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明睁大了眼睛。长这么大了,一次也没见过雷劈人,现在要好好开开眼。
北门野望的马鞭再次高高甩起,这次却没有利索的落下。打一鞭子过过手隐,了一个心结就算了,让他再继续打王大明,他还真有点舍不得,毕竟这是亲儿子。北门野望看着王大明仰着头愣了吧唧的傻样,仍在犯倔,知道自己再问也是白搭,但他不死气,万一儿子那不怎么灵光的脑子突然开窍了呢!他鞭子扬在空中,再次问道。“想好了吗?你到底去不去?”
那一片乌云已经有光亮隐约透出,好像闪电就要凝聚成形。等着看好戏的王大明,那里有空去理睬北门野望,他只是翻了翻白眼。
北门野望怒其不争,扬在空中的马鞭恶狠狠的再次抽在王大明的腰胯上。
这一鞭子的力道够劲,疼的王大明立刻就扯着脖子‘嗷,嗷······’的直叫。
孩子这么不开眼,没别的办法,只能打。北门野望不再犹豫,他对王大明的嚎叫充耳不闻,手中的马鞭在空中甩了一个花,立刻就又向王大明身上抽落。
这时王大明再也顾不得抬头望天,何况他再继续望天也没有用,天上那片乌云,已经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来刚才老天爷根本就没想替他出头,只是在逗他玩。王大明立时明白了,老天爷虽拿他当亲儿子,但对他是放养,此时他谁都不能靠,只能靠自己。反应过劲的王大明满脸悔恨的立刻大喊。“停,停······不要打了,不就去上学吗?我去还不行。”
咦!两鞭子这小子就转过弯了,早知道······
唉!有老婆和自己亲娘护着这小子,哪怕早知道这马鞭对这小子有这么奇大的效用,怕是也无法使用。
北门野望心里感慨着,但他还是立刻就扔掉了手中的马鞭,急忙上前为王大明松绑。一边松绑,一边还做着解释。“同儿,为父也舍不得打你,打在你身上,疼在为父心上啊!之所以这样,为父也是为了你好,眼下你可能还想不过来,等日后,你必定会明白为父的这一片苦心······”
这样的话,王大明多年以前,没少听。他很理解,可理解归理解,他真疼啊!
他龇着牙没搭理北门野望。
这时,以月娘为首的那一干莺莺燕燕都围绕了上来,一边七嘴八舌的帮北门野望劝服着王大明,一边手忙脚乱的帮助北门野望为王大明松绑。
总之,北门野望一人三分钟就可完成的事儿,但在那一干莺莺燕燕齐心协力的帮助下,为王大明松绑这一过程用了整整十分钟。
王大明重新获得了自由,月娘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儿子,杏眼里含着泪珠,拉起王大明的手,就要回屋好好的宽慰一下自己的亲儿子。
想当然,王大明当然不能让这对狼狈为奸,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的夫妇得逞。他板着脸,甩掉了月娘的手,断然拒绝了她的好意。
王大明的理由很充实,他被打累了,要好好回去歇歇。
然后,他不顾已经嘤嘤哭啼出声的月娘,孤独的一个人走了。
一个人回到了小院,饭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刚才没吃饱就让北门野望叫了去,赏了两鞭子,王大明化郁闷为食欲,他让小翠又去搞了一点吃食,一个人喝着小酒,认真思索起了他来到这个年代后这两天的遭遇,确实有点不同寻常,被人绑了,被亲爹打了······
这样的人生很悲惨,他可不想就这样瞥屈的活下去。可到底要怎么活?他还要再好好琢磨。
至于这次王大明为什么没有交旺财相陪,是因为旺财酒醉还没醒。
一个人前后喝了二斤酒,王大明上了炕就呼呼大睡。于是,王大明穿越后的第二天就这么过去了。
翌日,醒来。日头已很高。
别说,粮食酒就是不上头,昨天喝了大约二斤酒,今天头虽多少有点晕沉,但不像后世喝酒多了,第二天醒来,头疼的恨不得让人想去重生。
王大明洗了一个澡,吃完了早饭,就又蹲在了屋檐下那风水宝地上。今天没什么好想的,他只是纯粹在打发时间,现在去武大家时间似乎有点早。
可惜没等他在风水宝地里待上五分钟,昨天来喊他的家仆又走进了小院。他先为王大明行了一礼后。道。“少爷,老爷有请。”
这次王大明没有推脱。不是说明后天去学堂吗?怎么······难道北门野望是怕夜长梦多。他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思索着,后脚跟着家仆就出了小院。
许是知道由于自己昨天的召唤,让少爷挨打了。家仆没有了昨日的高冷,今日处处陪着小心。在路上,家仆小心的告诉王大明,黄小姐来了,是来找他的,这时老爷正在前院的厅堂会着。
黄小姐······
王大明这才想起,他答应了人家,要为人家造一辆自行车玩。
王大明不是一个说了话,扭头就忘的人。既然应允了别人,他一定就要做到。
不用再胡思乱想的猜测北门野望又在给自己挖什么坑,王大