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总说的这种情况确实存在,国家想大力发展互联网,生怕在这个新兴技术层面再被欧美国家落下。可中国的网民却不太买账,原因只有一个,网上能提供的内容太少,花钱弄那么多带宽干什么用?
大部分网民目前使用网络只是发发邮件、看看新闻,整天和洪涛一样玩游戏、泡论坛的人还没几个。人家白天上班,晚上回来也没精力再和电脑折腾,更没有上网的习惯,犯不着每个月多掏七八十块钱弄个宽带,拨号上网就够用了。
可运营商们也难啊,布网一个小区少说也得几十万,入网用户这么少,包月费用本来就亏本,再低就连贷款利息都还不上了。
按照nni的统计,在京、沪、广这种大型城市里,宽带接入率不足上网人群的百分之五,而真正有上网习惯的网虫不足这百分之五里的百分之五,单单靠这些人是撑不起宽带发展的。
也就是说中国宽带的硬件基础建设超前了,软件建设没跟上。接入商们大刀阔斧的投入,打算把网布好,狠狠捞一网鱼。但内容提供商没把鱼饵放到网里,或者放的太少,不能把鱼群吸引进来。到头来光靠几条意外撞进来的小鱼,不管是接入商还是内容提供商,全都吃不饱。
也就是从二零零二年夏天开始,这些运营商们才悟出一个道理,想让网民迅速增加,光有线路还是不够的,还要有内容。于是中国的互联网建设才从大规模扩建硬件基础向丰富软件转型,当时在运营商中间有一句口号,叫做内容为王!
“嘶,那要这么说我更不能跟着你趟浑水了,洪涛那边我也不能帮你忽悠,我是两边都不帮。你和他都是我朋友,我谁也不害。”要说郭总这个人,贪腐是贪腐,无能是无能,但人性不错,至少对朋友不错,他还真把洪涛当小辈外加朋友了。
“看你说的,我也不想害他,我是说让他拿着外资和咱们合作,老外玩这个玩意比咱们明白,搞不好就有高招儿呢。你那点钱除了炒股之外也得找点其它投资渠道,我看这件事儿就挺好,你先少投点,占个股东的名义,万一以后搞出点名堂,以你和他的交情也好商量不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打算害人,马总把想法又和郭总说明了一下,不想背一个在朋友背后玩家伙的恶名。
“要这么说的话倒是成……这样,明天让蕾蕾拉着那位江处长带着其他人接着出去逛,不是还能在雪地上骑马嘛,那就骑去。咱俩加上老吴拉着他玩牌,在牌桌上见机行事,我帮你套套他的话。如果他真有这个打算,也确实值得合作一把的话,再聊后面的怎么样?我是怕咱们这儿忙活半天,他手里没钱没项目,那不成笑话了嘛。”郭总对洪涛比较了解,他不太相信洪涛手里有太大的项目和资金,所以决定还得慎重一点。
“成,就这么定了,一旦确定值得干,老郭,你可不能怂。你要是不进来他肯定起疑心,最好连老吴也拉着一起,少投点是个意思就成。”马总觉得郭总的建议比较老成持重,一拍大腿从沙发里坐了起来,准备回去睡觉,养足精神明天和洪涛斗心眼。
此时在洪涛的房间里,两条大肉虫子正纠缠在一起肉搏呢。别人怎么想洪涛并不关心,饵已经下去了,鱼儿咬不咬钩不是钓鱼人能控制的。
但眼前这具曼妙的身体自己能控制,先吃了再说。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环境让江竹意想起了当年的场景,她今天的表现也格外兴奋,屋子里折腾完了还不满足,又拉着洪涛钻进了半露天的温泉池子,打算再来一场水战。
“看来鱼儿要上钩了,先和她们去吧,你这位人民公安不走鱼不敢过来试探。”折腾了半宿,第二天本来想睡个懒觉,可是一大早那位花总就来敲门了,说是要骑马进山。江竹意不太想去,可是花总还不依不饶,洪涛明白了,对方这是要把江竹意支开。
江竹意刚走没一会,吴导就来了,说是郭总和马总大冷天的懒得出去,正好三缺一。洪涛也没多说,去就去,倒要看看这几圈牌下来能赢多少。
“小洪,你这次辞职单干有没有资金上的难处?和我你别客气,多了不敢说,支持个百十万你郭哥我还是拿的出来。”牌局设在了郭总房间里,刚一落座,色子还没扔呢,郭总就把话题带到了洪涛的事业上,老大哥的形象很端正。
“郭哥,我在公司干了这些年,唯一的收获就是您这位老大哥和老领导。真的,我不是拍您马屁,像您这样的领导现在真不多了。都说人一走茶就凉,今天您算把这句话反了过来,人都走了,还是热茶。不管我需要不需要帮助,这份情我必须牢牢记住。”
洪涛没急于进入正题,鱼漂已经有动作了,但鱼钩还没完全入嘴,此时提竿命中率不高。钓鱼最考验耐心和人性的贪婪,前者必须十足,后者必须克制。
“别和我说这些虚的,我是什么人还用你说?就拿马总举例吧,我们俩认识得有二十多年了,从他娶了部里的姑娘搬到旧宫住时我们就认识了。这么多年下来,他光搬家就搬了不下三次,但我们俩的交情一直还在。要是我光拿嘴忽悠人没真格的,能有这么多朋友吗?”
“我是真想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