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请扬哥吃饭,是我们的莫大荣幸,还请您赏脸。”大金牙虽然心里懊悔不已,嘴上却不慢,赶紧恭敬地说道。
“不必了,你们心里巴不得我尽快走呢!”楚飞扬用力拍了拍大金牙的肩膀,最后开了一句玩笑,意味深长地说道,“再说了,我还怕你们在饭菜里给我添点料呢!”
“不敢,不敢!你说笑了,我们怎么敢呢!”大金牙连连说道,一脸的赔笑,心里却轻松起来。
心中暗想,明天一定要去观音庙烧香,这两天头上有伤没有来得及去,结果这不遭报应了,惹得这位爷亲自找上门,如果再不去烧香的话,真怕下次不知道怎么又会招惹这位煞星。
大金牙越想越可怕,心里不由得一阵寒颤。
“对了,茶叶不错,给我拿点!”就在大金牙心里暗暗决定去烧香的的时候,楚飞扬又开口说话了。
“阿城,还不那盒武夷岩茶拿给扬哥。”大金牙转头冲着阿城连忙喊道,可是一转头,发现阿城听楚飞扬一说,身形早已窜出去了。
楚飞扬笑呵呵接过一大盒茶叶,扔到车筐里,然后骑上自行车,直向新林小区方向骑去。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微风掠起,一改白天烈日下的燥热,迎着风在路灯下悠哉地骑着自行车,感受到一丝丝晚风带来的凉爽。
当快到沁梅面馆的时候,远远看见店里亮着灯,一个男人正骂骂咧咧地从店里走出来。
楚飞扬神情一愣,随之沉了下来,急忙朝沁梅面馆快步而去。
只见店里一片狼藉,面粉撒了一地,混杂着流淌的汤汁,雇来的小姑娘不在,陆沁梅头发凌乱地蹲在地上,环抱着手臂,把头埋在里面低声地抽泣着,碎花体恤的纽扣都掉了两个,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显然经过了一番挣扎。
而小女孩朵朵正呆呆地坐在地上,两眼流露出一抹惊恐。
对于小女孩朵朵,楚飞扬有一种特殊的情怀,尤其可以让他想起以前的自己,以及和师父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发自内心的怜爱。
“站住!”楚飞扬顿时怒了,脸色阴沉似水,大踏步走出了面馆,直向刚才从面馆里出来的那男人直奔而去。
那男人此时正拦住一辆车,打开车门正准备走。
听到有人突然喊他,立即停下身子,刚转过头来,便看见一个人影冲到跟前,来不及看清楚,楚飞扬一把用力扯住他乱蓬蓬的头发,不由得惨叫一声,一股揪心的痛从头顶传来。
“哎呦,疼死老子了,你******是谁啊,快放手!”那男人嘴里一边骂着,双手一边胡乱着往头上抓,试图摆脱楚飞扬的手。
出租车司机见情况不妙,急忙开车溜走。
“你个王八蛋,谁叫你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了!”楚飞扬二话不说,左右开弓,啪啪几个大嘴巴扇了过去。
那个男人疼得嗷嗷直叫,嘴角当时流下了鲜血。
楚飞扬本来骨子里就是狂傲不拘的主儿,尽管涉世不深,看似温和,可是长期和师父禹昊待在一起,深受其影响,禹昊作为巫王血脉传人,性情暴烈,一生张狂放纵,当年身处乱世,不知多少大凶大恶毙命于其手,直至收楚飞扬为徒之后,才变得平和起来,由此可见楚飞扬是什么脾气。
“尼玛的,给我滚进来!”楚飞扬一边扯着男人的头发往沁梅面馆里拖,一边怒骂道。
听到外面有叫骂声音,陆沁梅茫然地抬起了头。
看到那个斯斯文文得有点还像在大学生的年轻人,一脸冰冷地拖着她混蛋丈夫头时,脸上忍不住流露出惊讶和慌乱。
“陆沁梅,是不是这个混蛋在这里捣乱!”楚飞扬使劲地将男人的头往上提,问道。
“疼,疼,艹尼玛的放手行不!”男人哇哇叫起来,但再不敢乱挣扎,因为越挣扎不仅没能挣脱反倒越疼。
陆沁梅见状眼中流露出一丝痛快和痛苦纠结在一起的复杂目光,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楚飞扬有些愣住了,不过当灯光下看清男人那副明显夜生活过度的嘴脸,楚飞扬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因为朵朵的眉宇间与这男人有些相似之处。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楚飞扬心里暗骂,稍稍放了手。
那男人一得解放,顿时恢复过元气来,立刻劈脸就骂过去:“老子的头你也敢拽,是不是不想活了!”
随后他骂着又抬起脚狠狠地往楚飞扬肚子踹去。
楚飞扬目中闪过一丝冷芒,还未待那男人脚踹到,他已经一脚先踹在他的肚子上,扑通一声,男人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嘴巴重重磕在地上,门牙都掉了两颗,满嘴是血,连地上也流了起来。
“像你这样的男人,老子不仅要拽你,还要揍你!”楚飞扬越想越气,骂咧着抬起脚还想踩下去,眼角瞥到了朵朵惊恐的眼神,心头不禁一软,收回了脚。
“看在你女儿的份上,老子先放你一马。”楚飞扬骂道。
陆沁梅看呆了,一时都忘了抽泣,自从那天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