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嵩山脚下死了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扶桑忍着,乃是一件不小的大事,但是很显然,东方小白并没有刻意放在心上。终究是少林的地盘。少林想来很快就会知道了吧。
二人得到了易筋经,心中皆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没有了包袱,他们又开始了漫无目游荡江湖的快活日子,对于教内事物,东方小白倒是无比的放心,毕竟童柏雄和桑三娘远不是杨莲亭可比,原著中杨莲亭把持教务这么多年,也没见日月神教倒掉,此下更是不会。
此时已是秋日,距离嵩山派英雄大会的日子已是不远已,便是东方小白与令狐冲皆是不多问事实的性子,亦是在行走江湖的时候,感受到了一种人心浮动的气氛。
说来也巧,二人这么一路漫无目的的走下来,便又来到了衡山城。此时的衡山城中已经没有了往日声势显赫的衡山刘府,不过街道上,平民百姓依旧一如往日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回雁楼上。东方小白依旧是一席耀眼的红衣,带着狐白色的面具,与令狐冲一起在雅阁内,引着酒,依靠在窗栏上,看着这街道上的人来人去。、忍不住举杯说道:“物是人非。”
令狐冲看见东方小白在那吟唱着诗句,缓缓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倒是淡定说道:“刘正风一家虽然退出了武林,不复往日的声势,但好歹保住了全家的性命,也算是有后福了。”
东方小白听此,亦是笑笑,不再多说,便在二人看着街上风景之时,却见得两个身形扎眼的出现在了街道上。其中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芳华的俏丽尼姑,还有是一个面色猥琐,但是光着头的大和尚。
这般组合可谓是天下间少有,倒是令狐冲见此忍不住叫了出来:“仪琳,不可不戒!”
二人听见令狐冲的大喊,连忙抬头,正好见得二人依靠在窗栏边,便急急忙忙的跑了上来。
出家人讲究的是“静”,但是此时仪琳与不可不戒皆是一脸难以掩盖的焦急与不知所措、
令狐冲一向把仪琳当做小妹妹一般对待,倒是不知道她的心意,此刻忙关切的说道:“你们这是怎么?”
此话一出,却见得仪琳瞬间便止不住的大哭起来,这泪花是止不住的刷刷刷,怕也是说不得话了,倒是东方小白瞟了不可不戒,说道:“你说!”
东方小白带着面具,田伯光倒是没认出来,但是感受到那天生凌然之上的气势,不由连忙说道:“恒山派掌门,定逸师太圆寂了!”
此话一出,令狐冲顿时面色大变,便连东方小白拿着杯子的手也止不住一抖。
“是他杀还是圆寂?”
闻言,不可不戒面露悲伤地说道:“他杀,。”
要说自从东方小白来到笑傲世界之中已经蝴蝶了不少事情了,想来林平之此刻也已经毁去了辟邪剑谱,按理说岳不群也学不会辟邪剑谱了,怎么定逸师太还是死了?
“几时?尸体可在?”东方小白眉头一皱。
“便在前日,尸体还在衡山城外的义庄。”
当下,东方小白与令狐冲同时对视一眼,同时说道:“带我们去看看。!”
二人说的斩钉截铁,不可不戒亦是感觉像找到了主心骨般,带着两人匆匆向着郊外义庄跑去。
此时的义庄内挤满了哭哭滴滴的衡山女弟子,把整个义庄围的水泄不通。当下令狐冲与东方小白不愿聒噪,直接用内力逼开众人,手掌虚空一抬,顿时掀翻了定逸的棺材。
衡山众女弟子见得二人大不敬的举动,当下便要拔剑怒喝,却是被不可不戒和仪琳小声说话给拦住。
东方小白仔细看了看定逸师太的尸体,忍不住眉头一皱,却是只见得定逸师太胸口之上充满了绣花针的针孔。
令狐冲看见东方小白诧异的神色,忍不住问道:“你可知道是谁下的手?”
此话一出,东方小白没有说话,倒是衡山众女弟子连忙悲痛的高呼道:“师傅身上全是针眼,普天之下会用针做武器的,只有日月神教的大魔头,东方不败!”
东方小白听此,不由发出一阵冷笑,:“真是笑话,本座要杀人,哪需要这么多招?!一针足以夺了这老尼姑的性命,哪需要偷偷摸摸?”
衡山众弟子闻言,得知此人居然便是东方不败,顿时拔剑警惕,倒见得东方小白眼中精光一闪,突然翻过定逸的尸体,用力在定逸脊椎尾处一拍,却见得一寒光熠熠的回旋镖骤然出现在了东方小白手上。
“这些针虽然多,但是杀人者想来是内力不够,所有针眼只不过没入了身体半寸,是决计要不来人命的。反而是这回旋镖,直接射中定逸脊柱,一下子便破坏了所有生机。”
衡山众弟子闻言,皆是半信半疑,倒是小尼姑仪琳是无比信任令狐冲的,当下连忙上前查看尸体,亦是点头说道:“不错,东方教主说的是事实。”
衡山众弟子皆不是傻子,一一上前看过尸体之后,皆是默认了东方小白的话,这下众人态度才好了不少。
定闲师太乃是与定逸师太从小一同长大的师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