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力所能及的事我会帮的。”
越来越困了,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
“可是...”
“可是什么?”
辛泽剑托着沉重的脸颊。
“可是我根本没想到还要编故事啊。”
辛泽剑在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中睡了过去。
“妈的,这货是猪啊?这么烈的催眠药居然半小时才发作,害老娘陪他说了堆废话。”刘雨对着手机另一头说,“你傻啊?快进来抬人。”
辛泽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去为女孩点餐的时候,对方偷偷摸出包粉末对着他的半杯可乐倒了下去。
昏昏沉沉的,头好疼。
这是哪?
这是辛泽剑醒来后的第一个念头。
逐渐清醒过来的青年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床上。这是一个光线不太充足的房间,屋子中充满了一种奇怪的味道,闻起来...比较像消毒水?
妈蛋,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刘姐,这小子醒了。”
听到这声音,辛泽剑才发现床尾方向坐着一男一女,一个看起来应该有40多岁的中年人正指着床铺。
“闭嘴!老娘早就看见了!”
说话的人,竟然是刚刚和自己一起吃饭的刘雨!
靠,原来是被绑架了。辛泽剑叹了口气,同时心想:我还以为自己越长越帅了,原来只是自作多情...
“刘姐,”中年男子又说道,“中了这药的一般都要睡个一两天吧?怎么这小子刚弄过来就醒了?”
“你管他呢?”刘雨撇着嘴,“反正这小朋友没多长时间活头了,他这肾啊肝啊什么的能卖上几百万,够让老娘潇洒上几个月的了。你说是吧,大学生?”
刘雨得意的对辛泽剑笑着。
“靠,拿得走你就拿。”
辛泽剑打了个哈欠后闭上了眼睛,显然是没睡够。
“靠,这小子真他妈淡定,这还能睡的下去?”
“药效还没过呢。”刘雨表示对方大惊小怪。
“刘姐。”
“又怎么了?”
“这加斯德大夫怎么还不来啊?”
“你他妈是问题宝宝啊?他爱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我哪管得了啊?再说这小子还能跑了不成?”
“刘小姐已经等急了吗?”突然之间一个清脆的男声插了进来,“真是抱歉啊!”
“刘姐,加斯特大夫来了!”
“闭嘴!老娘早就看见了!”
一个拥有麻黄色马尾的西洋男子走进房间,刚才标准的普通话就是出自他的口中。
“我说加斯德,”刘雨双手环胸,“老娘这回可是弄回来一个大学生,可别再用那可怜兮兮的百八十万就把老娘给打发了。”
西洋男子打量了辛泽剑几眼:“身体素质很不错,好像比一般人强壮很多。嗯,这次的价格绝对会让你满意。”
“这老娘就放心了。”刘雨比划了一个切的姿势,“你什么时候动手?老娘早就看上一个包包了,心痒痒了好几个礼拜呢!”
“为什么不是现在呢?”
西洋男子微微一笑,从随身携带的皮包中取出各种类型的手术刀、手术剪、血管钳、手术镊、针、钩...将一件件手术器械排列在床边那张破旧的桌子上。
“喂!啥时候给钱?”
“老规矩,下午给你现金。”加斯德这时已经带好了橡胶手套,“下面的场景可是少儿不宜啊,二位要不要回避一下?”
“切,老娘又不是第一次见。”
加斯德只是纵了纵肩膀。
“刘刘刘姐,我我我得回避一下。”中年男子逃跑似的后退着。
“快滚!”
拿起手术刀的加斯德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清冷的眼神、平淡的嘴角和行云流水的动作无一不透露着主人的无情。
拿起手术刀的那一刻,他就从普通人变成了杀手。
“年轻人,别紧张,”杀手开着冷漠的玩笑,“只是有点疼。”
就在手术刀即将接触到辛泽剑皮肤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道稍纵即逝的闪光,整个房间都震动了一下,刹那间尘土飞扬。
加斯德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辛泽剑刚刚睁开的眼睛此刻又闭上了。
“妈的!什么人?”刘雨摆出格斗的架势,刘雨的手下狼狈摸出一把匕首,对准破开的房门。
此时房门处飞尘笼罩,看不清门外的情况。加斯德只是冷笑的转动着手术刀。
一直待到尘土完全散去后,一个少女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处。
这是一个看起来像是西亚人的少女,淡金色的长发服服帖帖的伏在纤细的肩膀后,从会说话的湛蓝双眸处所伸延而出的睫毛好像弯月般倔强的翘起着,恬静的秀脸则写满了生人勿近。
是向辛泽剑问路的那名外国少女。
“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