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宅后,赵富贵亲自下厨,炒几个小菜。送到房间里,与谢金莲及谢玉莲姐妹二人一同吃午饭。
稍做歇息,再与谢成,驾着两辆马车,拉着姐妹两人和贴身丫环,来到了谢家位于御街附近的老宅。
来到一座十分大的宅院前,大门上写着大大的谢府两个字,
看上去十分的老旧,显行很是古朴。透着一股历经岁月的苍桑。
谢成下了马车,叫醒了正在门房午睡的守宅下人,开了大门,两辆马车直驶到主宅前,方才停了下来。
守护老宅的下人不多,集中起来也有近十人,负责日常的打理清扫,花园内的花草树木等工作。
此时被集中了起来,一一见过新来的姑爷,两位小姐虽然小时候也曾来过,但也重新认识了一下。
下人们重新将主宅打扫过后,几人这才算是入住了下来,赵富贵也终于有了心情打量起整个谢家老宅院。
谢家老宅院的面积可真不小,仅院中那个人工湖,面积便有近五六亩之大,加上花园,至少近二十亩
建筑主要是主宅,和接待客人留宿的副宅,其余的还有不少的小院子,这些小院子可不是下人房,而是供侍妾们居住的单人小院子,主人亦可留宿在小院子中,与侍妾过夜。
但一般,主人在小妾房中,翻云覆雨过后,基本上是回到主楼,和正室过夜的。这便是正妻和侍妾的臣大身份差异。
还有一种妾,比侍妾的身份又要高的多,她们虽然比正妻的身份,也大有不如。但她们若是娘家有势力为其撑腰的话,有时也是可以和正室抗衡的。
就好比皇宫中的贵妃,有时比皇后还要得宠。关键是,主人是没有权力拿这种作为侧室的妾,拿来送人,或是与好友作交换的。
晚饭时,赵富贵与谢金莲姐妹同桌吃饭,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临行前,三人都己经清楚了彼此的关系。
谢玉莲更加是,又高兴,又害羞,低着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
“吃菜,”赵富贵作为男人,率先打破了沉闷,用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了谢玉莲的碗中说道。
“谢谢富贵哥,”谢玉莲红着一张脸说道。
两人都是同一年生的,赵富贵比谢玉莲大了几个月,小时候一起玩的时候,谢玉莲是喜欢叫他富贵哥的。
“妹妹,你还是改口叫官人吧,反正也不差这几天的。”谢金莲取笑着说道。
“姐姐,你也来羞我,”
气氛打破了之后,变得更融洽了起来,三人渐渐的说笑了开来。
第二天,赵富贵照例的在酒楼中,开讲了一段三国演义之后,抽空去了一趟东门大街,与刘美美亲热了一下后,便走到李师师居住的屋里。
“公子怎么有空来看师师么?”李师师语含幽怨的说道。
赵富贵假意的用鼻子闻了闻,笑着说道:“我怎么闻到你屋子里,有一股子酸味呢!某人该不会是醋罐子没放好,倒翻了吧!”
“去你的,赵公子是我师师什么人,师师犯的着吃你的醋吗?”李师师笑骂道。
那一瞬间流露的风情,让赵富贵看的痴迷了,情不自禁的抱住了李师师,低头拥吻住了她那诱人的小嘴。
李师师显然没有料到,赵富贵会如此的大胆,一时间忘了反抗,等到她反应了过来时,己经沦陷了。
赵富贵霸道的唇舌,己经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的掠夺着她的琼浆玉液,将她的香舌,都吸吮的麻木了。
李师师疯狂的展开了反攻,开始了强势的功城掠地,两人你来我往,杀的昏天黑地,结果两败俱伤的分了开来,直累的气喘虚虚。
“公子好生大胆,你这是要让师师清白受损么。”李师师假意的怒斥着赵富贵。
“赵某的确是孟浪了,还望师师恕罪。”赵富贵大方的认错着说道。
“你辱师师清白,岂是一句认错,就可以交待过去的吗?”李师师这回是真有些气了,满以为赵富贵会说一些为此负责任的话,却不想他一句认错了便不了了之。
要知道,李师师虽是青楼名妓,但刚才也是她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如此的亲热了,那可是她的初吻呢。
“师师,”赵富贵重新将李师师拥进了怀中说道:“最多两年,我一定会堂堂正正的,娶你进我赵家的门,
虽然我未必可以给你正妻的身份,但我绝对会拿你当我的妻子看待。”
“此话当真,”李师师欣喜着说道,随即又愁苦了起来说道:“你以赘婿的身份,又如何让师师,堂堂正正的进你赵家的门,说的那么容易。”
赵富贵当下将这一次回去,与岳父所谈的内容,对师师说了一遍。
“十万贯这么多?”李师师惊讶的说道:“以谢家酒楼现在的红火,师师相信你,只要时间充足,要赚够十万贯,当真不难,可你只有两年时间,公子怎么做的到?”
李师师盘算了一下,说道:“罢了!罢了!到时候实在不够,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