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多少钱?”
轻松一个跨步躲开了胡警官的追魂脚,洪涛一把搂住了还傻站在马路对面的金月穿过花坛进了自家院子,一边走还一边废话呢,试图把金月眼睛里转动的泪珠说回去。女人一哭自己就麻爪,这辈子最大的天敌就是眼泪!女人的眼泪!漂亮女人的眼泪!
“我觉得咱们机器买少了!要不我回家和我爸借点钱,再多买几台吧!”金月有个天生当秘书的天赋,从小跟着洪涛出去玩,不管是粘蜻蜓还是抓蛐蛐,最终总能让洪涛得到的收获比其他小伙伴多,是个双层底的钱匣子,心还细。
刚上小学一年级,就会掰着手指头帮洪涛算账了,分赃时拿出各种数据还得替洪涛多拿一份儿。很显然,她这个天赋也没荒废,洪涛一问营业收入,立刻从裤兜里掏出两张纸,上面用表格的方式记录着每台机器的使用时间和缴费情况。眼睛里还有泪水在滚动呢,脸上却露出了开心的笑,小酒窝都陷下去了。
“看来今天能突破一千块了,肯定还有人没给钱!这帮孙子连我都坑,明天我拿着棍子挨个检查,谁不给钱打断腿!不对,明天我得上班,让费林查!”把纸上的数字大概加了加,洪涛也乐了,但瞬间又怒了。因为上面还有不少处画叉子的时间段,都不用问金月,洪涛就知道这些叉子的含义,没收到钱呗。
“明天我一走,你一个人带着他们三个成吗?”一想起明天金月就得单独坐镇了,洪涛还是有点担心。
倒不是怕有人来捣乱,自己没那么多仇家,就算有这几年也淡忘了。主要是禁烟的问题,自己在还能震慑住他们,一旦自己上班了,光靠金月恐怕要废很多话。费林就更别指望了,他们三个人没有劝人的天赋,两句话不对付马上急眼,接着就是动手了。这样一来,金月又得多费一份心来看着他们别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