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李玄烨的昏死之啊将灵柩旁的苏麻喇姑,从昏睡中啊醒过来。
自皇上着曹尔玉令内务府办理康亲王玄烨的丧事,曹尔玉便带着几名内务府差役,领了一幅上等的红木小棺材,将康亲王玄烨移驾到承乾宫,摆好灵堂供奉好祭品后,这苏麻喇姑便日夜陪着小阿哥,着实让曹尔玉等感动。
这期间孙氏也要前来守灵,但皇帝和太后体恤孙氏伤心过度不能自理,也就免了她的请求。孙氏不能亲往,但曹尔玉可不能不做个样子,曹侍卫便自告奋勇的护起驾来。
苏麻喇姑在守灵的时候,唠唠叨叨的对小玄烨说了不少家常话,说的口干舌燥昏昏欲睡。正在昏睡当中被玄烨惊醒了,苏麻喇姑惊异的看了看四周,并无人呐?哪怕护驾的曹侍卫估计也尿循了似的,这空空的大殿里,除了小阿哥躺着以外,可不就剩下自己这么一个活人吗。
就在苏麻喇姑呆滞在地,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殿内幽幽传来一声叹声“唉,真是人见活死人啊!”
“谁?给我出来!”这下苏麻喇姑可听清楚了,只见苏麻喇姑猛地站起身来,两手十指虚张紧紧地护住玄烨的身体。
“呵呵,想不到这建奴也有真心实意之人,真是让某见识了。”声音一落,只见那殿后闪出一人。
苏麻喇姑着眼瞧去,见此人廋脸长须,剑眉入鬓,两耳垂直,长发用一布巾包住;一身青衫将此人显得高拔肃立,脚踏白底黑面千层底。长衫用一根粗布带系住,腰间斜跨一把宝剑。
打量完毕,苏麻喇姑惊悟道:“你是前明余孽?你好大胆子,想我大清已经一统天下,你居然还对前朝念念不忘;着此打扮你本就大逆不道,你居然还擅闯进宫,你。。你死罪难逃!”
“呵呵呵,想不到建奴一个小小的宫女,居然也口齿如此伶俐。真是可笑之极,莫说这区区承乾宫,哪怕就是那福临面前,我也来去自如。”长衫男两手背后,度着八字步一步三摇的朝着苏麻喇姑走来。
“站住!福临也是你叫的吗,那可是当今的皇上,你找死!”苏麻喇姑恼羞成怒,忽的一掌探出向那汉子劈去。
那汉子本不在意苏麻喇姑这一掌,哪知这苏麻喇姑虽说是女流之辈,可习的一身好功夫。这一掌猎猎作响着着实实的印在那汉子的身上。
“呵呵,这福临我叫不得,你倒叫得是吧!咦。。。”就在这汉子调笑的时候,忽的感觉这建奴妇人掌力颇有些章法。
汉子这时已经避闪不及,只好运起内力深深地受了苏麻喇姑一掌。待化解之后,便听苏麻喇姑嘲笑道:“呵呵,我自然是叫得,因为当今皇上是我看着长大的。你道我是谁,我乃大清国孝庄太后身边的苏麻喇姑是也,你说我是叫得还是叫不得?”
苏麻喇姑笑吟吟的看着那汉子,只道那汉子受了自己一掌,肯定活不久了。因为她很自信,寻常人等,受了自己一掌即可毙命。
瞧这汉子廋不拉丁的,能经得住自己这一击吗,想我苏麻可不仅仅是太后的奴婢,还兼任着保镖呢。唉,我都替这汉子可惜,没办法,谁叫他擅闯进宫污蔑圣上呢?真是熟可忍孰不可忍。
就在苏麻喇姑心里默默的替那汉子操心着的时候,只见那汉子抬起头来,笑道:“那自然是叫得。。。”话还没有说完,那汉子忽的一指点向苏麻喇姑的膻中穴。
苏麻喇姑一时没注意,只见那汉子指头虚点了自己的敏感位置,自己犹如受了那佛法定身一般动弹不得。
苏麻喇姑又羞又怒道:“你使什么妖法将我定住?”
那汉子走上前来,嗤笑道:“嘿嘿,想我陈近南的隔空点穴江湖一绝,居然被你这莽妇说成了妖法,这要是传了出去,可不让江湖上的朋友笑话了了吗。”
“陈近南?”苏麻喇姑低头默默的思虑了片刻,摇头说道:“没听说过。”
这下可把陈近南给气的,这陈近南原名陈永华,在明朝延平郡王国姓爷郑成功的授意下,以化名为万云龙的郑成功为龙头大哥,开创天地会从事反清复明的行动。一身功夫可谓是登峰造极,自然也就成了天地会的总舵主。要知道天地会鱼龙混杂,高手如云,没有一点能耐可不是好混的。
平生不见陈近南,再称英雄也枉然!这虽然是江湖上的朋友抬爱尊称,但也体现了我陈近南名声不小是吧,咋到了你这里就不知道了呢?陈总舵主很是纳闷很是伤心。他自然不知道这苏麻喇姑自小就在清庭中,从没有外出历练过,所以也就没有听说过罢了。
“算了,管你听没有听说过,先把你弄昏干正事再说,这天也不早了是吧,先歇着您呐。”话音刚落,只见陈近南一掌砍向苏麻喇姑的颈部大动脉,不待苏麻喇姑发声,那苏麻喇姑便两眼一翻,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待苏麻喇姑倒地,陈近南瞅向灵柩上的玄烨神情不定。李玄烨先前的那一声“啊”叫,陈近南自然是听到了,当时也也把他吓到了。
原本陈近南也以为灵柩里躺着个死人,哪知居然活过来了,这任凭陈总舵主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