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心中一振!
居然能够在这个地方碰到灵儿,倒是让李晓颇感意外,让他有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
毕竟,方才自己急忙抽身,目的就是打算启程去舒爽,打听灵儿和酒剑仙的下落的,可是谁能够想到,这世间的缘分居然会是如此的巧妙呢,还真是不得不让人感叹呢。
“连自己的徒弟都祸害,果然是一个无耻的登徒子……”
将那边师徒相认的情形看在眼中,林月如不由得眉头微蹙,俏脸薄嗔。
李晓向灵儿的身后瞥了瞥,那个身着灰色道袍,神色间显得有些放荡不羁的中年男子,看见这熟悉的面容,李晓自然是辨认出了对方就是酒剑仙了。
李晓正准备将两人拉到别的地方去叙旧,谁知眼前黑影一晃,林天南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少侠,今日能够相见便是缘分,不妨去我林家堡一叙,又何必急着离开呢。”林天南挡住了去路,沉声说道。
与此同时,周遭的那些围观者也都已经是反应过来了,他们一个劲的振臂起哄道:“成亲,成亲。”起哄声此起彼伏,传遍了整个古城的闹市口,显得煞是热闹的样子。
“这……”
李晓闻言,不由得是嘴角抽搐,不过他并没有当即回绝,而是心下犹疑了起来。
虽然说,自己并没有比武招亲的意识,但是方才与林月如的一番较量中获得胜利却是不争的事实。
这就非常的尴尬了。
况且,这林天南作为林家堡主,又是南武林的盟主,可以在江湖上也是一诺千金,说一不二的主,既然是设下了比武招亲的擂台,那便是以他林家堡的招牌为名号,自己如果是执意要走的话,恐怕是会让对方难堪,下不来台吧。
再略一打量面前的林天南,眼中精芒闪动,气息浑厚而又凝实,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不愧是当今南武林的盟主啊,其实力恐怕不下于大宗师之境啊,如果执意要脱身的话,恐怕难免不会引发一场干戈啊。
李晓在微微沉吟片刻之后,却是淡然一笑,说道:“好,那李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
……
林家堡。
热茶斟上,宾主落座。
林天南端坐在大堂之上,林月如则是神色有些忐忑地立于林天南的身后,李晓、灵儿、酒剑仙则是分别坐于下首之位。
李晓正襟危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如同是无波的古井,让人瞧不出他心中所想,灵儿的神色略显拘谨,而酒剑仙则是显得非常随意,肩膀斜着,翘着二郎腿,很是随意地坐在椅子上,不时拿起酒葫芦,给自己灌两口酒。
虽然酒剑仙的样子有些放荡不羁,不讲规矩,但是,看在李晓的份上,林天南倒是并没有追究。
“看来今日之事是一场误会,不过这也是不打不相识嘛,还望李少侠见谅啊。”此时,林天南放下身段,赔笑一句道。
李晓微微一笑,不可置否道:“无妨。”
现场的气氛有些微妙,在沉寂之后,林天南的目光从李晓三人身上逡巡而过,率先开口说道:“方才听你们的谈论,你们仿佛之前就认识?”
李晓与灵儿、酒剑仙交换了个眼神,旋即不可置否地点点头说道:“没错,这其中就说来话长了。”
对于林天南,李晓倒是也没什么隐瞒,略一迟疑之后,叙述起了之前在南诏所经历之事,当然对于一些隐秘之事的话,李晓当然是只口不提的。
林月如有些咂舌。
“原来三位分别是南诏国公主,南诏方士,还有蜀山酒剑仙,真是失敬失敬啊。”
顿了顿,林天南又鹰眉微皱,感叹道:“想不到还有如此隐情,这个拜月实在是残忍,为了达到自己的险恶目的,竟然是引发洪灾,致使南诏百姓遭难,民不聊生,简直是天理难容。”
与此同时,林天南看向李晓的眼神之中,赞赏之色也是更浓郁了一分。
南诏国他自然是知道的,虽说这两年备受旱灾的困苦,但是再怎样,它的根基尚在,国力还是颇为强盛的。
李晓年级轻轻,竟然就能够成为一大方士,足以可见,李晓的实力和手段之强了,而且,在方才与女儿月入的拼斗之中,李晓并未仗势欺人,在林月如即将受伤的关键时刻,还不计前嫌,出手相救,说明对方心胸豁达成熟,有着大将之风。
如果说,能够将他招进林家堡的话,必然能够震慑肖小,相助林月如,打理好帮派的事务,林天南不禁是如此想道,念及此处,林天南越看李晓,越是中意,那种感觉就仿佛是一个岳丈,对于金龟婿的欣赏与青睐。
顿了顿,林天南又问道:“那么,李少侠接下来又作何打算呢?”
“我与那拜月有不共戴天之仇,不可不报。只是,眼下他把持南诏朝堂,难以撼动,此次回到中原,一方面是想要找到灵儿,另外则是想要寻求武道机缘,尽早地突破自身境界桎梏,再与那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