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第二次猿族向我们发起进攻的攻击集团在还没有来到墙下之前便被我们击溃了,如此宣告我们挫败了猿族两次向我们发起的攻击。
猿族在看到胜利无望之后,便是吹响了撤退的号角,战场上不管是还在负隅顽抗的猿族精锐战士,还是因为被我们吓破了胆依然向无头苍蝇一般慌乱四窜的猿族兵士都好像是找到了归途一般,脸上也是挂上了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而后就拖拽着身负重伤的战士,或是参扶着四肢受伤的战士慢慢向后退去,不多时,猿族兵士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浓浓的雾气之中不见了踪迹。
此时,我们在整整经历了猿族接连不断的两次高强度攻击之后,却是战果丰厚,自身的损失却是以人未损。只是将我们的箭矢储备消耗了不少罢了。可以说的上是大胜了。
墙上的战士们在看到猿族兵士又一次被我们击退后也是爆发出了一阵高兴的欢呼。虽然此时战场上到处都是遍地浮尸,残肢断臂,破损的脏腑肚肠等污秽之物也是满地皆是,鲜血更是缓缓向低矮处汇聚,已是形成了一片片大大小小的血泊,空气中也是散发出一阵阵的让人闻之愈呕的浓郁血腥气息,但围墙上的战士们在大胜之下,却是毫不顾忌这些,都是在忘我的进行着欢呼~雀跃,阵阵发自内心的喜悦和笑声更是响彻山谷。
战斗过后,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的时间,都是没有看到猿族再来袭击,也是让我们得到了一小会来之不易的休息恢复体力的时机。
在我和熊豹及时的制止了战士们继续欢呼的行为后,令他们进行及时的修整,以尽快的恢复在刚才战斗中所消耗的体力,来迎接猿族下一次的攻击。同时在休息的期间将刚才战斗所消耗的物资再加以运输储备,残缺损坏的兵器及时的进行修补和替换,以备迎接下一次的战斗。
整整一个时辰之后我们的所有工作都已准备就绪,在我的吩咐下所有的战士在完成战斗准备之后,都是在极力的放松修整着自己的体力,一副枕戈待旦,随时准备战斗的样子。
而我们预计的猿族第三次攻击却是迟迟不来。这让我也是一阵费解,看先前猿族那般架势,却是不将我们的营地攻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怎么才是攻了两轮就歇菜了!
这让我不能够理解。难道是我们刚才的攻击太过用力,让猿族害怕了,已是不敢在向我们发起攻击了吗!
仔细的想了想之后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诸次猿族对我们的攻击都是被我们打的惨被而回,只不过是这次损失的较为巨大罢了,但却距离让它们伤筋动骨还是差的不少,之前多次的惨败都没能够让猿族打消对我们放弃攻击的念头,那么就不会应为这次的战斗失利而放弃对我们攻击。
因为我和猿族都懂得,在这片地域上只能有一个统治者,卧榻之侧岂能容他人酣睡!
一山不容二虎,想必猿族也是懂得这个道理的。不然也不会在接连败北之下,足足围困了我们已有月余还是不死心的向我们发起攻击。
因为它们知道,只要不将我们消灭,那么它们将在这片地域上永远无法立足,之前我们对它们的诸多骚扰袭击就证明了这一点。
要是不将我们消灭,如何能够让它们能够在这片地域上安然的生存发展下去,就算它们能容忍有我们的存在,我都不能忍!我想我的这些想法它们肯定也是明白的。
更何况,猿族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够和它族共享一块土地并在其上和平共处,共同繁衍生息的种族,着从它们不断对人族进行掠夺屠戮,对人族一副凶残而暴虐的举动就不难得出答案。
暴风雨前的天空总是平静而且晴朗万里无云,会给人一种假象,让人觉的暴风雨永远也不会到来,岂是不知这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罢了。
我相信,猿族对我们更加疯狂,更加胸闷的攻击不久后就会到来,这时我心中的直觉告诉我的,而我的这种直觉却是从来也没有出现过失误,我想着一次肯定也不会出现失误。
此时猿族大营之中却是一副到处都是伤兵哀嚎声,咒骂声,埋怨声,恐惧声此起彼伏的样子,整个猿族营地之中蔓延着一片失败之后沮丧的气息。
中军大帐中则是传来了古特的暴怒声:“废物!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在集合了族中三分之一精锐的情况下都没能够给我攻上人族的围墙,还伤亡如此惨重,真是我猿族之耻辱!”
一个胳膊上中了一箭的猿族头领却是,一副沮丧的样子毫无底气的辩解道:“族长我们已经尽力了!是人族的那个巨大的弓箭太过厉害,战士们也是招架不住啊!”此时它胳膊上的箭头还没有来得及取出,现在正用手臂简单的包裹着并用一条手臂掉在脖子上,被包裹的伤患处依然还在往外渗这鲜红的血液,随着其稍有做出较大的动作便会有渗出的血迹低落在地上,而其面部的一侧脸颊上也有一块批头翻卷,伤口齐整,好似是被利刃划开一半,只不过现在伤口部位的血液已是凝固结痂,虽然看起来很重,但却是无甚大碍了。
古特在听到这个头领的狡辩后心中的怒火便一阵更甚,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