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富贵这两天,除了去看看那些巡检司的兵士,和招聘的大宋银行保安的训练的进展情况外,便开始做些香皂。
每次洗澡,总感觉洗的不干净似的,土兵们每日训练时,摸爬滚打,一天训练下来,全身都汗水直流,衣服特别难洗。
加上此时己是冬天,衣服又厚,洗起来更是费力,用草木灰洗过的衣服,也有一股草木灰的味道。
做香皂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想提炼出硝胺甘油,一旦成功的话,便能制造出威力更加巨大的甘油炸弹。
当小云和小月,用赵富贵刚刚制好的香皂,洗甘净了自己的小手,用鼻子凑近了,还能闻到淡雅的香味时,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欢呼雀跃着。
“老爷!你真历害,不仅会做莱,会酿酒,会诗词歌赋,还能做出这么好用的香皂来。好像就没有老爷不会的东西。”小云的眼里,对赵富贵充满了仰慕之情,为小姐有一个好官人而骄傲,也为自己是老爷的人而自豪。
“小云啦!千万不要崇拜老爷,老爷只是一个传说。”赵富贵很享受的说道:“嗯!你们这么看着老爷,老爷会骄傲的。”
“扑哧!”小云和小月,看着自家老爷耍酷的表情,忍不住喜笑颜开了起来。
“老爷!有个自称叫大海的人,在县衙外要求见你。”小玉进到房里对赵富贵说道。
“快快有请!”赵富贵大喜道。
“是!老爷!”小玉答应一声,便欲往前县衙外走去。
“等等!还是老爷亲自去请,通知粱夫人前来。”赵富贵想了想,对这老丈人,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不多时,赵富贵与到来的粱红玉,便一起走到了县衙门口,却见到梁大海,并不是单独前来的,心里颇为诧异,不解的看向了梁大海。
“赵大人,我们进去找个安静的地方详谈。”梁大海有些尴尬的说道。毕竞来的突然,没有和赵富贵商量过,便带着三个梁山上的兄弟,直接找上门来了。
赵富贵也不及多想,将四人带到了县衙后堂,命丫鬟送上了茶水。
“赵大人,这三位俱是梁义的结义兄弟。”粱大海开门见山的说道。
他指着一位身材并不高大,脸色有些黑的中年人介绍道:“这位是粱山排行第二的二哥宋江,字公明,江湖上人送绰号及时雨宋公明,原是郓城县衙的押司,为人仗义疏财,急公好义,深受江湖中人所敬重。”
显然,粱大海着重介绍宋江,是在向赵富贵传递一个信息,今日下山面见赵富贵,是以这位黑面及时雨宋公明为主的。
“见过赵大人。”宋江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向赵富贵抱拳行了一个江湖礼。
赵富贵只是淡淡的扫视了一下宋江,伸手做了一个请座的手势说道:“宋押司请坐。”
宋江面是一僵,很不是滋味的说了一声:“谢过大人。”便悻悻然的坐了下来。
一县押司而己,作为一县之长的县令,赵富贵当然可以随意的以上官的姿态对待他,令宋江无话可说,所以赵富贵称呼宋江,犯罪潜逃之前的职务,宋押司。
梁大海虽是军将出身,但在这个官本位,排坐次的年代,自然也然明白这两人之间,赵富贵显然是暗暗的踩了,宋江一记暗脚,心里也是对这便宜女婿,多了一价赞赏。
“这一位,是前来梁山做客的浪子燕青,多才多艺,吹拉弹唱,样样出手不凡,一身武艺非凡,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粱大海指着另一位,打扮的像个书生一样的年轻男子,介绍着说道。
“江湖浪子燕青,见过大人,在下游历京城时,便曾听闻过大人,写的一手好词,天下第一酒,天下第一茶,更是实致名归,令人爱不释手。”浪子燕青也站了起来,半是恭敬,半是佩服的说道。
“浪子燕青,本县亦是早己久闻,卢员外可还好?”赵富贵也缓缓的站了起来,拱了拱手,算是还礼的说道。
这态度,明显高过宋江不少,令宋江颇为难堪,心里很不是滋味,浪子燕青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他为人洒脱,倒也不太在意,却是好奇的问道:“大人认识我义父?”
卢俊义,说认识,那是因为后世中,对卢俊义充满了又敬又怜的心里,若非智多星吴用用计,若非其妻贾氏与管家李固***卢俊义的人生,无疑是高大上的,一身好武义,一手棍棒功夫,打遍天下无敌手。
家有万贯之财,却终日苦熬筋骨,致使冷落了妻子,又选错了管家,致使管家李固,有机可寻。
明知道吴用的计谋,还要将反诗题在自家墙上。自持武力过人,想剿灭梁山贼匪,以换取功名,却不知道,任你武功再高,又岂是粱山众人的对手,用车轮战,累也能把你累死,以致于最后,被逼的不能不投靠粱山落草。
“卢员外一手棍棒功夫,天下难有敌手,江湖人称,河北三绝玉麒麟,本县自是听闻过了,宋押司应该也不莫生吧!”赵富贵依然是不急不徐的说着。
“那是自然,卢员外的为人,江湖上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