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的疑惑了起来,看了一眼三十来岁却又有二十几岁面容的阿卓,说道:“阿卓,你刚刚说,他们进入古墓之后,是为了那宝藏,然后没出来,可是,不是只进去部分的人吗?那剩下的人是什么情况?”
阿卓见我回到了刚刚的话题,于是就当给我讲故事似的说道:“那些剩下的人也是俺母亲告诉俺的,据说那伙人进去‘昆仑山’寻找他们伙伴的时候,遇上了雪崩,所以,也就死在了山里,俺母亲说,‘昆仑山’上面的宝藏有诅咒,只有有人想带走,灵魂就会被天上的神带走,所以,这个事情,只有俺们俩个知道。”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心道,那伙人点也够背的,不过,那伙人真的是被雪崩掩埋死了吗?我心中有些疑惑,毕竟阿卓的故事也是听他的母亲说的,具体如何,谁又清楚,不过,阿卓告诉我,这山里肯定有大墓,不然怎么这几年,这么多人都来昆仑山旅游啥的,肯定是为了里面的财宝。
说实话,六七十年前,昆仑山肯定还是不开放的地区,但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在昆仑山开通了一条道路,也因此,这才让昆仑山开发了起来,二十几年,也将昆仑山开发成了旅游的景点,但是,在昆仑山的深处依旧没有人开发,因为神秘的地方太多,现在科技达不到证实,没有人敢盲目的开发。
阿卓说这几年来昆仑山的人多,其实也可以理解,这些人无非就冲着昆仑山的一些传说来的,来了之后,顶多就是在附近照个相片啊之类的,胆大一点的就会攀爬昆仑山,基本上,不过几十米就会下来,因为上去有很多地方都是很危险的,何况,还存在冰川和雪崩的危险,所以,敢上去的人并不是很多。
和阿卓又探讨了一些其他的话题,忽然,我才发现,我和阿卓说了半天的话,瘦子怎么还没有回来?难不成出什么事情了?我一下有些慌了起来,立马和阿卓出去看看,只见,此时在蒙古包的门外面躺着一只睡着死沉死沉的死猪,没错,正是瘦子,这货喝多了,竟然躺在门外面就睡着了,我是彻底无语了。
我和阿卓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满身马奶酒酒气的瘦子扛进了里面,阿卓不由的乐了起来,说道:“瘦子哥看来刚刚喝了不少马奶酒啊,现在都醉的睡着了。”我听闻阿卓的话,默默的点了点头,可不是嘛,这边上放的全部都是装马奶酒的瓶子,就连我自己光喝就喝了三瓶,虽然,马奶酒的度数不大,但是喝多了,你照样晕……
没一会,我也感觉你自己有些晕,于是,就对阿卓说收拾收拾先睡觉吧,毕竟,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阿卓也不废话,很快给我们收拾好了东西,我们便休息了下来,闷骚南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我也懒得搭理他,他这个人奇奇怪怪的,他不说话我反正也习惯了。
我顺势躺在蒙古包独特的床上,因为阿卓跟我们不一样他躺在蒙古包的右侧,因为这是蒙古的习俗,所以,我们三个人都躺在蒙古包的左面,很快,我趁着醉意睡了过去,自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子打了一个冷战,我猛的睁开眼睛,忽然发现睡在我一旁的闷骚南不见了。
我一下就精神了起来,说实话,把我搞醒的不是冷意而是一股尿意,但是,突然发现闷骚南不见了,我差点就吓尿了,我正发愣,心道,这三更半夜的闷骚南去哪里了?忽然之间,我就听到在蒙古包的外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立马从床上窜了下来,心道,难不成,招贼了?有人过来偷羊?不对啊,阿卓家里有牧羊犬啊,就算是有人来偷羊也应该有个声音啊,想到这里我就更加的好奇,我小心翼翼的朝门口走去,缓缓的打开门露出一条缝隙来。
只见,此时在门外不远处有一道人影正站在那里,月光如同一盏皎洁的明灯,把那人的侧脸照的很是清楚,我嘴里小声嘟囔道:“闷骚南!”
没错,此时,站在门外不远处的人影真是闷骚南,这大晚上的他跑出来干什么?我将门打开,朝他好奇的走了过去,闷骚南听闻开门的声音,顺势扭头看了一眼,随即,又将目光看向了前方,我见状疑惑不解的问道:“闷骚南,你这大晚上的不休息,出来干什么啊?别告诉我,你这是在晒月光浴啊……”
闷骚南,没有吭声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头顶上那洁白无瑕的月亮,语气很是平淡的说道:“你知道生和死的感觉吗?”他没来由的突然发问把我给搞懵逼了,生和死的感觉?我去,这问的什么问题啊。
我思考了一下,语气就无所谓的说道:“生的感觉你比如你我现在这样,你认识我我认识你,等我们死后,可能就没感觉了,我没有死过,谁知道死后会是什么感觉,你干嘛突然问这个呢?”
我不由的疑惑起来,询问闷骚南,闷骚南摇了摇头,示意没事,随后,也不等我的反应,竟然回到蒙古包睡觉了,剩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我心道,这货难道大晚上就为了出来感慨一下?神经病吧……
我也懒得去想,把自己的尿意顺势撒向一片草丛,打了一个冷战便回屋里睡觉了。
次日,一大早,我就被阿卓叫起来了,笑盈盈的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