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吧,速度是我唯一能拿的出手的。”
云寒露不知道在干什么,敲了老半天门屋里才有动静。顶着黑眼圈的云寒露打开门后,看都没看一眼就转身进屋。
辛泽剑被屋里的场景吓坏了,满地都是破碎的符纸,屋内就像被台风光临过一样杂乱。云寒露不雅的坐在地上,研究着半成品符纸。
“云姐,你这是?”辛泽剑很纳闷,怎么几天不见这个女人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我在改良灵符,几天下来还没一点成果。”云寒露盯着地板上的红色符纸,“昨天跟穷奇天将借了点血,研究了一下妖符倒是收获颇丰。”
辛泽剑不明白这些话的意思,自然没有问下去的兴趣。
“云姐,这是耿伟。”
“云姐好。”耿伟自然的打着招呼。
云寒露只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去搞研究了:“白义的天将?还真是稀罕。”
“白义是什么?”
“随便坐吧。”云寒露都舍不得抬下头,“冰箱里有啤酒。”
辛泽剑看了看屋子,别说沙发了,就连洗衣机上都是符纸的碎片。两人在沙发上清理出一块地方,清理的时候还从符纸里拉出一条东西,一看是条带着香味的黑色蕾丝内裤,吓得辛泽剑忙塞到沙发坐垫中。
“白义是一种天马,是传说中的八骏马之一,没想到它们还能拥有天将。”
“天马?”辛泽剑脑海中冒出来一句天马流星拳。
“请问,你们是在谈论我吗?”
“很不幸,就是在说你。”辛泽剑随手拿起一张蓝色符纸翻看着。
“虽然只是个普通天将,但如果好好培养,说不定能成为麒麟天将那样的特例。”
“我觉得不会有这种可能性…”
云寒露心烦的将符纸撕碎,不耐烦的看着耿伟:“每周一三五晚八点,来这里找我吧。”
“来这里做什么?”耿伟愈发的糊涂了。
“你说来干什么!?”云寒露的怒吼吓得两人一哆嗦。
“还是我来解释下吧。冒昧的问一句,你想变得更强吗?”
“想,怎么不想?”
“如果你想变得更强,就准时来找云姐吧。”
“抱歉,”耿伟连忙起身,“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这位一定是世外的高人。”
见云寒露没继续生气,辛泽剑也安下心来。
“云姐,你能教我刀法吗?”
这句话让云寒露抬起了头,她仔细端量着辛泽剑。
“你倒是挺识货的,刀是我最喜欢也是最擅长的兵器,因为它和我的性格很像。”
“武器也有性格?”辛泽剑有些明白虎翼拒绝他的原因了。
“那是自然。”云寒露坐到电视柜上,“我还以为你这样的人会选择剑,是什么原因让你想练刀法?”
辛泽剑将虎翼抽了出来,云寒露的眼睛当时就亮了。
“好一柄雁翎刀!”云寒露去摸剑柄,手却被刀身激荡的狂风推开。
“脾气也很倔。”云寒露更激动了。
“这是上一代白虎天将的武器,虎翼。”
“难怪。”云寒露抬起手,掌上多了出一道十厘米长的伤口。
“云姐,你没事吧?”辛泽剑吓坏了,此刀的威力还未知,他生怕云寒露的手突然掉下来。
“无妨。”她随手抄起道灵符贴在伤口上,三秒后揭下,手上连道疤痕都没留下。
“既然是上一代白虎天将的爱刀,我的命数想必承受不起,”云寒露一脸的遗憾,“我就不妄想此物了。”
云寒露走入卧室,约三分钟才返回,她颇为不舍的扔给辛泽剑一枚扳指。辛泽剑对这种东西有印象,将其戴上后,其中蕴含的武术典籍会自行浮现在脑海中。
“此刀法名为秋水,算是我最珍贵的宝贝了。”云寒露坐回电视柜,“我无法指点你,只能靠你自行领悟了。”
“无法指点?难道云姐没练过?”
“因为命数不够硬,练不起。”
“有这么危险吗?”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是白虎天将,如果连四圣兽的天将都无法修习此刀法,那三界五行中就没人能学了。”
“多谢云姐了,我将典籍背过后会将扳指还回来的。”
云寒露摆了摆手。
辛泽剑收刀时,刀刃中激射出一道银芒,在地板上留下一道又长又深的斩痕。
“你想把我家拆了吗!?”
“对对对对不起云姐,我也不知道这把刀为什么总不听我使唤。”
“算了,我自己补一下吧。”
云寒露又招来几张符纸,想往地板上贴,她却愣住了。
一张蓝色符纸在长长的斩痕中发着微光,云寒露小心的灵符拿起,下面的方寸地板居然安然无恙,成为这道斩痕中一个不和谐的音符。
“这种结构…这种结构不是失败了吗?怎么还能被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