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朱农需要输血,所有朋友都争先恐后要贡献自己的血,只不过经过逐一筛选,没有一个血型与朱农的相配。
尽管如此,大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朱农因为失血过多而丢了性命,既然现场的朋友无法配型,白阳阳果断求助父亲,不管动用什么关系,只要能找到合适的血型就行。
同时白阳阳还发动附近的睡狮一起参与配型,总之凡是能想到的方法和渠道,朋友们全都努力了,只可惜始终没有合适的血型。
“我们所有人的血型都无法与小农配型,大家都想一想,你们所认识的朋友,有没有这种稀有血型的?”面对朱农危在旦夕的紧急情况,王寡妇把所有人召集起来恳求道:“只要有合适的配型,不管花多大的代价,我们都会毫不犹豫,现在救命要紧。”
“谁能想到朱农会是稀有血型,就连我们万能的o型血都没法帮助到他,老天太不开眼了。”两位失足女和大家的心情一样,焦虑万分。
“王老五不是提前去了劳务市场了嘛,要不通知他过来试试,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不能放弃。”倪凤也是有病乱投医,突然提议道。
“没错,我们不能放弃任何希望。”王寡妇用颤抖的双手紧急拨通了王老五的电话,由于情况紧急,来不及过多描述,只是通知王老五火速来医院一趟。
就在王寡妇向王老五求助的同时,主治医生那边再次下达病危通知书,如果朱农再没有合适的血型,恐怕将无力回天了,即便现在就输血,也很难保证能够将朱农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面对这样的结果,所有人都急出一身的冷汗,默默地祈祷着朱农能够化险为夷。
为了争取到最后的希望,王寡妇紧接着又拨通了王老五的电话,恳求他能够跑步来到医院。
王老五虽然还不知道具体细节,但能猜得出肯定是出了大事,一边在电话里与王寡妇交流,一边拿着手机拼命的向医院奔跑。
劳务市场和医院距离也就几百米,以前以为很近,可这个时候,王老五突然感觉这短距离特别的漫长,好像始终无法到达终点似得。
在等待王老五到达医院的几分钟里,抢救室里不断传出各种危险警报,门口的朋友们各个都急的团团转,恨不得能冲进急救室,代替朱农承受这一切。
千钧一发之际,王老五终于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不等他问明原因,王寡妇哽咽着解释道:“小农有危险,需要输血,他是稀有血型,我们都无能为力,你赶紧去验血,如果合适,请你救救他。”
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王老五先是楞了片刻,随即掷地有声的说:“不用验血了,我也是稀有血型,以前帮好几个这样的患者献过血,血液中心登记过我的资料,我是稀有血型自愿者。”
王老五的几句话,让现场所有朋友眼前一亮,立马大声呼叫主治医生,朱农有救了,希望医院立马展开抽血和输血。
王老五被送进输血室的那一刻只说了一句话:“尽管抽,只要能救命,我的血要多少有多少。”
看着王老五进入输血室的一瞬间,几乎所有朋友都激动的流下了眼泪,朱农终究还是好人有好报,没想到身边的朋友就有稀有血型,可见朱农命不该绝。
在王老五的强烈要求下,医院抽取了最大剂量的血输给朱农,在等待朱农身体机能变化的同时,王老五也因为一次性献血太多,而昏厥在输血室里。
在王老五进入输血室半小时后,门口的朋友们由刚才的激动,再次焦虑起来,因为始终没有传出好消息,大家心里都没底,只能继续默默的祈祷,希望朱农能够度过难关。
时间又过了十几分钟后,抢救室的门打开了,主治医生和其他医护人员纷纷走出房间。
王寡妇等所有朋友赶忙第一时间围了上来:“医生,朱农脱险了,是吧?他现在什么情况了?是不是需要办理住院手续?下一步还需要继续输血吗?我们可以继续寻找稀有血型的自愿者……”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忍不住对朱农的情况表示关切,弄的主治医生都插不上嘴。
尽可能听完所有人的关切后,主治医生沉重的回应道:“你们准备后事吧,输血晚了一会,他现在的身体机能已经开始退化和死亡了,生命特征也越来越微弱,几乎用仪器无法探索到。”
“你的意思是,小农没救了……”听到这样的结果,王寡妇脑袋像爆炸了似得,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知觉。
“对不起,我们真的尽力了。”主治医生惋惜的说:“朱农失血太多了,再加上输血也不及时,还有就是他有一心求死的念头,所以……”
医生犹豫了几秒钟,接着说:“朱农已经没有了生还的可能,希望你们都能节哀顺变,好好的准备后事吧。”
医生的死亡诊断,就像在朋友们中间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当即王寡妇、白阳阳、倪凤和周宫等人几乎同时晕厥了过去。
待朱农的遗体被推出来的那一刻,朱坚强和其他朋友立马围了上去,抚摸着朱农还有余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