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闯入本府的宅院。”杭州知府大人严文举,对领头闯入的高衙内,历声喝问道。
“你不是杭州知府大人吗?你不在知府衙门呆着,什么时候改到西湖边上来办公务了?”高衙内飞起一脚,便将严文举一脚踹翻了在地。
“特玛的,以前本衙内一直觉得,没人比我更无耻,更不讲理,你姓严的有种,比我还特玛的更不讲理。”高衙内说着又是一脚,把好不容易,爬到一半的严知府,又踹倒了在地,顺势把一只脚,踩在了严知府的胸前。
“你到底是什么人?本府不会放过你的。”严文举此时还没弄明白,自己惹了那个大人物。
“说!赵家茶庄的那帮人,被你弄到那里去了,要是出了什么无法挽回的差错,本衙内包你死的不能再死。”高衙内己经对严知府没了耐心了,万一赵大哥的炒茶技艺外传了,那黄花莱都凉了。
“太祖皇帝有律令,刑不上大夫,你敢如此有辱斯文,本府就是告到皇上面前,也要把你拉下马。”严文举到是豁出去了。
“韩将军!”高衙内邪笑着对身边的领兵将军说道:“你说给严知府弄成,意图谋反的罪名,太祖皇帝的刑不上大夫,还能适合他吗?”
“报告衙内,谋反是大罪,诛九族,刑不上大夫自然保护不了,犯了谋反罪的犯官。”韩将军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严大人,听清楚了吧,本衙人好人做到底,顺便告诉一下你,什么人是你得罪不起的。赵家茶园的东家,是本衙内的结义大哥。
嘿嘿!你还别说本衙内公报私仇,关键是本衙内的这大哥,他还有一个小弟,是肃王殿下赵枢,严知府,严大人,你今天输的可一点都不冤啊!”高衙内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严知府听了之后,彻底的恐惧了,也后怕了,满以为不过是个商人,还是外地的商人,可以随便的拿挰着,即便用刑过重,打死了一名,严大人也可以随便编个原由,搪塞了过去,却没有料到,后面还有这么強大的背景。
若是一般的京官,岳父大人还能想点办法保他,可萧王殿下的大哥,那怕是结拜的大哥,背景也绝对不是他这种七品官,所能够抗衡的了的。
严文举彻底的认罪着说道:“衙内大人,下官知罪了,下官不该听信,小人的诬告之言,这才错抓了好人,还请衙内帮忙,在你大哥和肃王殿下面前,为下官脱罪,下官必有厚报。”
严文举混迹官场多年,脸皮也混的不是一般的厚,一见风向不对,立马放下了自尊,舔着脸求起情来了。
“本衙内要什么东西没有,你又能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高衙内不屑一顾的说道。
“衙内大人,”严知府突然指着崔娘子说道:“这位乃是杭州城内的,新一届花魁崔娘子,大人从京城赶来,一路风尘仆仆,劳累辛苦了,今晚就让崔娘子,侍候着就在这里休息了。大人觉得怎么样?”
崔娘子脸色大变,不敢置信的看着严知府,眼神中透着怒火的说道:“严大人,你简直就是一个畜生,我崔娘子瞎了眼,会看上你这种伪君子。”
崔娘子说完后,看也懒得多看一眼严文举,转身对高衙内和韩将军说道:“这位大人,这位将军明签,崔娘子虽然出身命贱,但如今己是已从良之身。”
崔娘子拿出了随身带着的出身告贴说道:“奴家崔娘子,自幼入了贱籍,己于半个月前,用自己积蓄,向妈妈自赎了身子,落了良籍,经本城商人介绍,严知府有意纳妾身为偏房。
奴家自感出身青楼,不敏奢望会有人愿意娶为正妻,故而约了严知府到此详谈。不料严大人竞是一个,如此卑鄙无耻之徒。
这所宅院,也是奴家自己掏钱购置的。他根本没有权力,将奴家送人。”
“你,这不可能,那几个茶叶商人,明明白白的告诉本府,是他的帮你赎的身,难后送给本府做外室的。”严文举己是气的脸色惨白。
“哼!既然如此,他们可有将我的卖身契,交到知府大人手上,还有这宅院的房契,知府大人可有。”崔娘子很是不屑的说道。
“好了!本衙内没功夫替你们分辨,严文举,赶紧带路去捉那几个茶叶商人,本衙内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高衙内不耐房的说道。
等到高衙内找到那些,剩下的赵家茶庄的工人时,已经是半夜了,当场将杭州城的大半茶商抓获。高衙内和韩将军两人,连夜组织了审讯,很快便拿到了口供。
因为己经造成了一名,赵家茶庄的工人,在审讯中,死于知府衙门,这些茶叶商人,虽然不是直接的凶乡,但却是整个案件的主谋,要负主要的责任,还有赵家茶庄的工人,因为受刑所造成的严重伤害。
但怎么处理这些商人,却伤了脑筋,虽然他们的确是罪魁祸首,但却不是直接伤害人,伤害人的是知府衙门。
最后高衙内一想,这些人名下的茶园面积不少,这些人想要学会炒茶技艺,不如就让他们把茶园卖给赵家茶庄,反正杀他们也够不上,顶多就是发配到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