒气,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玉机子。玉机子因贪图美色早就被左冷禅收买,此下见得左冷禅的目光,连忙说道:“天门师侄,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泰山派总共上下有四百多人,不能为了你一个人的私心,就阻挠有利于全派的事情。”
天门道长本就脾气冲,此刻听此,连忙叫道:“玉机子,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这么做,本就是为了保住我泰山派的百年基业。”
“哼,你阻止五岳并派,不就是怕不能继续做泰山派的掌门人嘛?!”
天门听得自己门派中人,居然这般的挤兑自己,当下已经是怒火中烧,忍不住说道:“我这掌门做不做有什么关系?只不过这泰山一派,说什么也不能在我手里被吞并了。!”
“说的漂亮,我看你就是放不下掌门人的名位!”玉机子见得天门已经被激怒,更加再接再厉说道。天门此时已经有点失去了理智,当下忍不住从怀中掏出了东临祖师的亲传短剑,说道:“那好!从今日起,这掌门人我不做了!”
此话一出,玉机子顿时大喜,连忙从位子上一跃而起,夺过天门手中短剑,“既然你不愿意做这泰山派的掌门,那我就做了!”
天门当下见得玉机子夺过了这掌门短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怒喝道:“好啊!原来你们是早有预谋啊!不过,你以为这样便可以如愿了吗?我天门誓死不从!”
说罢,泰山派自己便先斗到了一处。
东方小白冷冷看着天门莫名的被夺权,不由长长的笑了笑,对着一边的方正大师说道:“方正大师,我素来听闻你们这些正派中人最是讲究礼法门规,怎地我今日看着,这泰山派比我神教都不如啊?”
方正此下见得这等闹剧,亦是觉得同为正道之人,面上极其挂不住。当下转了转手里的念珠,缓缓说道:“阿弥陀佛,东方教主言重,言重了。”
这边东方小白冷眼旁观,那泰山派已经打的难舍难分,更有一“青海一枭”突然打岔,暗箭伤人,最后与天门道长同归于尽。闹到最后,泰山一派也不得不答应并派。
当下衡山泰山皆已经服软,五岳剑派并派已算是成了一半,左冷禅此下又把目光放到了恒山一派。
“五派之中已有三派同意并派,恒山派前掌门人定逸师太,生前多次谈起并派之事,对于五岳并派是激励赞成的。”
此话一出,定闲师太已是忍不住,连忙从位子上站了出来,冷冷说道:“左掌门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定逸师姐圆寂之前,对五岳并派是痛心疾首,极力反对。”
左冷禅见得定闲师太的态度,便知道恒山派的意思,当下阴冷的目光一一扫过恒山派众人,说道:“恒山派自定逸师太圆寂,群龙无首,左某觉得,若是能并入我五岳剑派,大家五派一同进退,想来恒山的女弟子们也能过的轻松些。”
定闲听得左冷禅的话,眉头一皱,岂是听不出左冷禅以势压人,以恒山女弟子作为要挟?倒是令狐冲见此,突然上前说道:“定逸师太圆寂前,曾命在下保护恒山派女弟子,令狐冲我虽然不才,但也必定会说道办到。若是有人妄图以势强破,我令狐冲是第一个不依的!”
左冷禅听见令狐冲的话,手不禁死死抓了两□边的扶手,看了看定闲师太,问道:“不知令狐冲少侠,是以什么身份代表恒山说话?”
定闲闻言,口诵一声佛号。“令狐少侠在定逸师太圆寂前,应师太之请,成为我派护法,此番他说的,便是我恒山派的意思。”
左冷禅是早就知道线报的,令狐冲的独孤九剑乃是当世绝学,他心中掂量了一下,觉得没必要这么和恒山硬碰硬,却是转而对着岳不群问道:“既然如此,那恒山派继续考虑考虑。不知华山派君子剑岳先生有什么高见?”
岳不群见得左冷禅终于问到了他,当下深深吸了一口,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华山派创派两百多年,就曾发生过剑宗与气宗相争的惨剧,至今我岳某想起了都不寒而栗啊。因此,我武林中宗派分还不如和,千百年来,江湖中的仇杀斗殴,使多少武林同辈死于非命,究其原因,主要是各宗派门户不同所致,所以我就想啊,我们武林中没有了门派宗户之争,天下武林一家,这人人都像同胞兄弟一样,那种种惨剧就不会发生了,有多少英雄豪杰也不至于英年早逝,这世界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孤儿寡妇,所以,我认为,五岳并派造福于江湖同道,实为江湖之典范,武林千古之胜举。”
岳不群此话一出,在座众人纷纷应和,便连左冷禅也没想到岳不群这么配合。东方小白坐在一边,听得岳不群的话,却是直觉得胃抽抽,真不愧是金庸手底下第一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