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话音刚落,这两个家伙居然异口同声的说
“完了!”
听到这里我直接无语了,于是有些埋怨的说
“这么点你喂猫啊!怎么烂米饭还限量啊!我去问问师娘啥意思?”
只见这两个家伙,刷的站起来又异口同声的说
“算了!你要是不嫌弃,将我的给你分点!”
看到这里我直接无语了,随之一屁股坐在床上,有些哭笑不得说
“算了!我吃饱了!奶奶的我就想不通,既想马儿跑的快,又不想给马儿吃草,他们到底咋想的?”
这时贾宝极其难为情的,走到我跟前
“我两个以为你又像以前,每天吃个吊命饭,所以分的吃完了!你没吃饱到外面吃点炒面吧!我这里还有十几块钱!”
听到炒面我先是一惊,随后叹了口气
“哎呀!我真的吃饱了!你赶紧吃饭!我稍微躺会!”
只见贾宝和大师兄瞅了瞅,极其难受的嚼着米饭,结果他两个刚刚将碗洗完,屁股还没坐热,师傅又在大门口喊
“怎么你们三个还准备午休!外面的活等着我干啊!”
听到这里我刷的一下坐起,心想他奶奶的,你他大爷的收钱,给你这几个大爷饭都吃不饱,难道等我们干,可贾宝拍了拍我肩膀
“好了!学徒就这样赶紧走,出去你再瞅不见得地方歇着,我两个干让人安稳着!”
这时我瞅了瞅贾宝,极其难为情的神情,我拍了拍他肩膀,一起来到刚才清洗闸箱的地方,可是走到跟前我彻底傻眼,没想到这个黄世仁,居然自己也能动手将印泥抹上,并将八字轮调节好了,我也仿佛明白,贾宝为啥叫大师兄大傻根,因为像他的身板出去打工,一月咋都一千五六的收入,每天除了干体力活,技术活根部接触不到,而一干就是两三年,随后苦笑了一下,心想不是大师兄笨,而是师傅被金钱糊住了双眼,遗忘亲情昧了良心。
可就在我想心思的时候,却发现贾宝和大师兄,两个人正在抬八齿轮,于是赶紧喊了一声
“等一下!”
只见贾宝瞪了我一眼
“算了,你手上的伤还没好!以前都是我两个人弄!”
听到这里我有些生气的,拿起撬杠朝过一穿
“以前那是我没来,既然来了那就有我一份!再说你手上没有伤吗?”
大师兄听到这里,有些诧异的瞅了我一眼
“那好,还是老样子!你两个抬大头,我抱小头贾宝你过来!”
随后我们三个人,顶着二十几度的高温,没有喝一口水,将饭前卸下来的八齿轮安装好,随后瘫坐再屋檐下,看着师傅嘴咧的又八尺长,数完钱装进兜里,随后眼睛一瞪
“瞧你们三个一个个熊样!按了两个八齿轮就成这样子!想当年我再汽修厂,一天修十几个八齿轮,照你们这干法,那还不早被卷铺盖走人,赶快起来将闸箱里面,那个坏了的齿轮换了,速速的按上司机,刚刚打电话催着!”
这时我瞅了瞅他两个,没想到都擦了擦头上的汗,一个个灰溜溜的站了起来,没办法我也跟着站起来,抬头瞅了瞅让人不敢直视的太阳,心想要是师傅大发慈悲,给我们三个每人,买一瓶冰镇矿泉水该多好,结果这一幕恰好被师傅看见了,只见他阴阳怪气的说
“整天干活溜边边,吃饭端大碗,怎么嫌热啊!那你回去继续念书啊!”
听到这里我眼睛翻了翻,心想老子回去,想进教室那就是一句话的事,你他大爷的整天耀武扬威个啥,结果贾宝又戳我一下,随后我咬了咬牙,没有吭声跟着过去,帮忙取工具跑跑腿,到将齿轮换完盖子安好,三个人将闸箱抬过去后,我浑身冒着汗,衣服就像盔甲一样,直直的站在身上,钻不进一点风,一伸腰结果眼前直冒黑点,于是赶紧一屁股坐地上。
可我还没有缓过来,只见贾宝和大师兄,用刚刚洗完齿轮的手,将脸上的汗一抹,又钻进车底开始安装,这时我便挪了过去,有些纳闷的问
“大师兄,你叔怎么这么牛逼啊!一个人一天能修这么多八齿轮?既然手艺这么高,你怎么还没有出师啊!”
只见这家伙便拧着螺丝,边极其怨恨的说
“别听他吹牛逼!他一个人一天能拆下来装上一个,那就算我奶奶没白生他了!”
听到这里我很想笑,心想总算打开眼界了,没想到天底下有这么黑心的叔叔,居然也有这么说叔叔的侄子,但是强忍住没笑,于是又继续问
“那他怎么说,自己一个人能修十几个!”
这时大师兄,将扳手朝地上一扔,将头从车底伸出来,瞅了瞅冲着师傅方向吐了口痰
“我呸!要不是他嘴甜,将他师傅的独门绝技学到手,懒得跟猪一样,恐怕早都饿死了!像他这样躺着,每个八齿轮,手指头上抹点印泥,转几圈拧拧螺丝,一天有多少我能修多少!”
听到这里我基本上确认了,刚才的分析,可当我准备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