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的光覆盖满整个山谷,已是晌午时分。好奇宝宝廖不屈也玩够了,起身揉揉腰,叹道,“真累,比连着干十个姑娘还累。”
正在嚼干粮的骆可可险些没被呛死。一阵接连的咳嗽后,抬眼,她就看见了廖不屈那色情款款的双眼。抹抹嘴,她不由得记起本文的性质。看来最近她过得实在有些悠闲了。不过大学同寝室的小姐妹们曾经教诲,男人在想要做点啥的时候是最好操纵的,让干啥就干啥。
若她能铺好退路,这倒是个能乘机探听点什么的好机会。
她本是这样打算的,可当廖不屈款款而来,她却只憋出了一句话,“教主,吃馒头?”她果真不擅于应对这种男的。
廖不屈没回答,只在她面前蹲下,问道,“我有个问题想问问姑娘呢。姑娘上次说啥力学,我就想啊,冬日在冰面上行走有股力量带着我朝后,同下雨天爬山的时候,有股力量带着脚向后,这都是一样的吧?还有就是,使用轻功行走的时候,我总觉得前面有股力量阻挡,脚下有股力量拉我,那应该都是那什么力,对吧?”
骆可可:“……干嘛问我?你怎么不去问牛顿啊!”
“牛顿?哪个帮派里的?”
“……”
“他有我美吗?有我的长发飘逸吗?有我的面具精致吗?有我这样漂亮的衣裳吗?”
骆可可默,对躺枪的牛顿默哀。
廖不屈又接连分析了无数物体的受力,骆可可听得咬牙切齿,心道这一点就通的货若是出生在现代怎么都是一个物理学的高材生!
“倒是姑娘也有些出乎我的预料。”廖不屈又突然道。
“教主此话怎讲?”
“最初见到姑娘的时候,廖某只觉得姑娘是个被玄云子那厮迷了心性的蠢货,廖某只用了一个小小的计策,姑娘就老老实实地在村里的井水中下了毒。可再见姑娘时,廖某却觉得姑娘与以前一太一样了。”
骆可可之前曾想过那个蒙骗女配可犯罪的人是廖不屈,也曾想过虽说当事人不承认、但事情的关键还是在玄云子身上。可当肇事者廖不屈大度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后,她却不知所措,不知自己该如何接过话头。她想到之前被毒兽围困的时候自己曾为了保持林子予的清醒讲了许多话,甚至还唱了一首英文歌,而今回想起来,当时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她转念又一想,廖不屈是个好奇宝宝,如果听见什么奇怪的话,一定会当场探究个彻底,可之后这两个人格都未向她询问。
她现在应该是安全的。
“那当时,教主是如何想的?伤害我,只是为了帮助木依?”
“那倒不是。”廖不屈否定得很干脆,“那只是一场游戏而已,我其实只想知道是否人心是最容易操纵的罢了。”
骆可可感到自己的手心已被汗水湿透。
“到了后来,木依那丫头说需要廖某。她都这样说了,廖某自然会充当她的保护者。”廖不屈如是说。
骆可可觉得这番话有些不对劲,却又找不准源头。
“闲话就说到这里吧。”廖不屈突然对骆可可笑得很温柔。那笑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同时加深了警惕。
“姑娘,你看这般良辰美景,咱们,做点什么?”
骆可可泪流满面,心道一本书中有一个负责工口的就行了!廖不屈你负责的应该是自恋,干嘛没事做抢工口帝的饭碗啊!
当然,鉴于这本书的性质……
“姑娘不要害怕,你要知道,能跟我这样美丽的男人是你的荣幸,能给廖某做小,是你家祖上积德。”
骆可可险些喷出一口血!靠!几日不见,这男人的脸皮已比城墙的平方还要厚!难道这就是男人们追求的最高境界?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可她不想做彩旗,更不想做廖不屈家的彩旗行不!
廖不屈还在自恋,自夸了一番嫁给自己的好处后,他摸摸骆可可的头,“廖某倒是觉得同姑娘在一起挺好的,其实最近,木依她……”
趁着廖不屈正在走神,骆可可顺手拾起一块石头朝廖不屈脑袋上狠狠敲了下去,一声惊叫,只听得一个抱怨的声音,“笨姑娘……林某今日没得罪于你吧?”
骆可可心里很乱,赶紧捧起眼前男人的脸——其实看脸也没啥作用,但从气质上推断,眼前这人应该是林子予……
别糊弄她说双重人格用石头砸一下就能完成替换!!
揉着脑袋,林子予悠悠起身,抱怨道,“前几日的伤还未好,今日又被笨姑娘打,笨姑娘,我是人,不是鼓。”
骆可可尴尬笑笑。眼前这情景让她更增添了几分不安,以前同林子予相处的时候从未有这样突然的人格转换,怎么现在砸一下就行了?这么简单,那若日后卓昔与林子予谈事的时候,林子予突然被砸一下、然后人格转化成廖不屈了,又该怎么办?
她决定先试探,便问道,“林子予,你怎么会穿上这样的衣裳,感觉不像你。”
随手提起衣角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