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东丽也有这种东西了?是从地狱来的?”
“这是屿蛇,这个种族曾随着沧海界的分离一齐离开人间界。”
“这么说又是一个沧海客?”
两人不紧不慢的聊了几句才一齐向上空跳去,八脚蛇的血盆大口几乎是贴着两人咬下去的,那头巨大的生物扑在桥面上。屿蛇这一扑压扁了很多汽车,它的大尾巴甩动起来,四周的汽车纷纷落水。
“那些人!”嫽霜颜急着就要冲下去,被芦雪源一把拉住。
“想要将它引到这里的女人可不指你一个。”芦雪源指着耳边,他不知什么戴上了蓝牙耳机。嫽霜颜仔细看着桥上的车辆,里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屿蛇踩着大桥的吊杆向两人爬了过来,芦雪源拍拍嫽霜颜的肩膀。
“麻烦你还是到观众席吧,我总觉得它是冲着我来的。”
不等嫽霜颜开口,芦雪源就将她推出老远,屿蛇的大口随后就到了,一口将粗达十几米的桥拱咬的变了形。
戴着墨镜的青年早已踩着它的鼻子跳到蛇的脸部。
“把它给我!”松开桥拱后,巨蛇开了口,八只眼睛一齐注视着站在它脸上的青年。
“果然是来找我的,我不记得曾拿过你的东西,”双手插兜的芦雪源打量着这只庞然大物,“再说了,我怎么可能认识这么丑陋的东西。”
屿蛇喷出绿色浓烟状的鼻息,怕这东西有毒,芦雪源屏着呼吸跳离了蛇身。
“给我!给我!!给我!!!”蛇口接连不断的一张一合着,它每次咬合都能带出效果夸张的音爆,口边的青年却躲闪的游刃有余。
“你想要什么?”芦雪源一脚踹在巨蛇的下颚上,他这一脚让屿蛇蒙了三四秒。
“你的命!”屿蛇的爪子扇了过来,芦雪源双手离开了裤兜,他踢开蛇的第一条爪子,轻松惬意的躲开后面的第二、第三条长爪,随后一拳按在蛇吻上将它狠狠拍在桥面上,跨江桥也因为这一砸变的摇摇欲坠起来。
桥两边各喷出两条粗大的水柱,变成龙爪的形状将屿蛇抱着,可怜的大桥这股巨力中发出更悲惨的悲鸣声,桥墩也纷纷被拉断。
“谢了。”他知道这是嫽霜颜的杰作。
芦雪源将墨镜向上推了一点点,他的眼神瞬间冰冷了几百倍,表情也逐渐狰狞起来:“对付这种皮糙肉厚的东西,只能开外挂了。”
屿蛇的挣扎越来越奏效,它剧烈的摆动着身躯,将两条龙爪震了个粉碎,随后扇来的龙尾与芦雪源的左拳撞在一起。
这一撞惊起了数百米高的水柱,跨江桥也在这股冲击中彻底损毁,桥上的车辆被甩向四面八方,落在江面上逐一沉没。
水柱升到顶点后变成了暴雨,芦雪源重新戴好墨镜,妖力和灵力的切换使他暂时失去了避水能力,浑身都湿透了。
“都是我的错。”嫽霜颜飞了过来,为对方撑起白色的护罩挡住临时形成的暴雨,“如果我再多撑半秒,它就跑不掉了。”
“不是对和错的问题,我不明白它为什么想要我死。”
“莫怪我直言,夜枭这样的身份,仇家多并不出奇。”
“或许是吧。”芦雪源看着损毁的大桥,“这里只能麻烦应龙了,擦屁股这种事还是他们在行。”
回到刚才的生煎店,嫽霜颜一点食欲都没有了,芦雪源却不受影响的吃了个痛快。
“胃口不好?”
“你一点都不担心吗?”嫽霜颜抬起头,“那只屿蛇还会回来的。”
“该担心的是它吧?谁强谁弱一目了然。”芦雪源连夹給对方几个生煎,“既然知道它还会回来找麻烦,就多吃点,否则饿着肚子怎么打架?”
“真羡慕你的心态。”
“没办法,面对丧心病狂的对手,只能比它更丧心病狂。这是我一个哥们说的。”
两人都没有夜游的打算,这顿饭结束后就分别了。
嫽霜颜现在住在陈梦影家对面,那里原先的住户是一名社会青年,由于经常干些随地吐痰、大晚上公放音乐、乱扔垃圾之类的没素质事情,所以陈梦影早就看他不爽了。知道嫽霜颜想留在东丽却没地方居住后,她当晚就把那名混混踢了出去,并让鼻青脸肿的对方写下了“租金零元、租期不限”的字据,将房子租给了嫽霜颜。
几天后,混混找人报复陈梦影,十几名邪笑着的社会青年将陈梦影堵在胡同中…
之后的事给所有的混混都留下了心理阴影,自那一天以后,那些混混一看到美女就害怕,这个毛病伴随了他们一生。
刚走到居住的公寓楼下,就看到一个拖着火焰尾巴的猛兽影子笼罩住了整栋楼,嫽霜颜第一时间意识到对方是冲自己来的,于是头也不回的朝着反方向飞去。
飞了约两分钟,发现那只妖魔没有跟过来,嫽霜颜犹豫了片刻,警惕的返回去看情况。
在一个不起眼的写字楼内,身体仰在皮椅、脚搭在办公桌上的芦雪源正看着一群忙忙碌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