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了解了大概。
“赵宗球出言不逊在先”
“可是”李风面色一苦。“先动手的是唐家老大唐吟。”
“赵宗球虽然伤唐雨在先,可那致命一击却是黑子所为,怎么算都摘不清啊!”
“而且”李风无语又道。“而且这里面还有文拓的事,这该如何是好?”
“别慌!”董成到底比李风要稳当。“总有办法。”
“对了,仵作验尸回来了吗?”
“回来了。”李风回话。“据仵作所验,魏国公并无外伤,也无中毒之相,应该是寿尽而亡。”
“至于赵宗球,有两处致命伤,一是胸前重击,捣碎了骨骼五脏;另是穿心一刀,救无可救。”
“”
董成听的直咧嘴,这个赵宗球也是够倒霉的。
只闻李风又道:“从唐家的证词和韩嘉彦自己的口述来看,黑子重击在先,韩嘉彦上前夺刀误刺在后,确实没有罪责。”
“”董成又沉默了。
没有罪责?
“不!他不能没有罪责。”
“韩嘉彦无罪,那就没法把韩相公拉下水了。”
在董成看来,此事牵扯太大,已经是不可能瞒下来了,上达天听已然是定局。
公事公办不可能,大事化小更是妄想。唯一的出路就是把水搅浑,把韩琦拉下水,把魏国公也拉下水。
只有这样,两边的人都入了局,上面的人是各打五十大板,还是各自放过,才有了操作的空间。
想到这里,董成咬牙,“就这么定了!”
“我这就连夜整理案卷,明日李兄亲自跑一趟,直报京师。”
董成办了一件好事,却也办了一件坏事。
好事自然就是,把韩琦和魏国公府拉下水,确实增益不少。
坏事则是,地位决定了他的眼界,更限制了他的胆量。
如果他能想的更长远一些,如果他能知道,观澜系的官员已经尽数下放,正经历着一场震荡,那他就算是拼上小命,也得徇私枉法,把这事瞒下来。
可是他没有。
董成以为他是个小人物,能做的只有这些,却不知道,如此复杂的一个局,如此多的关系都被一个无赖的死引进了漩涡。
而更要命的是,唐奕不在!
赵曙看到介休奏报,第一反应就是:
“快!电告姐夫,速速回京!”
这哪里是死了赵宗球和魏国公?一个不好,大宋朝的锦绣前程都得为这二人陪葬。
不想,身旁的李孝光面色一苦,“陛下,恐怕是晚了,这会儿唐公怕是已经在海上,出了大宋地界了。”
“哎呀!!”赵曙面色潮红,有些话却是不能说,憋的难受。
“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一想不对,李孝光上哪电告去?
“传王咸英进宫,让他去追,去找,一定要把人追回来!”
李孝光闻言,心里还是不服气,都在海上了,就是派神仙去,也得会飞才行啊!
要说官家就是官家,他说的话,就算荒唐也得听,溜溜地出宫去寻王咸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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