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都老实了,我也不再计较刚才的事了,当下便是板着脸对两人说道:“走,我们先去从这些俘虏身上打探一下他们部族的具体情况,等到情况明了之后,我们在做计较。”
两人一听我这么说了,那就表示刚才的事情就翻篇了,我就不会在计较了,当下也是嬉皮笑脸的同声附和道:“是!是!族长说的对,这才是要紧事!”“就是!就是!先搞清状况在说!嘿嘿嘿!”
看到嬉皮笑脸的这两人,我也是一阵无奈,现在手下的这些家伙都将我的脾气给摸透了,加上跟随我这么久了,这些家伙也是长了见识,视野也开阔了不少,懂得东西也多了起来,看来以后我的改变一下管理人员的方法了,不然久了,这人还真是不好带了。
当下几人快速来到看押俘虏的地方,从俘虏中挑选出了两名战俘,一名俘虏伤势较轻,只是胳膊中了一箭,现在箭矢已经被我族负责疗伤的族人给将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血差不多已经干透,伤口上基本也开始结痂了,只要伤口不发炎,休息个两天时间就能好。
另一个战俘的情况就要糟糕许多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箭术和我一样差劲的家伙射伤的,我明明说要在射击的时候尽量避开要害部位的,但是看这个战俘的胸口上插着一支三分之一都没入进去的箭矢,再看其脸色,已是苍白一片,身体一脸力气都没有,需要两名我族的战士架住才能够勉强的站立,呼吸也是气若游丝,神情非常的萎靡,随着出气口角不时的溢出血沫,看来肯定是箭矢伤了他的肺部,在这个医疗条件如此糟糕的时代,就连简单的缝合都是在我来了之后才在我们部族开始实行的情况下,这个战俘在脏器受到重创之下,能挺过今晚都算是命大了,绝对活不过三天!
当然这两名伤势严重程度不同的战俘我都要各自的用处,伤重的待会我会将他当在这个轻伤战俘的面前杀了,一个是解除这个伤重战俘的痛苦,免得他在注定要死亡的情况下还要遭受长时间的伤势折磨,算是给了他一个痛快!
同时还可以用他的死来震慑我要盘问的这个战俘,让他在前车之鉴下不敢造次,并对我们的残忍有一个直观的认识,这样我们才能够从其口中套出有用的消息。
而那个伤势较轻的战俘当然是用来套消息的了。
如此行事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在这个本就非常残酷的世界里生存就必须要学会残忍!我也不是神,能够照顾到每个人,在实力有限的情况下我也只能是放弃心中的善良,为了和自己共栖共存的这些族人们安全着想,对其余的人只能是残酷残忍的对待了,要是我不能够从这个战俘的口中得知真实的消息,那么我们将会面临战俘所属部落的随时袭击,到时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损失就会在所难免,必进,在敌暗我明的这种偷袭下最是难防!为了战士们的安全着想,我却是不得不这么做。
那些个和我不同属一个部族而且和我们站在对立面上的人,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再将两人待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准备开始审问。
审讯还没开始呢!我就用手指着那个伤势严重的战俘,一脸郑重的说道:“这个人已经活不长了,推下去杀了吧!算是对他胆敢袭击我们有熊族的惩罚吧,同时看他这么痛苦也是给他一个痛快!待会下手快点,不要让他觉得痛苦!”对身边的战士吩咐了一番。
虽然伤势严重的这个战俘自知自己活不了多久,但是他在面对现在就结束他的生命,他依然感到了无边的恐惧!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又或者是其他的生物,生来就对死亡有一种天生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无可抑制的!就算是明知自己活不久,但是抱着能多活一秒也好的心思,总是不想让自己现在就是去生命的。
伤势严重的战俘在听到我立时便将他下了判决,刚才还毫无力气的身躯却是不知道从哪爆发出了一股气力,四肢拼命的挣扎,想要极力的摆脱架住他的战士的控制,两名战士费了好大的劲才能将他牢牢的控制住,如破风箱一般的喘息声更显剧烈,口中断断续续的挤出几个字眼“我···我·不想··死!”
但如此伤重的他,加上大量的内出血,以现在他的体力做出的临死针扎也只能做到让抓着他的两名战士便的更加费力,却是不能够摆脱战士的控制做到逃走,最后只能一个劲的拼命挣扎最后让两名战士将它按倒在地,一名战士控制住他的身体,另一名战士抽中腰间的长刀,并将刀剑对准他后背上的心脏部位,在这个伤重战俘极力挣扎下猛然发力,用力的将手中长刀捅入他的后背!
随着长刀没入他身体的部位越来越深,这个伤重的战俘挣扎的动作也明显的开始变得缓慢而无力了起来。
在不到十秒的时间后,战士手中的一米多长的长刀已经没入他身体有三分之一的长度,此时伤重的战俘已经完全停止了挣扎,只是因为生命刚刚结束,身体还在微微的抽搐,同时身下的枯黄草地上也开始渐渐渗出大片的鲜红血迹。
在不到一分钟之后,就连微微的抽搐都已经停止了,而鲜红的血液已经将他的身下完全印红,体温开始变冷,身体开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