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诸葛天明在大头山大兴土木,搞大开发、大建设,破坏大头山的生态环境,弄的妖怪灭灭绝,人参小金刚好不生气,就想一了旧恨新仇,不妨诸葛天明怕疼,直接了断自己,临死前还吓唬人参小金刚,扯些命数命数的,惹得小金刚不喜。
笑话,他人参小金刚天不怕地不怕,连五指山也压(顶)不(不)住(开),蹦出个小金刚,还会怕什么命数?
“天若欺我,我就灭天,神敢欺我,我就杀神。命数,我小金刚岂是吓大的?”
人参小金刚冷笑连连,也没着赶尽杀绝的心思,无视玄心教弟子仇恨目光,甩下大话,直接出了玄心山,可到了山外,忽生茫然之感,四顾而望,天大地大,竟不知身去何处?
“等等,那和尚……光头不会早料到这个结果?”
人参小金刚想着先前他那话与某光头极为相似,自回到大头山后心中闪过诸多疑惑齐齐涌了上来,生出一股冲动,来了人葫合一,便往西方飞去。
说不上什么心血来潮,只是冥冥中有种感觉,能在某光头那寻到答案。
至于光头,人参小金刚原是想称呼和尚的,但想那光头从没做和尚的自觉,做人不能没礼貌,做妖怪也要讲素质,人家不愿当和尚,只好以光头而代之……
“舞空,你怎么不去取你的披挂了?”篝火之旁,陈玄奘没个形象蹲着,衣襟半敞,吃得好不欢快,声音都走了形。
猴子勉强提起一个笑容:“师傅在此,悟空哪里都不去!”
至于猴子何时拜了师,那说起来又是另一番血泪史,猴子不愿提,我们不说,不说,何必为难猴?
“说的有理!”陈玄奘顿时露出赞赏之色,为示师者之关怀,免得“逼迫”猴子太甚,起了他的逆反之心,陈玄奘举着“小白”,又道:“你不吃?”
小白?
咳咳,那是小白之肉,不然你以为堆篝火用来干嘛的,不是烧烤么?咳咳!
“不吃,不吃!”猴子摇头似拨浪鼓,心头则暗自冷笑:“还好老孙机灵,若真说要回去取披挂,只怕现在已经被你架在火上了吧!”
猴子看了一眼毫无自觉的陈玄奘,越感烦躁,不妨平地就听一声虎啸,林中顿时蹿出一只斑斓大虎。
好大虎,生的果真凶恶,獠牙湛湛如雪华,虎爪锋锐骇人寒,虎躯一震妖风起,血腥煞气顿时来。
这大虎身长三丈,虎头有铁锅大,对着一人一猴一声嘶吼,平地卷起一阵狂风,便把篝火吹飞,火星四溅,唬得陈玄奘胡蹦乱跳,大袖连拍,身形狼狈。
“悟空,悟空,你还等着干嘛,快上,快上,快给为师打.死.它!”陈玄奘顿时给急了。
虽有锦澜袈裟护身,这小小的火焰也伤不得陈玄奘,可伤不到他是一回事,可坏他形象又是另一回事。
是所谓,头可断发型,哦,他没有发型,是形象不能乱,又所谓,爱美之
心,人皆有之,即便已经成为一只光头,也不能放弃治疗,放弃那追逐美丽的心。
这大虎敢坏陈玄奘之形象,坏他一颗追逐美丽的心情,陈玄奘若能让他活的好了,就,就,不用脚走路了,以后骑猴走。
“得令,小老虎,可不能怪老孙,要怪你怪这和尚去。”
猴子心烦意燥,大虎突然出现,正合了他的心意,把金箍铁棒一晃,提棍猛砸,势如山崩地裂。
那大虎看的心中一慌,就地一滚,化作一只虎头虎脑的大汉,提着两只镔铁钢刀,往上就是一架,刀棍相碰,震得密林瑟瑟,落叶飞卷。
虎头大汉趔趄连退十余步,双手颤抖,两柄钢刀卷成了麻花,看了又看,顿把钢刀一扔,气急败坏叫道:“好个猕孙,你怎么能连招呼都不打,就下辣手,我妖界之中,没有这个规矩!”
那猴子也面露惊奇,手下一顿,把金箍铁棒驻起,看着虎头大汉。
刚才那一棍他虽然没用全力,却也用了两分力,这虎头大汉能接住这招式,已经不知胜过多少妖王。
当然,虎头大汉这点儿力气还是不能跟他猴子比,更不能跟某只“怪力”光头比。
想到被某光头一脚踩地上的经历,猴子顿时郁闷起来,眼中凶光更甚。
“还想跟老孙讲规矩,你到地府讲吧!”猴子杀心一起,就要了结虎头大汉,一只手手掌突然推搡过来,将猴子推得一个踉跄,随之,钻出一个蹭亮的光头来。
“走开,走开,那妖怪,你要打招呼,我就问你了,你如何称呼?”
陈玄奘两眼发光,竟比他的光头还要闪亮几分,一对目光仿佛钢刀,自虎头大汉脚板扫到头顶,啧啧惊叹。
那目光,那表情,不禁就让虎头大汉头皮着凉,谷道发紧,深深怀疑,陈玄奘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
但输妖不输架,虎头大汉哈哈大笑一声,掩过心虚表现,对着猴子喊道:“好叫你个猕孙知晓,俺叫虎先锋,乃是黄风大圣手下。黄风大圣是我妖族前辈,顾念妖族情义,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