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所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既然空空是色,那和尚我色色也是空了。”
“求你不要再瞎掰!”雪木恨不得给了缘跪下道。
“哈哈,好了,你们几个逗起嘴来,真是无休无止了。”李煜笑着制止道,“这么美丽的湖上夜景,如果真的能够不战而胜,倒真是一大喜事,一大幸事。”
朱令斌道:“陛下,那女的所言,真能信任么?”
“你觉得其中会有诈?”李煜反问道。
朱令斌回:“末将只是觉得,张从富既然率兵匆匆而来,怎会忽然让周曼独身一人前来?周曼说的这些张从富又是否事先早已知晓?她独身前来,是不是就是为了赚取信任,降低我们的警惕之心,然后忽然出击?甚至是,周曼若故意放出张从富被杀消息,制造混乱,等我们前去接手之时,忽然倒戈,杀我们个措手不及?”
朱令斌也只是猜测,不敢轻易下判定,所以,都是用着疑问语气,但他的意思,李煜却是已经领会。
这些,李煜也是有着思考,不过,内心之中,他的确是倾向于对周曼的信任。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直觉告诉他,周曼所言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