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能吧:“晚上吃的太多睡不着……”
美琴笑了笑,披着衣服去厨房里下面。
温暖的灯光盈满了厨房,两碗热腾腾的荞麦面,其中一碗下面卧了两个鸡蛋。
“我开动了。”
“我开动了。”
“味道怎么样……最近的口味有些把握不准呢。”美琴也坐下来,笑着掠了掠鬓发,苍白的脸颊掠过一丝晕红,富岳连忙轻声道:“很好吃。”是真的很好吃,鼬也很配合的点了点头,美琴这才笑了。
“今晚要和爸爸一起睡么?”
“嗯。”鼬点了点头,富岳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倒是长高了不少,不由笑道:“放心吧。”谁让他素行不良,美琴怕他带着鼬又弄得一晚上不睡,不免有些抱怨的看了儿子一眼。
说是让她放心……
但第二天父子两个还是一起错过了早饭,窃窃私语的时间似乎弥补了静静流逝的分离的时光。虽然都是琐碎细小的事,诸如练习苦无、止水、还有一些生活上平凡的不起眼的东西,都能温柔的冲刷被战争磨砺得冷硬的心脏。
鼬也听着父亲说起在战场上的日子。
富岳并没有太过回避那些记忆,在他的诉说中,所遇到的忍者,用过的忍术,还有精妙或诡谲的陷阱——忍者本就是玩弄着这些伎俩,有些时候他不必说完,鼬就能明白过来,举一反三的追问。
尤其是父亲新的眼睛,他毫不掩饰着惊讶的伸出手指,像是不敢碰一样。漂亮的勾连起来的黑色曲线,明亮温润如宝石艳丽的红色,其中蕴含的光芒却是那么强烈而温柔。
还有匪夷所思的时空间忍术,从一个地方以光一般的速度穿越到另一个地方,虽然属于通灵又有着明显的区分——忍术的研究同样是无止境的海洋,并非只代表杀戮,还蕴藏着无穷的乐趣。
渐渐述说的声音低了下去,他侧过脸看着鼬静静睡着的样子,微微一笑,伸手过去掖好被角,这才静静阖上眼睛。
“真看不出来他这么麻烦,要不一拳头打晕了怎么样?美琴那里我会帮你求情的,把他关起来等到说通了为止,这个方法不错吧。”
“呃……玖辛奈你先把菜刀放下来。”穿着围裙的丈夫表示了委婉的担忧,玖辛奈哼了一声把菜刀放下,继续洗菜:“我说呐,那么不老实的男人呢,要么就揍一顿,要么就灌醉了……再说你不是火影么,连个朋友都摆不平这怎么行!”
所以还是灌醉了比较好么……波风皆人有些头疼的考虑着妻子的建议,要不然明天去问问自来也老师是怎么和大蛇丸前辈相处融洽的?总感觉有哪里好像不对吧。
“对了,你不在家的时候,玲子来了好几次哦。”玖辛奈侧过脸看着流着冷汗的丈夫,露出危险的笑容,扬起拳头恶狠狠道:“那个女人被我和美琴酱好好教训了一顿呢!”
“哎,怎么回事?”波风皆人随口道,玖辛奈动手他是不吃惊,一边把煎锅里的牛排翻身:“该不会是……”
“不是根部的事,就是来找你的啊!看来她什么都不知道哟,我猜,根部的那个老头子也不是那么信任她吧,”玖辛奈把胡椒粉瓶子递过去,看着嗤嗤作响的牛排躺在白瓷盘子里,笑道:“而且,是美琴酱先动手的哦,谁让她尽说鼬酱的坏话,还好没被鼬酱听到。”
“好了,准备开饭了。”洗了洗手,波风皆人把围裙脱下来:“说鼬酱的坏话……这个也太……”
“不可思议吧。”玖辛奈耸了耸肩,用刀划开鲜嫩多汁的牛排:“她被美琴酱揪着头发扇了好几个巴掌,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哼,是我的儿子被那么说的话,我肯定揍得更狠!”
门外传来敲门声,波风皆人转头望过去,推开椅子站起来。
玖辛奈噎了一下,波风皆人去开门,她低声嘀咕了一句:“这么晚了,是谁啊。”放下刀叉,擦了擦手,也跟着站起来。
黑发黑眼的女忍者一脸惊喜的站在门外,注视着暗自恋慕着的男人,苍白的嘴唇微微颤动。波风皆人一瞬间尴尬得无以复加,闻声跟过来的玖辛奈一下子冷下了脸,一把推开丈夫:“原城玲子!你来干什么!”
“我不是来找你的,玖辛奈。”原城玲子不得不从心酸甜蜜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和母老虎拉开了一点点距离:“火影大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禀告,是关于村子重要的秘密。”
好一盆狗血淋头。漩涡玖辛奈倒抽一口冷气,真不敢相信这女人竟然这么不要脸,她不由侧过头看了丈夫一眼,一颗心又妥妥的沉下来,冷笑道:“有什么事,说啊。”
原城玲子暗暗咬牙,忍不住又是哀怨又是凄楚的说:“火影大人,我想和你私下说,真的是关乎村子的大事。”火影大人囧的不能再囧,再看着妻子若有似无的微笑,顿时头疼得不是一点半点。
好了好了别闹了,他拨开妻子,站在她面前:“玲子,没有什么是玖辛奈不能听的。”就算事关村子的大事,他也信得过玖辛奈,更不要说原城玲子的意图那么了然,唉,该怎么说她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