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蜀王宫外,晋国公主还未进宫门,便着急的大喊了起来。
蜀王宫中,蜀王耶律敖卢斡的头,己经伸进了白绢结成的圈中,在晋国公主的叫声中,踢翻了垫脚的凳子。张开着嘴,吐出了长长的舌头,脚在用力的乱蹬着,因为呼吸的艰难,令他十分的难受,求生的欲望,变得强烈了起来。
“皇兄!”晋国公主耶律余里衍终于见到了她的哥哥蜀王耶律敖卢斡,但此时的情况,几乎令她绝望。
“快点将他放下来。”旱地忽律一见之下,发现蜀王的双腿,似乎还在轻微的踢动着,忙大叫了一声。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蜀王耶律敖卢斡放在地上平躺着。
“大家都散开,别挡住了空气流通。”旱地忽律朱贵说道。他曾经在赵富贵的讲课中,听过赵富贵对于一些急救方法的进述,明白这种情况下,急救措施的办法。
众位大臣们虽然不太明白,这位宋国人的意思,但还是依言散了开来。只见旱地忽律朱贵走上前,蹲下身子伸手在蜀王耶律敖卢斡的鼻孔下面试了一下,呼吸若有若无,己经是微不可察了。
旱地忽律朱贵摇了摇头,再用手解开了蜀王耶律敖卢斡的胸前衣襟,用手感觉了一下对方的心跳,他的脸上一喜,他感觉到了对方似乎还有一丝微弱的心跳。
旱地忽律朱贵回想着赵富贵所说的,关于刺激危重病人,心跳复苏的办法。用巴掌按在了蜀王耶律敖卢斡的胸前,一拳打在了自已的手背上,如此反复的击打了几下之后,蜀王终于有了反应,醒转了过来。
“皇兄!”晋国公主耶律余里衍见哥哥终于醒了,激动的喊道。
“皇妹!”醒转过后的蜀王耶律敖卢斡轻声的喊道。
死里逃生的蜀王耶律敖卢斡,在听到皇妹说了,父皇己经答应他,随皇妹晋国公主耶律余里衍,一起去宋国找驸马赵富贵,让他发兵挽救辽国之后,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心里觉得自已,已经为了父皇而死过了一次,已经不在欠父皇什么了,自杀过一次的人,求生的欲望,远比普通人要强烈的多的多。
卢俊义的这一支粱山军,终于赶到了杭州城下的战场上,本就己经败了的义军,在宋军援兵到了之后,再也没有了斗志,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选择了向宋军投降的路。
圣女方金枝错开了一剑,跃出了战圈外,她心里能感觉到,许心怡对她的善意,论真打实斗,自己不可能支撑这么多招不败。
此时的义军已经败了,再坚持也没有了意义,她不想再继续的打斗下去了。
“多谢姐姐的指点,今日时间己晚,希望日后再来接受姐姐的指点,告辞了,后会有期。”圣女方金枝说道。
许心怡的表情,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去吧!以后想打斗切蹉,尽管来找我,切不可随意对普通人妄开杀戒。”
杭州城内,欢声雷动,梁山军和保安军援军的到来,让赵富贵心里的压力,也大大的减轻了不少,如今的杭州城,仅受过训练的粱山军和保安军,便有五六万人,再加上其它的杂牌军,收降的义军,总兵力逼近十万,己经具惫了一战之力。
赵富贵放任自已多喝了两杯,带着微微醉意,与很久未见的梁红玉,范红英,扈三娘三位娇妻,大被同眠。
三人虽然有些放不开,但因为对赵富贵的想念,久别胜新婚之下,三人谁也不舍得放弃,这相逢后的幸福时光,也不忍心拒绝赵富贵的要求,便任由他胡闹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赵富贵感到十分的舒爽,精神也为之一振,轻抚着两旁的娇妻,开始计划着全线反攻,彻底击败各路义军,恢复大宋江南的繁荣。
“官人!”扈三娘被赵富贵作怪的手,刺激的悠悠醒转了过来,娇羞着喊了一声。
“三娘!”赵富贵笑着应了一声说道:“昨夜睡的可好?”
扈三娘的脸,腾的红了起来,她想到了昨晚上,赵富贵让三人为他吹箫时,三人一开始都不明白,官人为何会在半夜三更,想让她们一起吹箫,她们三人虽然出身不低,除了粱红玉外,她和范红英更是出生的家庭,非富即贵。
可她们三人皆是,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女中毫杰,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英雄,谁也没有学过这些吹拉弹唱,声色犬马的东西。
赵富贵小声在扈三娘的耳边,解释了一下所谓吹箫的意思后,扈三娘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虽然很难为情,但还是照做了。
赵富贵看着扈三娘的娇着模样,忍不住又来了性趣,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第三天日上三竿时,方腊的义军赶到了杭州城下,二十万大军随即展开了对杭州城的攻城战。
轰天炮凌振,此次从粱山县过来时,带了二十门新型的火炮,在阻击方腊的大军过长江之时,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此时的二十门新炮,己经架在了杭州城墙上,居高临下,占据着有利的地形,一发发的炮弹射了出去,炸死炸伤了无数的义军。
冲到城墙下的义军,被城墙上的滚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