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鹏举身高一米六左右,身穿月白色上好丝绸长袍,长袍上绣着绚丽粉牡丹一大朵,墨绿色的枝叶和银丝云朵滚边。腰间白玉腰带系着,脚下鹿皮靴蹬着。
好一个翩翩美少年,只是他微微上抬的下巴,显示了他的目空一切。他如夜空中灿烂星光的双眸,却因形如竖杏而显得有些佻达。
特别是当着略显佻达的目光,视旁人如无物,对于北门野望带着家人对他见礼他都视而不见,只是盯在站在王大明身边的黄杉身上时,更加显露的徐鹏举轻浮、疏狂。
黄杉长这么大来,还没有受过任何人如此轻佻火辣的目光,她原本是想发作的,但她不是一个不识大体的人,为了不至于王大同受难为,她忍了,她白了一眼徐鹏飞向本来就挨得很近的王大明又靠了靠。
为何有如此的举动,想必她也解释不清,她只是想让眼前的这位轻佻的贵公子识相一些,她和王大明很近。
这小娘子有意思!
以往被徐鹏飞盯着只看的小娘子,不是掩面遮羞、就是被吓得战战栗栗,从没有一个如眼前这个敢对他回视,这小娘子有趣!
可惜,黄杉的妥协忍让,让徐鹏举会错了意。如果他会什么微表情,知道黄杉早在心里下定了主意,坚决要在徐鹏飞不防备的时候,暴打一顿这轻佻的小子,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如此的张狂。
北门野望,徐鹏举没见过,但却听说过,好像是福伯家的一个什么远方亲戚,每年没少孝敬他们徐家。
往日里,这些小门小户的,他听了后从不往心里拾。没想到,这北门家里竟然有如此一个绝色的小娘子,徐鹏举觉得要和北门家好好拉近一下关系,他要收这小娘子为妾。
徐鹏飞指着黄杉,对身边的福伯道。“老考,你还不给我介绍一下这北门家里的人。”
福伯姓考,全名考金福。他是北门家老夫人娘家姨的儿子,虽一个在南京一个在河北清河,但一直没断了联系。他知道北门野望有个儿子,但他从没听说过北门野望还有一个女儿,他不仅疑惑的向北门野望看去。
这个······北门野望有点为难。徐鹏飞是官面上的人,而黄杉则是绿林中人,虽然这两方面的人暗地里交易十分的频繁,可明面上可是都相当的注意影响。
可是徐鹏飞问起来了,他又不能不回答。北门野望只好含糊其辞的道。“这位小姐姓黄,是沧州人士,她家和我家有些业务上的来往,正好今日里黄小姐在我家做客,听说徐小公爷来此,就跟随来拜见小公爷一面。”
哟!不是北门家的,那么欺负起来就更毫无负担,省的老考作梗了。
徐鹏飞上前靠近了黄杉一步。道。“黄家妹妹,谢谢你来······”徐鹏飞一边说着,一边就向黄杉伸出了手。
王大明一直在奇怪,黄杉是怎么了?怎么对这徐小公爷这么的容忍,难道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可瞧黄杉那怒气难平的模样又不像,于是王大明在期盼着,期盼着黄杉的临界点。
徐鹏举伸出手了,黄杉跟着也伸出手了,两人当然不是要握手······
王大明后撤了几步,他怕溅一身血。
哪知道,北门野望只是向福伯使了一个眼色,福伯看似老迈的身躯,突然间就横档在了徐鹏举和黄杉之间,他对徐鹏举道。“小公爷,时间不早了,侍卫们赶了一上午的路,都很累了,咱们还是先进城吧!”
这老不死的可是大父派来监督他的,徐鹏飞不得不给他面子,他冷着脸看了一眼福伯,然后脸上快速的堆积出笑容对大家道。“那就快些走吧!我也有些累了。”说完,徐鹏飞笑了一个很有深意,意思是你等着你跑不掉的笑容给黄杉后,掀着长袍跨进了车厢。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碰上了这么个傻缺,黄杉的心情很不好。
那么心情不好怎么办?当然的调节。
至于怎样调节······
当然得找肇事人,可是由于各种原因暂时还不能去动肇事人,那么黄杉只能从王大明身上找回一点安慰。她拉着王大明走到队伍的最后,对王大明问道。“刚才那小混蛋欺负我,你怎么不帮我。”
其实王大明很想对黄杉说,我和你很熟嘛?为什么要帮你?
可是作为一个有着三十多年丰富人生经验的人来说,这无意是火上浇油,他现在还没闲的以至于没事找事。他只好随口敷衍黄杉道。“谁欺负你了?我怎么不知道。”
黄杉恶狠狠的道。“你眼瞎······”
这么恶毒的话,谁想接谁接,王大明反正不理这个茬。
黄杉甩起马鞭,咬了咬牙都狠不下心抽到王大明身上,只好抽到王大明身下的马身上。可是她又怕用力大了,会把马抽跑,于是马鞭落到马背上时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
气没出,反而又憋屈了一些。黄杉气急败坏的对王大明道。“你没看到他一直在盯着我看嘛!”
王大明点点头。“看到了。”
“看到了,你不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