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骑战士们一手持缰,一手握矛,同时身体伏低,重心下移,双腿牢牢夹着马匹快速的向着猿族军阵冲刺而去,当距离猿族军阵只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后,又是一声洪亮的怒吼:“举枪!”百余骑战士们听到命令后同时将斜指天空的骑枪平举对准各自选好的目标,目光坚韧,全身蓄力,准备面对即将带来的冲撞。
此时的猿族战士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个的都跟个傻子一样,等待着我们第二轮的箭雨到来而不敢露头。
却是不知道我们也是改变了战术,针对它们的变化不再使用之前的回旋式战术进行打击,而是要以骑兵的强项,强力冲锋破阵的战术来对他们进行冲击。
五十米的距离在战马全力冲刺之下可以用瞬息将之来形容,有个别感觉情况有点不对的猿族战士将脑袋偷偷的伸出简易盾牌后就看到了让它恐惧的一幕。
一群骑着马的人族战士,手中拿着的不是弓箭,也不是长刀,而是一根长度达到近三米的锋锐长枪,他们身体伏低,面色严峻,身体向前微微蓄力,枪尖正对着自己这方的军阵,这队人族骑兵正以高速的状态下向着自己奔驰而来,白灿灿的枪尖散发着慑人的寒芒,严峻的神色散发出一股冲天的战意。
这时这个猿族战士在内心中升起了一种叫做恐惧的心里,它的身体应为恐惧而微微抽搐,口中不由自主的便发出一阵惊呼!
反应过来刚要抬腿就跑,但此时却是有点晚了,一个早已将目标选为它的人族战士快如闪电般的借助战马冲刺的巨大惯性将手中的长枪刺向自己的目标。
只听“哧”的一声,人族战士将锋锐的长枪瞬间捅进了那个猿族战士的胸膛,在人族战士快速松手放开长枪之后,一股鲜血便狂飙了出来,让躲避不及的人族战士溅了满脸粘稠血红。
身后只留下了一具双手抱着胸膛上插着一根长枪,屈膝半跪在地上,眼神依然一副不可置信死不瞑目样子的猿人尸首。
人族战士在兴奋的探出舌尖****了一下唇边的血红后,砸吧砸吧嘴后便吐出了一口唾沫:“麻痹的,原来猿人的血也是咸的,老子还以为这些猴子和我们人不一样呢!嘿嘿嘿,不过味道还不错!”自言自语之后便兴奋的狂呼一声,而后抽出鞍具上的马刀,在猿族稀松的军阵中飞速的穿插而过,遇到的猿族兵士在臂力能及之下都是给上一刀,管他是砍在胳膊上还是脑袋上又或者是胸口的,一概不管,就连回头看也不看,只是一个劲的向前冲,向着猿族军阵的另一面冲去,并一路疯狂挥砍。
这样的情形发生在整个猿族军阵之中,不时有猿族兵士被飞速奔驰而来的骑兵用长枪扎个对穿,或者是用长刀将面首削去,或是被削去手臂,整个战场上鲜血喷洒,头颅飞溅,残肢乱舞,脏器喷涌,没有一会战场的正面地面上就留下了几十具尸首和一些伤势较重奄奄一息的猿族重伤员,战场上的尸首或是仰面,或是半跪,或是斜卧,林林总总死相是千奇百怪。场面更是血腥残忍。
此时的猿族以被人族骑兵完全的冲乱了阵型,后面的猿族战士一看这阵式,就算是有几个胆子都被吓破了,那还敢在做停留,都开始移步想要逃跑了。
毕竟,只要是动物,不管是人还是猿人,都天生具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就算是在骁勇,在战斗意志坚定的军队,在面临形势以不可挡的溃败时,都会产生惧意,想要逃跑。
就在最少一半还多的猿族战士还在顽强的和人族战士激战正酣,此时位于战场东侧的密林中却是发出了一阵轰隆隆的声响。
不多时便从密林边缘冲出了不下于三四百骑的骑兵战士,这些战士一个个的都是挥舞着手中的马刀,兴奋的嗷嗷直叫。周身散发着一股炙热的战意。光是让人看一下都会觉的热血沸腾,肝胆皆寒!
身下的马匹也是被催促的全力狂飙,如风驰电掣般向着战场急行而来。
此时还在做出顽强抵抗的猿人战士在看到大批的人族援军到来支援,都是一个个的吓的面无人色,哪还顾得上和人族战士纠缠,就连武器都不要了,全都扔了。直接想要简装而逃。
溃逃就向瘟疫一般,具有非常强的传染性,只要有一个人转身逃跑,就会影响周身所有士兵的心态,而后就是一传十,十传百,更本就不可能阻止,此时真是战斗最残酷,而且还是猿族处于非常劣势之下,再不跑就只有被屠戮这一个结果了。
要是这样在不知道跑的话,那么除了是傻子外,就是傻逼了。
接下来等到主力援军冲入战场的时候,之前的冲杀已经变成了现在的追杀了。只见所有的猿族战士在看到己方对于取胜已是毫无希望,等待下去只能是被屠戮的命运。如此一来猿族的全面溃败就不可避免。
这让最后才加入进战斗的援军主力部队的战士非常的不爽,更有战士满脸不爽骂骂咧咧:“麻痹的,这些猴子都被你们给吓尿了,杀起来就和杀羊一样,真特么不过瘾。”这样嘟嘟囔囔的抱怨一直持续到了战斗结束。才算是结束。
在占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只是用了不到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