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那两个家伙靠不住,最后还是要我亲自出马,培养了这么多所谓的精英,到头来一个都不中用,还真是让人有些羞愧。”
“我看你真的是丧心病狂到无可救药了!连拓源家族也敢公然叫板得罪!”晨安澜眼见时间被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延,多年来的修养和好脾气都快被磨尽了,露出了几分拓源氏家族上位者所拥有的威严。
“得罪拓源家族的后果自然会有人替我担着,你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把她交给我,一切就万事大吉了,怎么样?别白费力气了,现在的她即使到了雾城也来不及了。如果你再不放开她,遭殃地可是你自己。”飓月轻轻撩了撩自己的藏青色长发,“好心劝着”晨安澜。
“哼。”晨安澜轻哼了一声。懒得跟飓月废话,继续朝前走着,一股磅礴的气息让飓月微微一震,有些兴奋地咧了咧嘴角,献出了自己的“玄月”。
不过很快他有探测到了另一股跟晨安澜不相上下,属性极为相同的气息,两股气息毫无违和感地叠加在一起,压得飓月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起来。
而晨安澜则在那股气息出现的一瞬间露出了一抹惊喜的神色,没想到那家伙还在这附近逗留。
“拓源氏一族的威压不够,那再加上禛麒氏一族够不够?”细软地嗓音加上朦胧中那同样细软地身姿。让人不禁对来人浮想联翩,猜测着对方是怎样动人的气质容貌。
寺二堔依旧猥琐不减当年地留着一脸络腮胡子和毛茸茸地胸毛,手里那把小的不成比例地扇子总是不停歇地扇着小风。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雾气,让他有一种飘逸而来地仙气,不过他的形象实在让人有些不敢恭维。
“禛麒氏?”飓月明显一副不了解地样子,。
“哦我滴个娘咧,你这个土帽该不会没听说过禛麒氏守护一族地名号吧?”寺二堔一副受到惊吓地样子,拍着那满是胸毛还自豪外露地胸口。“都说内陆地人孤陋寡闻。没想到居然是真的!看在你诚心诚意想要知道的份上,我也勉为其难地动动这尊口……”
“二堔!你是来帮忙的还是来说书的?”晨安澜看着越来越不收控制地夏子寒,一肚子的恼火只能发向寺二堔。
“说书又不给钱。”寺二堔摸着自己的胡子嘟囔着,见晨安澜真火了,赶紧收敛自己脸上的不正经。
“日照香炉生紫烟。”随着寺二堔地轻轻叨念,晨安澜和夏子寒两人的四周一阵朦胧雾气冉冉而起。包裹住两人,很快便寻不到两人的踪迹,只能看到一团朦胧不清地雾气。
“你把他们弄到哪儿去了?”飓月颇为大怒。接二连三地受阻,还都是些后辈,他怎么能不光火?
“土帽就是土帽,什么都不懂,连看到禛麒氏一族该有的谦卑与敬语都不知道。我还真替你感到可悲,像你这种人。杀了你我都怕脏了自己的手。”寺二堔鄙夷地看着飓月直摇头。
“狂妄自大地小鬼!”飓月恼怒地挥舞着“玄月”,使出了自己的必杀招“玄月斩”。
红绿色地“玄月”在急速旋转之间变成了一柄巨大地“月刃”,“月刃”锋锐之处,直指寺二堔地腰腹。
“自视甚高地大人最可悲了。”寺二堔翻看着手里的小扇子,完全没有把飓月地攻击放在眼里。
被寺二堔连番轻视地飓月终于盛怒到了极限,“玄月斩”挥刃而去,直捣寺二堔的脑门。
“叮——”
“玄月斩”在距离寺二堔不到一厘米地位置被寺二堔手中的小扇子轻轻挡住,发出金属般地碰响。
“呀!你弄疼我的扇子了!”寺二堔惊叫着挪开小扇子,不达目标绝不罢手地“玄月斩”并没有继续攻向寺二堔,而是调转方向,朝着飓月而去。
“这不可能!”飓月不可置信地看着寺二堔正一脸心疼地检查着手中的扇子,而原本该攻向寺二堔地“玄月斩”却将矛头对向了自己。
右手用力一震,企图让“玄月斩”调转方向,却发现“玄月斩”根本不停从自己地指令,义无反顾地朝着它的主人而来。
“玄月斩”地威力有多大,他作为使用者是不可能不知道的,而它具有的锁定技能让飓月只能硬着头皮试图赤手格挡。
“铛——”突如其来地巨大黑色盾牌挡在了飓月地面前,及时阻挡了“玄月斩”的攻势,“玄月斩”也在划向黑色盾牌的一瞬间失去了效用,变成了原本只有拳头大小地“玄月”,有些灰溜溜地回到了飓月身边,退回了他的体内。
黑色盾牌的出现让被隔绝在两边的飓月和寺二堔都脸色一变,不过寺二堔是变得惊奇,飓月却是露出了一丝恨意,丝毫没有因为黑色盾牌的相救而产生感谢的样子。
“难怪那么嚣张,原来是有大人物撑腰啊!”寺二堔表面上感叹不已,语气里却不乏贬义和嘲讽地意味。“今天玩够了,就不陪那位不肯露面地大人物玩了,土帽你可真是福大命大啊!”寺二堔说着深深看了一眼那巨大的黑色盾牌,也不管盾牌之后地飓月是否听得见,又是何种表情,总之他该做的该拖延的都做了,这里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