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外界的反应,赵富贵此时还无暇反应,他现在愁的是,三百斤的烈酒,实在是应付不了太多的顾客。
不得不一再的缩减供应,由最初的三杯,直接压到了一杯,惹来了无数的怨言。
他开始后悔,实不该匆匆忙忙的,将烈出推出来销售。
这才刚刚下午,烈洒所剩下的,不足五十斤,不要说明天了,今晚就过不去了。
正在此时,谢三惊慌失措的,找到了正在对着所剩无多的烈酒,发愁的赵富贵。
“姑爷,前厅来了一个,自称是太医令的朝廷官员,说是奉旨而来的,你快点出去见他吧!”
“奉旨而来,”赵富贵大惊,宋徽宗赵佶,怎么这么快就闻到了酒味了。
突然想起了,上午肃王赵枢来过,临走时,自己还送了他一坛两斤装的烈酒,这家伙不会直接送进宫里,孝敬他老子去了吧!
赵富贵没想到,他随便一想,便把事情想的一个八九不离十。
既然人家太医令,己经说了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而来,赵富贵可没有那个胆量,敢躲着不见。
“你就是这家酒楼的掌柜赵富贵?”赵富贵一到大厅,谢三刚一介绍完,太医令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草民赵富贵,见过太医令大人。”赵富贵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那种很烈的酒,就是你酿出来的,”太医令问道。
“正是!不知大人前来,有何贵干?”
“皇上命我,前来用这副字画,向你换烈酒。”太医令取过随从手中的字画,交到赵富贵的手中。
赵富贵当众把这到字画打开一看,天下第一酒,五个苍劲饱满的瘦金体大字,亮瞎了众人的眼晴,令酒楼中,看到这一幕的人,心里比赵富贵还激动。
被天子评为天下第一的酒,自己正在喝着,能不激动吗?
“谢陛下题名,以后我们谢家酒楼所卖的这种烈酒,便叫天下第一酒了,”赵富贵说完,向着皇宫方向,拱手作了个揖。
“太医令大人,这是要天下第一酒,救治伤员吗?”赵富贵向太医令问道。
“正要,赵掌柜也懂医术吗?这种治伤之法,是你想出来的?”太医令好奇的问道。
“读过一些书,略懂一点皮毛。”赵富贵这时候,可不敢说,自己一点也不懂,否则难以自圆其说。
“嗯!”太医令点头说道:“公子所言的病毒和细菌感染,是从那部医书上看到的?
老夫自问所读医学著作,不在少数,惟独对这个病毒和细菌之说,闻所未闻。”
“这个,很早时看过,但己经忘了叫什么书名了,书中所言,太过深奥,我能记住的也不多。
但我想,书中所说的细菌,是存在的,只是太微小,不是我们肉眼可见到的而己。”
“嗯,等老夫试验的结果出来后,便能证明,你所言的细茵,有一定的道理。把酒取来吧!”
太医令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便想着取了酒后,做过对比便知道了。
赵富贵命人取了一坛,十斤装的酒出来,对太医令说道:“这酒坛中,装的便是天下第一酒,太医令大人,不如留下来,吃过饭再走。”
“下次吧!”太医令不解的看着这么一坛酒说道:“皇上的一幅字画,就换了赵掌柜这一坛酒吗?是不是太少了点。”
“太医令大人,天下第一酒,产量有限。”赵富贵苦笑着说道:“你可以问问酒楼中的客人,我们酒搂,每人只卖一小杯给客人。
今天小店新年第一天营业,这些酒只能是让大家,先尝尝新鲜的,实在是没有什么酒了。
太医令大人如果晚上一个时辰再来,用刀架在草民的脖子上,大人你也要不来这么一坛天下第一酒。”
“那告辞了,走之前,老夫提醒你一下,如果这酒治伤有奇效的话,朝廷肯定是要大批量采购的,你好自为之吧。”太医令临走时说道。
送走了太医令一行人,赵富贵命人向开封城内的各家酒坊,大量的收购普通的水酒。
一面又请来泥瓦匠师付,就在酒楼的后院,砌起一个个大大的灶台,一面又派人去订造大锅,自己更是亲自往铁匠铺,订做蒸馏用的窝盖,为了保守秘密,他将蒸馏用到的部件,拆分成了几件,自己拿回去后,再行组装。
一切准备好后,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如何请工人,又确保不会泄露蒸馏酒的秘密。这个问题很是让人头疼。
赵富贵抽空回了一趟谢家庄,向老岳父谢有财,讨教这个问题。
可谢有财也没什么大好的办法,谢家经营的酒坊,除了酒曲方面,其它和别的酒坊,酿酒方法,都是大同小异,除了口味上略有不同,实在是没什么要保密的。
茶园的制茶技术也和其它茶场的一样,当然也没有什么要保密的。
赵富贵失望的回到了开封,酒楼中因为增加了表演一项,李师师和那些歌女们,便经常要呆在酒楼中。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