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当初一冲动把文扒皮弄下去了,耽误多少事?
这要是文彦博在京中,还用他费这么多话?给朝廷两成,文扒皮都得觉得给多了
敲定了分成的事情,其它事情就简单得多了。
观澜打河工测算,形成初步计划,报到朝廷,朝廷再以官方的名义募集徭役。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还有一个事儿没谈拢。
就是修通之后,由谁来收费的问题,曾公亮想让朝廷派官吏设税监,以河税的名义收上来,在统一和观澜结算。
曾公亮这么干,主要就是怕唐奕民资收费开个不好的头。而且还怕唐奕贪得无厌,设的价码太高。再加上,谁知道他收多少?万一收一万,他说他收了一千怎么办?
对此,唐奕当然不干了。
他倒不是想玩曾公亮琢磨的那些小把戏,而是一旦这个卡子掌握在朝廷手中,那观澜每年进多少钱,不就全露馅了吗!?
再说,官方收税,看起来正规公正,其实真不一定比唐奕自己收来得实惠。
你怕我谎报,我还怕你贪污呢!
最后,两方谈不拢,还是赵祯和富弼出面,强行把收费权给了观澜。
这个时候,唐奕真的是无比想念文扒皮!
唐子浩于五月初一,在上院开讲《财税》,这在观澜书院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不过,对此事,不但上院的那些未来大牛们不屑一顾,就连随赵祯在观澜办公的朝臣们也都摇头想笑。
那唐疯子不在京城两年多,这两年可是消停的紧。怎么一回来不去祸害城中纨绔,反而开始祸害起自家书院了?他也能授业?范希文到底怎么想的?
赵祯虽然知道,在财商之上,唐奕的见解非常高。但他也想像不出,那个动不动就放炮的混小子,怎么站在堂前给儒生们上课。
初一那天,赵祯特意换上便服,由范仲淹陪同,准备去听一听。
而对“大宋未来财相”心有不服的韩琦,也特意抽出时间,去看唐子浩到底有什么本事给人上课!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