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里,诗诗在东方小白的影响之中一直是一位贤惠而明理的女子,东方小白缓缓走出诗诗的房间,心中不免感慨,心想若是这世上的人都能如诗诗这般,想来,这武林之中也不会有这么多恩恩怨怨了。
“属下杨莲亭,参见教主!”
便在东方小白感慨之际,却见得一身着黑衣的魁梧男子走到了面前,下跪请安。
东方小白本觉得亏欠着诗诗,此下听见是杨莲亭,由姐及弟,再加上杨莲亭这几年却是也办事不差,此下也忍不住和煦说道:“起来吧,什么事。”
杨莲亭听见东方小白的话,偷偷瞥了一眼东方小白,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属下刚在后崖建造好了一专门给教主的新别院,教主可要去看看?”
东方小白听此,倒是有点纳闷,他记得他没有叫人去建造新别院啊,但是转念一想,黑木崖也确实多年没有新造点什么了,应该也是教众们的好意,所以也没有面露不满,跟着杨莲亭便去看看了。
要说,这新别院的选址还是真不错,虽然离神教中心不是很近,但是其周围假山环绕,还有小溪潺潺,却是一块好地基。
小路上铺满了特意从太湖运来的鹅软石小路,路两边种满了开满娇艳花朵的花树,东方小白粗略一看,却是从春到冬,各种花期的树种都有,使得此处能一年四季都能看见美艳的花朵。一看就是飞了不少心思。
继续往前前进,便看见了一处雕梁画栋的宅子。宅子最顶端由着黑曜石和汉白玉分别雕着一日一月,彰显其低调的奢华。宅子的院落里,还布置了两排名贵的针线,一个镀金红木贵妃椅上铺着一玄狐支撑的软铺,名贵非凡。
东方小白看见眼前的情节,心中赞叹着这设计之人的匠心独运,一边却是又觉得一丝不舒服,不由想起了原著东方不败便是这么也建了一个别院,过上了深居简出的日子,最后还死在了此,很是膈应。
“这是谁设计的?”
东方小白的听不出喜怒,杨莲亭只好如实回答道:“是属下。”
这一听是杨莲亭建造的,东方小白心里更是不舒坦了,但是想到自己这辈子和杨莲亭并没什么,杨莲亭此时也不过是一番好心,便也没为难他,只是淡淡说道:“此处不错,不过先封起来吧。待过断日子,武林平静点了,再说。”
杨莲亭见得东方小白看见他精心建造的别院如此的冷淡,很是不甘心,不过碍于东方小白威严,也不能多说,只好点头应下。内心里的失落自不必说,怕是还有点别的情愫,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东方小白看完了别院,也失去了了兴致,便往回走去,便在这时,却老远的听见童柏雄叫喊的声音:“东方兄弟,东方兄弟!”
东方小白听出是童柏雄的声音,再听童柏雄言语中的焦急,便知道怕是出了大事,当下看了一眼杨莲亭,随意打发了,便急忙向着童柏雄跑去。
东方小白轻功甚好,马上便来到童柏雄处,却见得童柏雄一看见东方小白,立即焦急的说道:“刚刚分舵又来了急报,说是江湖上有一群扶桑忍者蠢蠢欲动,前几日,欲取攻打我山东分舵,幸好我教早有准备,派出了向左使,这才痛击了敌人。而且不仅我日月神教如此,便连嵩派这所谓的名门正派,也遭到了袭击。”
“哦?”
东方小白听此,倒是突然间觉得眼前一亮,问道:“那华山派可以遇袭?”
童柏雄闻言,想了想,摇了摇头:“这倒没有,五岳剑派之中,好似只有嵩山派受到的冲击最大。”
至此,东方小白心中倒是有了计较,想来,这岳不群果真是和扶桑忍者勾搭上了。
当下东方小白面露不屑笑容,拍了拍童柏雄的肩,宽慰道:“不必去管他,我们还是准备准备,过几日去参加五岳并派才是。我想着倒时候,什么阿妈阿狗都会跑出来的。”
童柏雄见得东方小白如此笃定而自信,童柏雄虽然着急,但是也似收到了感染,心也不由放宽了不少。
这扶桑忍者在江湖上如此的嚣张行事,便连嵩山派也被挑了霉头,就冲这点,无异于是向嵩山派宣战了。但是此时正是左冷禅五岳剑派并派计划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他哪能分心与去多管这件事?当下除了恨的牙痒痒之余,也知道决定在日后在好好算账。
方正与冲虚此事就在嵩山少林寺之内,对于老邻居嵩山派的事情,可谓是了如指掌,自然马上也知道了扶桑忍者之事,再联系起数月前少林山脚亦是有一被东方小白击毙的扶桑武士,二人都觉得此事大有蹊跷。
“方正大师,贫道看着扶桑武士来势汹汹啊!”冲虚在心里盘算着,不由担忧至极,正是多事之秋,本‘五岳并派’之事,就已经够麻烦了,再来个扶桑忍者,真是‘屋漏偏遇连夜雨,船破又遇打头风。’
方正此时也是眉头不展,“我看着扶桑忍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武林大会马上开始的时候来,我怕是。。。。”
“莫非,方丈是觉得我中原武林之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