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星**重出江湖?”
嵩山大嵩阳殿上,左冷禅高高的坐在五岳盟主的宝座之上,看着手下弟子的禀报,不由皱起了眉头。
费彬看见自己师兄这般神情,便知道了此事的严重,当下便上前详细说道:“这个消息是我们在武当派的钉子证实传来的。本来是一嘉兴道观的道童发现了陆高峰的尸体,具查证正是死于吸星**之下。武当派当下知晓了这个消息,便马上派弟子封锁,若不是我们的钉子正好在嘉兴有任务,怕是连我们是不知道的。”
“哦?”
左冷禅听见费彬的禀报,面上除了郑重之余,更流露出了一丝玩味:“冲虚居然想要封锁消息?这个老道士想干什么?”
少林武当一向以正派魁首自居,又因为身受朝廷封裳,多了很多超然物外的意味,一向不怎么管武林纷争,此下居然连冲虚都开始出手了,真是叫左冷禅觉得有趣。
“莫不然是武当想要阻止我们五岳并派的计划?”
费彬想到此,很是焦急的说道。
左冷禅闻言,倒是摆了摆手,沉思说道:“这倒不可能。我们五岳剑派历来便有牵扯,与武当可谓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武当多是出家之人,却是不会为此,直接对上我们嵩山的,毕竟五岳并派说到底不过是我们五派自己的事情。”
左冷禅所言非虚,武当派便是识破了左冷禅的野心,他们也是没有借口直接出手的,毕竟,名门正派如武当这等庞然大物,怎么可能不要名声?
“那冲虚到底是想如何?”
费彬论机智却是远不如左冷禅,当下不解说道。
只见得左冷禅手指不断的敲打在宝座的扶手之上,沉声说道:“我想冲虚此举倒不是为了我们嵩山派,而是为了魔教。”
“为了魔教?!”
“毕竟我等五岳剑派其实论势力,并不如武当少林,而能让冲虚这般谨慎的,我想出了魔教,也没什么了。但是,也不排除武当联合少林想给我嵩山下绊子的可能。”
听闻左冷禅的话,费彬不由松了一口气,毕竟此时嵩山势力还不可能与少林武当这两大庞然大物抗衡。
“那我们该如何?”
左冷禅手一把抓住扶手,:“以不变应万变。快速进行我们五岳并派的计划,并且加派人手去跟踪林平之,待得林平之寻得辟邪剑谱,迅速夺之。”
见得左冷禅运筹帷幄的模样,费彬亦是找到了主心骨。
“辟邪剑谱,可要师弟亲自出手?”
“不必。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费彬师弟去做。半月内。前去华山,衡山,泰山,恒山,送出请帖,就说,我嵩山欲在六月后,召各派相商五岳并派之事。”
话说,费彬得到左冷禅指示之后,便率领人马,马不停蹄的前去各派处,拜发请帖了。
而此时的华山派又在如何呢?
却说,华山派虽然并没有收林平之为徒,但是为了躲避嵩山派的一再刁难,华山派依旧在江湖上漂泊着,此时正恰好路过了无锡太湖。
岳不群自然知道了林平之欲取福建寻辟邪剑谱之事,其实岳不群对辟邪剑谱的窥觊并不下于余沧海与左冷禅等人,自然也是不动神色的找到诸般借口向着福建行去。
此时的华山派可谓是狼狈至极,因为多月的奔波,华山派的盘缠亦是吃紧,几十号华山弟子当下也只好挤在一个不大的小船山上,走水路向着福州驶去。
自从岳不群把令狐冲逐出华山派之后,岳灵珊就一直和岳不群宁中则闹着脾气,茶不思,饭不想的进行这冷战,弄得宁中则是头痛不已。
“珊儿,你还是吃口饭吧。你这样不吃不喝,身子迟早要垮掉的。”
一开始,宁中则并不怎么对岳灵珊的示威放在心上,但是随着时间越久,却没想到这次,这小女儿居然是来玩真的,宁中则虽为侠女,但毕竟是为人母的女子,怎么会不心疼?
岳灵珊看见自己母亲端着饭菜,在那关切的说着,心中亦是感动,但是一想到令狐冲被逐出华山派一事,心又是一横,撅着嘴说道:“我不吃,我不吃!除非大师兄回来,我就是不吃!”
说罢,一把推开宁中则手里的碗筷。
宁中则看见女儿这般模样,提及了令狐冲,心中亦是一痛。令狐冲自小便由宁中则看着长大?把令狐冲赶出华山派,宁中则心中又怎么是不难过的?
“哎,你这孩子。你大师兄的事情,你父亲和我也都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做出的,你怎么就不能明白我的苦心呢?”
岳灵珊虽然有几分灵秀,但是到底为人处世不深,又是一贯的大小姐脾气,又怎能明白?
“我不听!我不听!我就要大师兄回来!”
这脾气,又上来了。
宁中则见得岳灵珊脾气上来的,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把令狐冲逐出师门,是对还是错。。
便在这时。却听见船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婉转悠扬的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