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明压低了声音对武二郎道。“不知二郎兄可曾听说,昨日里我被人掠了?”
武二郎点点头。
王大明接着问。“二郎兄知道是为什么吗?”
武二郎差点就脱口而出“报应”这两个字,但现在武二郎已经不是年轻时候的武二郎,那时的武二郎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现在的武二郎,已经被生活磨练的圆滑了许多,他喝了一口酒,压抑住了内心的冲动,再次对王大明摇了摇头。
武二郎脸上刹那间的狰狞,王大明不是没看见,但他真的是不在意。他如果连这么个真诚的汉子都对付不了,老天爷岂会把他弄这年代来丢人现眼。
王大明继续问。“我······爹······北门野望你知道吗?”
这次,武二郎点点头。在清河的衙门里混,不知道陈县令有情可原,如果不知道北门主薄,那证明你是不想混了。
王大明用手指点了点放在桌子上的那一摞纸“为了这东西,我······北门野望可是给了我五千两银子······知道是为什么吗?这东西如果做出来,以你的体力,一天之内你可以骑着它走二百里地。你兄长骑着它可以早上去五十外卖炊饼,下午天不黑就可回家。”
难道这小瘪三说的是马车?
一天走百十里路,并不稀奇。可是看着小瘪三的兴奋劲,好像不是马车,那么不是马车什么东西可以让人骑着一天轻松的走一百多里路。
难道是马?
绝对不可能,那一摞纸没有一张画的是马。
是这小瘪三在晃点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东西?
可没这必要啊!自己和这小瘪三又不熟悉,他无事跑来晃点自己难道只是为了解闷逗乐子?
不像!如果这小瘪三在吹牛,他不可能说北门野望给了他五千两银子,这太多了,略微打听就能打听出来。
那么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武二郎的脑子熬起了浆糊,王大明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王大明继续道。“这东西好吧?我已经请关掌柜和王掌柜开始制作它的配件了。”
武二郎先是点点头,然后有些不解。“关掌柜?王掌柜?”
“关老幺打铁铺的关掌柜,和他旁边姓王的那个打铁匠。”
武二郎更不解了,这东西看样和铁匠有关系,他又不是铁匠,这小子找他干什么?
武二郎有点相信王大明所说了,心中不免对王大明改了称呼,由小瘪三,变成了小子。
王大明看出了武二郎的困惑,他解释道。“这东西造出来,可以方便千家万户······”
王大明等武二郎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观点后,这才继续道。“那么这几张纸就非常非常的宝贵······”
武二郎知道自己不点头,这不知是姓北门还是叫王大明的小子就不会继续往下说,他再次点了点头。
王大明再次开口。“我昨天被掠,就是因为这几张纸。现在······”王大明的表情表现的很是凝重。“我把这几张纸交给你,希望你要好好保管,这任务很重,关系着千万劳苦大众的兴奋,你要郑重。”
责任这么重大,都重大到关系着千万劳苦大众的幸福生活了,武二郎可承担不了这个责任,他急忙向王大明推脱。
好容易给武二郎套上套,王大明岂能让武二郎轻易解套,他急忙继续往武二郎的脖子上加套。他喊过旺财,让旺财把装有二百两银子的背篼拿给武二郎。
“不会让二郎兄白做。我出钱,你出力,咱兄弟二人一起为这天下的劳苦大众谋幸福。”
事情都牵扯到千万劳苦大众身上了,武二郎那里还能再推却,再推却他还算是个人吗?没办法,武二郎只好硬着头皮应下。
至于钱!武二郎又不傻,他让身边的大哥武大先收下。
但他在应下之前有一个疑问,需要王大明为他解释。
这个能让人骑乘着一天内走一百里路的东西,怎么会关系到天下千万劳苦大众的幸福?
关于这点,王大明都用不着费心劳力的去想词。他道。“其实你、我还有他们······”王大明伸手划拉了一圈,独独把黄杉隔离在外。自从王大明开始忽悠武二郎,黄杉她们早就不再单独相互间增进感情了,她们都在眼巴巴的纷纷支棱着耳朵,听王大明给武二郎洗脑。
黄杉见满满的一桌子人,都被王大明一杆子划拉了,单单把她排除在外,立即就不愿意了。“我也是······我也是······”
王大明也不反驳,你愿意是就是呗!这样也好拉高屋里这一杆劳苦大众的档次。
他点点头,代表劳苦大众接受了黄杉,接着道。“如果我们每人一辆这东西,我给这东西起了个名字叫自行车,有了自行车,出个门,三十里二十里的连琢磨都不用,抬腿骑车就走,你们说·······这自行车是不是关系着天下千万像我们一样的劳苦大众。”
众人沉默了,虽然他们中除了黄杉和双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