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看见客厅内灯熄灭了,蒋诗蓝应该入睡了。
想到那个被送回学校的美女大学生,楚飞扬倒在沙发上,真是感觉累呀!不错,现在终于搞明白了,席燕妮正在就读于海州音乐学院,论起来年龄来,实际和楚飞扬同岁,晚出生一个月,只是女孩心性的原因,再加上楚飞扬看起来年少老成,相比而言,所以感觉席燕妮小上很多。
今天席燕妮被人下了药,也是事出有因。
因为长得甜美可爱,席燕妮经常接些拍摄平面广告等兼职,也算得上受人欢迎的广告模特新星一枚,那个白脸胖子正是找她拍衣服广告的小老板,拍完后,对方非得请席燕妮吃饭,由于社会经验少,再加上席燕妮活泼贪玩的性格,见盛情难却,一口答应下来,结果中了招。
从警察局出来之后,席燕妮知道了楚飞扬打穿防弹玻璃的事情,便缠着他问了个不停,问他是不是隐藏民间的武林高手,会不会气功。
一时间把楚飞扬的头问得都快炸了。
恨不能将她按在马路牙子上痛打屁股,可是这女人软硬不吃,楚飞扬好不容易把她送回大学校门口,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满头大汗了。
即使回到家中,楚飞扬今天晚上的遭遇,还暗自摇头不已,他可是人鼎巅峰境界的巫师,早已经寒暑不侵了啊,没想到却因为一个女人的缘故,竟然弄得满头大汗。
相比较而言,蒋诗蓝都算比较靠谱的。
摇着头,暗自鄙视着自己,竟然被个女人搞得如此狼狈,楚飞扬在浴室里冲着冷水澡。只是光着身子冲澡时,想起在酒店时针灸时旖旎春色,那光滑如玉的小腹,再想到隔壁卧室里还躺着一位漂亮、娇躯玲珑有致充满惑诱的女人,却是越冲身体越燥热。
冲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楚飞扬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这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脑子里一会儿想起帮城程璐医治脚伤的事情,一会儿想起会所的事情,一会儿又想起睡在隔壁的合租美女护士,还有女警花和让人头疼的美女大学生,感觉来海州市一个多月的经历似乎都没有两天这么丰富这么刺激。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楚飞扬进入了梦乡。
早上五点,卯时,正是一日中旭日东升,紫气东来,万物茂盛生长之际,也是一日中修炼的好时光。
楚飞扬准时从睡梦中醒过来,起身遥望一眼东方,然后面朝东方而坐,仰天吞吐着气息。当楚飞扬吞吐气息时,天的东边,似乎有道紫光从那微微抹上一层红色的朝霞后面朝楚飞扬射了过来,没入两眼之间,印堂之中。
当那紫光源源不断没入楚飞扬印堂时,他的双眼之间竟然显出了一个漩涡,仿若开了一只眼睛。渐渐地,随着紫光源源不断地贯入,漩涡中亮起了一团光芒,那光芒竟是一座古色古香,带着无尽岁月沧桑,倒置着的古鼎。鼎上雕刻着许多透着神秘而古老气息的图像符文。
一个时辰之后,七点,楚飞扬缓缓张开了眼睛,然后起身站在窗口遥望东方,手习惯性地摸了摸额头那个正渐渐隐去的古鼎,终于感觉自己的人鼎境界达到了巅峰,几乎到了突破的边缘,心情一时大好。
这时候听到隔壁的门开了,随后客厅里开始出现走动的声音。
楚飞扬知道蒋诗蓝起床了,也打开了房门,一眼看见穿着印有粉红小兔图案睡衣的蒋诗蓝,头发乱得像个鸡窝一样,正伸着懒腰哈欠连天,一抹春色从腹部露了出来,白润光滑的雪肤,直晃人的眼睛。
“你的眼睛,你眼睛往哪里看呢?还有,你昨晚干什么坏事去了?”一听见房门打开的动静,在楚飞扬看到蒋诗蓝的同时,蒋诗蓝也看到他了,顿时秀眉一挑,杏目圆睁,冲着楚飞扬喊道。
“喂,咱大早晨的,心平气和一点好不好?”楚飞扬苦笑一声。
“你说你是什么人,我又是你老公,你管我干什么去呢!”可是当然也不能惯着她,于是接下来反驳了一句。
“楚飞扬,你胆子不小啊,再敢说一遍!”蒋诗蓝抄起烟灰缸,笑吟吟地挑衅道。
“不想说了,好话不说两遍。对了,蒋美女,你也知道自己是个大美女,下次记得伸懒腰时优雅点,别把不该露的地方露出来,还不让人看,这还很考验人毅力的!”最后楚飞扬苦笑着,又好意提醒了一句。
楚飞扬可以向巫祖保证,这句话绝对出自真心,没有丝毫调戏的意思。
可是这世上许多误会就如此造成的,楚飞扬的好心提醒,在人家眼里分明是一种戏谑和挑衅的行为,这让蒋诗蓝大大不满,狠狠瞪了楚飞扬一眼。
“什么叫优雅点,你意思是说本姑娘伸懒腰时动作很难看,还有什么地方是该露的,什么地方是不该露的?”说着蒋诗蓝站在楚飞扬的面前,一幅气势汹汹的样子,眼对眼地质问道。
“优雅,非常优雅,一点不难看!至于什么地方该露不该露,你随意,我就假装没看见!”楚飞扬决定还是服软了,笑呵呵地说道。
面对大金牙他们那样的混混,楚飞扬可以杀气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