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钱看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即将离开自己,想到今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就哭了起来。
看着这个无助凄惨的小姑娘,周平想起了失踪多日的可怜小周处,他可曾这样多次无助的哭泣过,为自己的病愁煞了孩童心,父爱泛起,把身上的钱全部送她,让她给母亲治病。
在这期间,通过闲聊知道她的名字叫做桃小樱以及邱太公家中的事情,他们两人并没有选择在小姑娘家住宿,而是跑到邱太公家前来借宿。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说服那邱太公后,需要找一个小姑娘作为前后院的传话人,没有合适的人选,就把有些瘦弱的桃小樱找来作为这个传话人。
“周叔叔,我现在好多了,这是他给的钱。”小樱从怀里把那沉甸甸的钱袋掏了出来,递给了周平,道:“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还要回去照顾母亲。”
没有接递过来的钱,周平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我说过,这是他给你的红包,不需要给任何人。赶紧拿着钱回去,早点睡觉,明天请个郎中给你母亲抓些好药,剩余的钱用来改善你们的生活。”
望着桃小樱答应一声离开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看来应该解决那群喝的有些醉醺醺的小罗喽。
不出意料的话,那些家丁在周处的命令下,开始进行抓人,喝多的毫无知觉的被人束缚起来,还有一些头脑清醒的喽啰,想要反抗或者逃跑的都被家丁给打晕死过去,捆了起来。
外面的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悄无声息的进行的,而那春心荡漾的崔涤崔老四兴冲冲的冲进了小院,看见房子内没有灯火,黑洞洞的,不禁有些不悦道:
“你说我那老丈人,看着这么有钱,怎么如此小气,新婚之夜房中连碗灯都舍不得点,让我那娇滴滴的美人黑屋里坐着,要是吓坏了她怎么办,等明日叫弟兄们给你们扛一桶好油送给他点。”
躲在销金帐的萧毅闻言,不禁笑出了声来,又赶紧捂住嘴怕被听见引起这厮的警觉,不过同时让其起了调戏之心,捏着嗓子,学女子说话的声音:“你这厮休要在背后诋毁我爹,我素闻你长得极丑,我怕见到你会吓死过去,所以就吹了灯。”
那崔老四并没有察觉出其中的异样,哈哈大笑道:“小娘子,莫怕,你相公我丑是丑了点,但是我却很温柔,再说了,以前我也是觉着丑,不过看习惯了就没事了!”说话间,他已经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股淡淡的清香混杂着酒菜的味道传入崔老四的鼻子中,他不禁一愣,叫道:“娘子怎么有一股酒味?”
“人家怕黑,又见你久久都不来,所以只好喝些酒壮壮胆子。”萧毅笑得眼睛都快出来,声音都有些变了,只是那四寨主已经****熏心,怎能反应过来。
就听见崔老四高兴的道:“娘子,莫非你是在怪我来的有些晚了。”
萧毅道:“不怪,不怪!”
“要是不怪的话,那就让我亲亲你,我可想你想的都快要吃不下饭了。”那崔老四根据萧毅的声音,知道美人在床上,立刻来了一个虎扑绵羊,狠狠地向扑了上去。
“嘭!”
萧毅恼怒的伸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胸口,把那个崔老四踢得倒退几步,那个崔老四隐隐约约的看见一条白玉般的长腿,莫非她已经脱了衣服,想着那白花花的身体,酥软滑嫩的胸.部,吹弹可破的肌肤,想想都让他下身有了一团火热。
他揉着微微作痛的胸口,故作调笑道:“娘子,你好大的力气,竟然把夫君的胸口给踹痛了。”
要不是害怕一脚踹死你,没有动用灵力,你还能敢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踹你,活该!”萧毅嗔怪的啐地一口,道:“你风尘仆仆的前来迎娶,没有见过这么性急的,脏兮兮就想和我亲热,美死你了。”
四寨主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好道:“那可怎么办,要不我找我的老丈人要个桶,泡个澡再来看你。”
床上的声音沉默了好久,这才缓缓的说道:“算了,我只能怪我命薄,嫁给你这样一个丑鬼,就是洗的再干净,也还是丑的。你把衣服脱了。上床睡觉吧!”
“好好,我这就脱,我就脱。”崔老四大喜,连忙脱去衣服,越急衣服上的扣子越是解不开,嘴里嘟囔道:“什么破衣服,这么难解。”情急之下想直接把衣服的扣子扯烂了,看的萧毅只喊:“慢点,别扯坏了衣服。”
“娘子,果然是贤妻良母,没有想到我们还没有结婚,你就为我着想了。”崔老四嘴里说着,但是动作也放缓了下来。
我呸,要不是百密无一疏,换好了衣服,忘记把自家的衣服拿来了,谁会在意你这身破衣服。
终于解放了身上束缚的崔老四,强抑制住心中那无以言表的内心渴望,一点点的朝床上美人靠去。
清风寨的四寨主上门迎亲,他在朦胧月色之下,走到床前,伸手一掀,把那帐子给挑了起来,隐隐约约看见床上铺着一床被子,里面鼓鼓囊囊的,想必是那美人入窝,等待自己大展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