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请等等,在这段时间内,我完全可以当你的情人,我可以听你的一切吩咐,任你摆布……”雷贝莎公主在我身后大喊道。
可惜,我已经没有了听下去的欲望,直接离开了花园。
离开了花园后,索菲亚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容。
“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吗?”我好奇地问向她。
“没有,只是感觉到开心而已。”她摇摇头笑着说道。
…………
走出了王宫,我再一次看到了巴黎大教堂。
“你不是说要去巴黎大教堂,拜访那位认识的老人吗?”索菲亚提醒道。
“是的,我是应该拜访一下那位老人。”我仿佛自言自语道。
这一次我没有让任何人跟着我,独自走进了主教堂,拜访那位莫里斯·德·苏利主教。
主教堂的内部并排着两列长柱子,柱子高约二十五米,直通屋顶。两列柱子距离不到二十米,而屋顶却高约三十五米,从而形成狭窄而高耸的空间,圆形的着天花板上绘画着天国的风景,使人产生了一种向天国靠近的幻觉。
主堂内部的东西墙壁上,整齐地排列着两行彩色玻璃制成的正方形窗户,在这些正方形窗户之上,是长达到天花板的长方形窗子。透过这些彩色玻璃,一束束阳光被分解成不同颜色,宁静地射进堂内。
在主堂的耶稣受难像前静静的站立着两位教父。
“……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年老的教父用沙哑的声音念着经文。
我坐在教堂第一排的椅子上,安静的听着莫里斯·德·苏利主教的经文。
十几分钟后,莫里斯主教停了下来,合起经书,将它夹在腋下。在身旁年轻教父的搀扶下,缓缓地转过身来。
“你来了。”他的语气好像是熟人见面。
在我的感知中,莫里斯·德·苏利主教的生命气息虽然微弱,但他身体中所蕴含的能量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又增加了几分,达到了可以完全摧毁巴黎的程度。
“是的,我来到这里是希望您可以为我解答几个问题。”我态度谦逊,语气平静地说道。
“说说看。”
“神真的存在吗?”
“你信,则存在。你不信,我也无法证明他真的存在。”
“神对于我们来说有什么作用?”
“很多时候,特别是当遭遇某些我们不能解释的事情时,我们必须寻求某种精神上的信仰,所以我们找到了上帝。只有这样才能使我们对未知的的好奇心和恐惧感安静下来,对这个世界不再感到恐惧。”
“神重要还是人重要?”
“……人重要。”
“可是我看到在天主教的教区,教父只会向人民征收税款。每当有人生病时,教父又会告诉病人‘这是上帝对你的考验,你需要交纳一笔赎罪费,来证明你的信仰。’。教会总是借着上帝的名义,在向人民伸手要钱。并用信仰使他们愚昧,麻木。用天堂引诱他们,使他们义无反顾。这样做,在教区的人民会幸福吗?”
“……”
“所以我希望您——莫里斯·德·苏利主教可以来到我的领地,建立一个不同的全新的天主教。”
“哎!我老了,就不想走远路了,你们年轻人的斗争就交给你们自己解决吧。”莫里斯·德·苏利主教摇着头转身走向了教堂的后门,留下了我一个人在教堂中。
走出教堂,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向屋顶上的那个十字架。
“希望你可以信守承诺,不会参与我和教皇英诺森三世的战争。”我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