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地说道。
“哦,代号可真娘。”唐意行说道。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明镜台接着说道,“台上一般放着镜子,而梳妆台一般都清理得一干二净,一尘不染。”
“我们就应该像梳妆台一样,干净整洁,不能有一点杂念。”明镜台看着唐意行说道。
“哦,这是佛心吗?”唐意行不经意说道。
“嗯?你怎么知道。原来是同道中人。”明镜台仿佛找到了新世界,瞪大着眼睛说道。
“这难道不是修身养性皈依佛门吗?”唐意行鄙夷。
“也是。”明镜台恍然大悟。
“不过”唐意行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个名字真的好娘”
“---------”
“接招!”中年男子暴跳如雷,势必要将唐意行杀死。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脾气怎么突然这么火爆,他的名字之所以叫明镜台,也是因为他的心够静,够纯洁。
“看我棍子抽死你!”明镜台对着唐意行大吼,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了这种话。
“”唐意行老脸一红,举起邪云就跟他互砍起来。
“铛铛铛!”
“铛铛铛!”
“铛铛铛!”
金属碰撞声音不绝于耳,两人的身影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模糊。
周围的空气有些凝固,似乎是这两位强者的交战使得时间变慢了。
“我一定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明镜台不断挥舞着棍棒,声音夹杂在空气中。
“为什么!”唐意行将手中的邪云挡在了面前,听闻有些委屈。
“你屡次三番侮辱我的尊严!我倒要看看你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我猜你一定是故意的!心一定是黑的!不然为什么总是这样出言不逊呢!”明镜台对着唐意行的大吼,手中的棍棒砸向他的身体。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可是很纯洁的!”唐意行小声说道。
“---------”
“噗!”唐意行身体倒退,撞在身后不远的墙上,才停了下来。
白色的墙配上园子中的花花草草,颇有些文雅。
可是此时白色的墙被唐意行的身体给撞了一个大洞,裂痕如同一条条小蛇一样蔓延开来,触目惊心!
唐意行感觉到五脏六腑位移,一阵恶心传来。
唐意行赶忙运转丹田,滚滚元气涌入身体,状况才稍微好了点,不再是那么疼痛了。
“哒哒哒。”明镜台一步一步地走着,地上一片狼藉,本是赏心悦目的泥土与花草已经被两人的劲气给弄的残花败柳。
“安息吧。”明镜台虚眯着眼看他,说不出的藐视。
“呵呵,那可未必。”唐意行冷笑,元气源源不断地充斥着自己的身体。
明镜台没有说话,将铁棍单手持着,腰杆挺的老直。
持着铁棍的右手猛地向下,铁棍如闪电般朝着唐意行的头颅刺下去。
“砰!”
铁棍并没有如期地刺中唐意行,而是刺中了白墙,饱经风霜的墙本就破烂不堪,随着这一击,彻底崩塌。
唐意行消失了。
明镜台并没有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转身甩棍砸向身后。
“速度不错嘛。”明镜台眼神虚眯,手中的力气又增大了许多,铁棍陡然速度大增,朝着唐意行的身体上打去。
唐意行本想从后袭击,怎料明镜台反应如此之快,当下以进攻变化为防御,将邪云挡在自己的面前,以抵御这致命一击。
“铛!”
明镜台的全力一击,与唐意行的突然变招,唐意行自然是不敌,所以连连后退数步,才停了下来。
“铛铛铛!!!”
明镜台一击即中,并没有停了下来,而是身体俯冲,又甩棍砸了过去。
一连对战数个回合,才停了下来。
明镜台是越战越勇,而唐意行则喘着粗气,手掌被破开了几道血口,因为明镜台的劲气所切割。
“剑不出鞘,你拿什么对付我。”明镜台撇了一眼唐意行手中的太极剑,只见剑身上还有三分之一的鞘没有拔出来,而他此时仿佛是一位至高无上的神袛一样,将铁棍紧攥在手里,睥睨道:“可惜了,一位世外高人竟然还未拔剑就被人杀了,也真是大笑话。”
唐意行听闻,不由冷笑,“你怎知我的剑就没有拔出来吗?”
说罢,右手握着剑柄,左手握着剑鞘,马步蹲开,一股磅礴的气势如虹,在他的身体周围袭开。
“嗯?”明镜台感受到一股冷意,当下不再说些什么,持棍朝着唐意行冲了过去。
“喝!”唐意行嘴中低沉,面目狰狞。
铁棍近在咫尺,一棍砸向唐意行的胸膛。
唐意行脚步画圆,先是左脚向后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