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梦恬来这里的次数真的不多,否则他们现在也不会等电梯,而是早就置换进去了。
电梯下到一楼,清脆的提示音中,一个戴着金边眼镜,长得颇为秀气的男青年走出电梯。看清何梦恬后,青年立刻惊讶起来。
“梦恬?”
“别挡路。”何梦恬搀着辛泽剑就往里走。
“太好了,”青年站在电梯门中间,“知道你家在这后,我也在这买了房子,今天终于等到你了。”
“我说了,别挡路。”
“这个男人是谁?你带他回来干什么?”
“听不懂我的话吗?让开。”
“你带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回家,何伯父知道吗?”青年见辛泽剑没有行动能力,还以为他喝多了。
何梦恬神色越来越冷,就在她刚想做点什么时,艾布洛尼娅一脚将青年踹出电梯。
“电梯是公共资源,你霸占着这里有没有公德心啊?”
青年莫名其妙的拍着屁股,刚才电梯里明明只有他一个人,什么时候身后多了个外国女人出来?而且普通话说得比自己还标准…难道见鬼了?
可这是大白天啊好不好?
“看什么看?是想做免费的整容手术么?”艾布洛尼娅霸道的推了青年一把,“来一个‘亲妈都认不出你’的套餐如何?”
男青年肺都要气炸了,可艾布洛尼娅的痞气真把他给镇住了,他连说两句狠话都不敢就屁滚尿流的跑了。
“谢谢。”何梦恬不自然的点着头,刚才的人勾起了她的不快回忆。
“不客气,我只是按大人的吩咐去做的,就连刚才台词都是他编的。”
“谢谢。”何梦恬又对辛泽剑说了一遍,然后扶着他走进电梯。
辛泽剑的内心在咆哮:我什么时候让你说刚才的话了?我甚至都没叫你过来!是你自己瞬移过来,临场发挥的好不好!?
艾布洛尼娅狡黠的话语出现在辛泽剑脑海中:大人,这个黑锅你就背了吧,更何况,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英雄救美呢。
辛泽剑:艾布洛尼娅,你真是越来越黑了…
艾布洛尼娅: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何梦恬的房子在二十四层,室内面积足有一百四十平米,三室两厅两卫,还是精细装修,阳台不但宽阔而且视野极好。
等人来齐后,众人换掉布满灰尘的床单,将两个病号扔到床上。娘子军们有的打扫起了卫生,有的看起了电视。
纪淑灵叫外卖的时候,好奇的索尔贝兰一直在旁观着。
“为什么订了这么多人的饭?”见纪淑灵足足要了二十人份的饭,索尔贝兰不解问一旁的冥月,冥月总不能说有一半的饭是自己吃的吧?她神秘的说你一会就知道了。
王文志孤单的仰望着天花板,并不是他喜欢才看那东西的,而是脖子根本动不了。
“总感觉我们被遗弃了,她们那里好欢乐啊。”
“大人说,你现在才发现吗?”弗蕾托娅惟妙惟肖的模仿着辛泽剑的语气。
“来来来,外卖到了,开饭开饭!”范晓玲跑来找弗蕾托娅。
“我说嫂子!我也饿啊!”王文志可怜巴巴的看着范晓玲。
“我老师说了,你们现在需要调养,还不能吃东西。”范晓玲将弗蕾托娅强行拉走,这下两个人连聊天都办不到了。
“所以说女人不能找太多啊!”王文志以悲哀的语气喊着。
“大人说,同感。”刚被召唤出来的索拉菲歪着脑袋说。
饭桌上,在范晓玲的死磨硬泡下,凌依雨讲述着之前发生的事。
“你竟然是…冰凤凰?”范晓玲开始还很吃惊,但仔细想了下饭桌上的人,超能者、天师、天使、恶魔、地狱武装、圣城核心…好吧,再多一只凤凰一点也不奇怪。
“准确的说依雨是冰凰,凤凰的世界中,凰代表雌性。”
“为什么会有背叛这种事发生呢?”冥月忧伤的问。
“墨甫寒只是选择了自己向往的道路,就像我一样。”
“我也是一名背叛者。”索尔贝兰的饭量很小,她早早就结束了晚餐,正直直的坐在椅子上。
“是那些天使对你太不公平了。”艾布洛尼娅摸着她的头,“如果我是你,被关了好几万年,早就跟他们同归于尽了。”
“哎…”范晓玲的心灵受到了冲击,“我们能报一下年龄吗?在这张桌子上,我感觉自己像个婴儿。”
“我先来吧,”艾布洛尼娅举着手,“按地球的公历换算,我一千一百零七岁。”
范晓玲差点连人带椅子栽倒。
“我、我记不清了,”冥月咬着手指,“大、大概有两三万岁吧?”
纪淑灵的脸色也有些怪异,何梦恬还淡定的吃着饭,她的心理素质一直强的变态。
“我从出厂到现在,一共经历了七万四千零二十一年。”见众人都鸦雀无声,索尔贝兰又补充了一句,“你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